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步洲嘴上說著笑著,手底下的動作一點(diǎn)都不慢:“你要是再不出手,我可就動真格了?!?p> 既然施步洲這么希望自己快點(diǎn)動手,沈溪自然是毫不含糊,她一掌朝著施步洲虛晃了一下,腳下使勁地把人給踹了出去。
“你大爺?shù)?,你會不會打架,你小子這么陰險往什么地方踹呢?”
沈溪朝著施步洲看了過去,他捂著的地方有些微妙。
沈溪:……
這絕對不關(guān)自己的事,都是施步洲的錯,他長的身高和自己的比例不合,誤傷,誤傷。
沈溪別過臉去,都不好意思看他。
趙清洲坐在不遠(yuǎn)處喝茶,這邊的動靜也沒有逃過他的法眼。他懶洋洋地指了指施步洲說道:“這事你可別冤枉他,你自己和他打架自然得先保護(hù)好自己。如今輸了,也是技不如人?!?p> “放屁,分明就是這小子在這耍陰招,要是光明正大的再來一場,我就不信他能贏得了我?!笔┎街迣ι蛳懿环?,叫囂著要和他再打一場。
趙清洲只是道:“陰招也是招,只要最后的結(jié)果是贏而不是輸。再說了,我可沒看見他方才對你耍什么陰招了?!?p> 施步洲擰著眉頭,捂著心口說道:“喂,我說你這人也太過分了吧。從來都是只聞新人笑,哪見舊人哭,他新來的你就愛的不行,然后把我拋在腦后了。”
趙清洲拿起一只茶杯朝著施步洲這邊扔了過來:“以后說話注意點(diǎn),別什么話都往外說?!?p> 就是因?yàn)檫@家伙在外說話口無遮攔的,所以有不少人都誤會了自己和這家伙的關(guān)系,這才有了沈溪這一出。
沈溪這里是個意外,趙清洲可不想下次再遇到這么一個需要自己應(yīng)付的人了。
施步洲伸手一撈,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茶杯:“謝謝你的茶?!?p> 聽了趙清洲的話,他撇了撇嘴道:“知道了,我也就是和你關(guān)系好才會那樣說的,你要是不樂意的話,我以后會注意點(diǎn)的?!?p> 趙清洲可不怎么相信施步洲的話,這人向來是口無遮攔的,這種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說完之后,他又會犯這種老毛病。要不是他們身上流著一點(diǎn)相同的血,趙清洲絕對不會對眼前這人手下留情的。
“先生。”沈溪叫了趙清洲一聲,局促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干什么。
說實(shí)話,做了女將軍的那一世自己身邊伺候的人也不多,都是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把一切收拾妥當(dāng),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
而自己本來的那一世和前一世都是自給自足的,所以到底該怎么伺候人沈溪還真不知道。
趙清洲勾了勾嘴角:“我現(xiàn)在沒什么事要你做,你剛在我身邊就好。要是真的有什么,我自然會吩咐你的。”
“多謝先生,小的知道了?!?p> 沈溪笑瞇瞇地說著話,直挺著背并沒有彎下去,看起來也不像是下人。
沈溪心里頭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趙清洲對自己格外看重,但也能夠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定位并不僅僅只是一個跑腿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