溫言作為這個世界的反派boss實在是太難搞定了,沈溪不得不懷疑這個人的背景實在是太強大所以有人給他開了后門兒。
看著溫言熟悉的眉眼,沈溪的內(nèi)心毫無波瀾。
對面的溫言挑了挑眉,不見絲毫詫異的說道:“哦,我一直都覺得這溫家在你們眼中恐怕是龍?zhí)痘⒀耍瑳]想到居然還有人敢過來?!?p> “那你覺得我為什么敢來呢?”
“小骨頭?!睖匮酝蝗挥行┯H昵的叫了一聲,嚇得沈溪差點就繃不住自己的表情。
咱們不熟,你可別用那副語氣叫我。
“你既然能到這里來,必然是有所倚仗的。不過我也很好奇趙清洲到底給了你怎樣的自信,居然敢跑到我手底下來?”
溫言手上的符紙發(fā)著亮晶晶的光,沈溪藏在長袍里的腿瑟瑟發(fā)抖。
沈溪能說自己到這里來,真的是什么都沒有準(zhǔn)備嗎?她心里頭已經(jīng)相信萬能的趙清洲會幫自己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他趙清洲不是挺厲害的,什么都知道嗎,那他知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想要做些什么?
事實證明,趙清洲真的知道!
溫言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突然闖進來的人給打斷了,為首的是這幾年聲名鵲起的郎將軍,他手底下的幾個人過來,很快就把溫言制住了。
“郎將軍,咱們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怎么你突然對我動手幾位皇子知道嗎?”溫言,笑著問道,術(shù)法被打斷之后他口中吐出一口鮮血來,現(xiàn)在笑起來的時候有一種妖冶的風(fēng)格,和那勾人狐貍精比起來也不差什么了。
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溫家父子雖然支持某一位皇子的態(tài)度很明顯,但也沒有傻乎乎的把所有的家當(dāng)都拿出來支持那一位,反而在背后悄悄的為幾位有能力爭奪那個位置的皇子都送上了自己的一份大禮。
這意思差不多就是不管最后是誰得了那個位子,溫家都不會受到太多的刁難,反而能夠借著這股勢重新復(fù)起。
“幾位皇子知不知道關(guān)我什么事兒?”郎將軍大大咧咧的說道,不知道有什么原因,他離溫言站的很遠。
隨即從他嘴里說出來一個幾乎要溫言吐血的事實:“少在外面說什么你們溫家的皇室忠心耿耿了,連先太子都遺孤都要下毒手,誰知道當(dāng)年誣陷先太子的事情你們有沒有插手?”
溫勉剛從外面進來就被人拿下,也聽到了這么一句話他也快要吐血了。
當(dāng)年?呵呵,當(dāng)年溫家就是一個普普通通做生意的人家,溫言因為天資出眾或許得到了一些人的注意,但是溫家拿出的籌碼顯然還不足以讓他們動心思。
就這樣一戶人家,能和先太子的事情扯上什么關(guān)系?
眾口鑠金。
只要所有人都相信了,那么他們溫家和先太子的事是不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皇上駕崩之前,趙清洲已經(jīng)用了各種各樣的法子才磨得皇上寫了赦免書,甚至還提到了什么先太子被小人蒙蔽。
如今都已經(jīng)抓到了溫家的人,一開始想好的計劃也算是完成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