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步洲跟在趙清洲后邊連聲嚷嚷:“哎,你把話說清楚,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趙清洲朝著一旁的沈溪招了招手示意她跟上,沒打算理會施步洲。
倒是施步洲一直纏著趙清洲,想讓他說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趙清洲突然轉(zhuǎn)過了身:“我交代你的事情,你辦完了沒有?”
施步洲看著趙清洲嘿嘿地笑了笑:“我本來打算按照你說的去做,不過我后來又想了想,我武功這么高強(qiáng),也沒必要對著他們客氣,就直接動手把賬本給偷出來了。怎么樣,我這個辦法是不是比你說的好多了?”
趙清洲無奈的地看著施步洲,冷笑著問他:“是嗎,那你有沒有看賬本里記的東西到底是真是假,能確定他們會承認(rèn)這些罪責(zé)嗎?”
施步洲頓時被嚇得不敢說話了:“這個我是沒辦法,不是還有你在嗎?”
“呵,你不是心里頭覺得我的辦法比不了你嗎,這會兒眼看收拾不了殘局了,又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趙清洲對施步洲打亂了自己的布局,非常的煩躁,可是這件事情自己又不能真的不管。
施步洲還準(zhǔn)備要說些什么,突然朝著沈溪看了過來。
沈溪愣了一下之后說道:“我,我走在最后面?!比缓缶挖s緊往后走了。
大概他們兩個要說一些比較機(jī)密的事情吧,沈溪覺得自己這個時候還是躲遠(yuǎn)一些比較好,畢竟她是新來的,現(xiàn)在可不能靠的太近了,他們談?wù)摰牡降资鞘裁词虑樽约和硪稽c知道也沒關(guān)系。
對于沈溪的識相,施步洲還是很滿意的。不過趙清洲并沒有什么意見,對于沈溪的后退原離,他只是朝著沈溪看了一眼,并沒有出言把沈溪留下來。
沈溪心想這個人應(yīng)該多多少少還是防著自己的吧,要是真的對一個剛剛認(rèn)識的人推心置腹,那沈溪就得懷疑趙清洲的腦子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了。
沈溪站在后面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們兩個低聲說了些什么,施步洲臉上突然出現(xiàn)為難的神情,他咬了咬牙很快就離開了。沈溪沒打算多管這些閑事,把那兩個人的動靜打聽的一清二楚,該自己知道的時候他們肯定也不會瞞著自己的,要是自己現(xiàn)在主動打聽的話,就落了下層了,還容易引起他們的懷疑。
她本來就是一個身家清白的白骨精呀,干嘛要招惹這些事?
看著施步洲離開,趙清洲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沈溪說道:“走吧,跟我一塊到書房去?!?p> 就在這一瞬間,沈溪感受到了被老師支配的恐懼。
果然如同她所想的那樣,趙清洲把自己帶到書房之后就拿了一書扔給沈溪。
“你剛才說過了你是認(rèn)字的,那你現(xiàn)在就把這上面的讀給我聽?!?p> “好?!鄙蛳郧傻狞c了點頭,然后捧起厚重的書開始翻,這書是紙質(zhì)版的,而且還是蝴蝶裝。
蝴蝶裝是唐代后期才有的,但這上面的字居然還是簡體字!好吧,這下自己真的是識字了。沈溪一雙眼睛在這兒亂轉(zhuǎn),沒想到自己還看到了竹簡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