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這個時候,沈溪還能夠清清楚楚的感覺到自己對這個人的信任。
心里明明已經(jīng)清楚這個人可能會對自己有危險,卻還是有意無意的想要信任他,這難道不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嗎?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趙清洲反問道:“那我為什么不能知道?不過我確實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就是想請你告訴我這么好的人皮,你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
趙清洲說著死死的抓住了沈溪的手骨,另一只手落在他臉上,描繪著他的眉眼。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趙清洲已經(jīng)將沈溪原本脫下的人皮扔在了她面前。
“這是我自己按照我自己長大后的樣子畫的,怎么?有什么問題嗎?”沈溪掙脫開趙清洲拉著自己的手,趕緊披上了人皮。
“那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很像一個人?!壁w清洲笑著說的,不過他臉上并沒有多少效益,反而有些危險。
“我不知道。”沈溪趕緊反駁道。
“否認的這么快,這讓我很難相信你呀?!壁w清洲說道,他對沈溪的懷疑并沒有消散。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死的,這身人皮你又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你之前說的那些話我通通不信。不過你得告訴我,小時候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既然你什么都不信,那你還要我說什么?”沈溪是想盡了法子想要從他手邊溜出去,不過這人實在是有本事,沈溪明明抓住了三次機會,可是一次都沒成功。
“你是非得讓我承認,我就是溫遲嗎?”沈溪歪著頭看著趙清洲。
趙清洲抓著沈溪的手越來越緊了:“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
“是?!鄙蛳姓J了。
“不過你不是說了不信我嗎?我這么說你就相信了?”
“或許旁的事情,我還會有些懷疑,可這件事情我知道做不了假的?!碑吘剐逓榈搅怂@個地步,就算是不能上天入地,也能夠感知得到自己遇見的人究竟和自己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從見到這個自稱池炆的少年的第一眼,趙清洲不僅僅看出了他如今只是一具白骨,還知道這個人可能和自己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這個人眉眼之間和自己和施步洲都有幾分相似,這要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壓根就是不可能的。
而且,“要是你真的和溫家沒有半點關(guān)系,那么你今天晚上去溫家干什么?”
“是啊,要是真的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我今天晚上何必去跑這一趟呢?”沈溪也笑著說的,她看著趙清洲,實在是有些猜不到這人的來路。
但到了此刻,沈溪也能夠確定他們?yōu)槭裁磳丶液薜醚腊W癢,卻因為拿不到證據(jù)而遲遲不肯動手。
因為溫言也不是一般人,趙清洲和他對起來并沒有多少勝算。
“你是……怎么死的?”趙清洲略帶躊躇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原來竟然連這個都沒有查到呀。也是,如果真的查到了,怎么會遲遲都沒有人來找自己的尸身?
沈溪開始回憶溫遲的記憶:“我記得那是父親和母親死后沒多久,他們說要帶我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