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追么?”
一人走至張飛身邊詢問道。
“……”
張飛不答,悶悶不樂,只是自顧自轉(zhuǎn)身便走。
“喂!”
那來者叫住張飛。
“干甚?!”
張飛語氣不佳,心情也不好。
“如果可以下次我來對付他”
那人如此說道。
“哼!輪不著你,俺自能擊敗他!”
而后頭也不回地走遠(yuǎn)了,那人也不惱,也是故意激惱張飛,顯然這招是‘屢試不爽’。
“嗯……”
“走了???走了也好……”
那人口中呢喃著,只是他并未看著張飛離去的方向,也不是黑衣人,明顯的意有他指,只是也不知他預(yù)示的是哪個人……
此時的朱儁老友二人組……
“方才那個陣法,已經(jīng)將那張角轉(zhuǎn)移走了,卻不知能否搜尋到其蹤跡?!”
全身衣甲的將軍對著跟隨來的另一個人如是說道。
“如此禁法,銷聲匿跡,如何能尋見?”
那人也皺眉苦思,沒得思路。
“義真,走罷,以命換命之術(shù),已涉天道,非吾等凡人可以參透,料得也再無此事,若張角出現(xiàn),吾等必竭力將其絞殺”
打馬上前與那將軍平齊,勸慰道。
“唉……令其走脫,真乃不該……”
“卻只能如此罷……”
黃埔嵩嘆嘆說道。
“回去復(fù)命!”
但振作不過短短一會,便撥轉(zhuǎn)馬頭,與盧植一同離去了。
此時朱儁已然回到了那少年面前……
“稟陛下,經(jīng)此一役,黃巾覆滅,但叛軍主將張角經(jīng)由禁術(shù)逃走,下落不明”
朱儁單膝跪地,向那少年回報道,其身后還跟著徐璆張超,同行跪禮。
“朕知曉,張角遁逃,非卿等之過”
那少年鄭重說道。
“謝陛下寬恕吾等之過”
三人‘較真’,不過也是情有可原,若是真就‘順?biāo)浦邸瘜⑦@‘罪過’揭過了,難保不會被那‘上位者’惦記,還是‘拘謹(jǐn)’點要來得好。
“罷了……起來吧”
那少年一手輕揮,示意已經(jīng)無礙了。
“諾”
三人同聲應(yīng)諾,緩緩站起……
這時那黑衣人‘閃現(xiàn)’至那少年身旁……
“師傅可無恙?”
那少年反倒是向那黑衣人恭敬一禮,還親切詢問道。
“無事”
黑衣人不想多說什么,便短短兩字應(yīng)付過去。
“有勞師傅了”
少年這次沒再行禮,好歹也是‘大佬’,意思意思也就得了。
“可知那人身份?”
“朕聽聞朱卿與張超徐璆三人聯(lián)合皆奈他不得,倒想見見那人”
那少年‘有恃無恐’。
“吾曾聽聞過那人名號,該是那‘猛張飛’,張飛張翼德”
那黑衣人回道。
“張飛……張翼德……”
“可是劉皇叔之結(jié)義兄弟?”
那少年一臉驚奇,反問道。
“稟陛下,應(yīng)當(dāng)是他”
那黑衣人雖是少年師傅,但也不能憑恃身份,還是得回禮的。
“看來……劉皇叔也參與進來了……那么……也就再加多一方勢力了……”
那少年自顧自地說道,而一直跟隨在他身邊的佝僂老者也開始掏出筆墨記了下來。
“踏噠~踏噠~”
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傳來,盧植盧子干與黃埔嵩黃埔義真兩人趕赴回來。
遠(yuǎn)遠(yuǎn)見到少年,便下馬徒步趕了過來。
“臣等見過陛下圣顏”
盧植與黃埔嵩如同先前的朱儁三人一樣盡皆行禮。
“兩位愛卿平身吧……”
少年上前相扶起來。
“諾!”
那二人也不推辭,一同起身。
“稟陛下,臣與盧將軍一同查找黃巾叛軍主將張角行蹤,但……”
此時黃埔嵩住了口,低垂著頭,沒再說下去。
“兩位愛卿已經(jīng)盡力而為,奈何賊人妖術(shù)詭異,非兩位愛卿之過”
同樣的劇情,也就不必再多做解釋了,懂的都懂。
“諾!”
盧植與黃埔嵩應(yīng)諾,自行站到了一邊。
“如此一來,黃巾叛黨大勢已去,僅余張角一人,無需掛懷,若其露出馬腳,再將其擒殺無妨”
少年總結(jié)完后,給了身后那個老者一個眼神示意。
“稟陛下,依據(jù)如今所得消息,還有五方勢力未滅”
那老者回稟道。
“諸位愛卿,此五方勢力,當(dāng)要先滅哪方勢力為佳?”
少年見滅了黃巾,頓時躊躇滿志起來,開始著手商討下一個目標(biāo)了。
“稟陛下,凡事當(dāng)是先難后易,袁術(shù)袁公路,將弱無為,空有名號,能不當(dāng)權(quán),此為五方最弱。于禮而言,袁術(shù)賊子先是割據(jù)一方,不尊圣令;再有私藏帝璽,有藐視皇權(quán)之行;更是自行稱帝,禍亂朝綱,數(shù)罪并處,當(dāng)先行討伐之”
盧植此時出面開口道。
這時黃埔嵩與朱儁也站了出來,先后表態(tài)支持了盧植先行討伐袁術(shù)的諫言決定。
“如此……那便先行討伐袁術(shù)袁公路,有勞諸位愛卿群策群力,為我大漢排憂解難了”
少年對三人俯身一禮,然這三人哪敢接受,馬上跪地避禮,以免亂了君臣之儀,頓時場景變得‘君臣和睦’起來……
黃巾被滅之后,幾方勢力或多或少、先后都得了消息,反應(yīng)也是有所不同。
“稟陛下”
嗯……沒錯,就是另一個所謂的‘陛下’……
“黃巾叛黨已被朱儁朱公偉率軍討平,然而張角逃脫升天,且據(jù)臣所知,還有一人未死,茍且逃走了”
一身文官打扮,對著那身著黃袍的‘陛下’回稟著所見所聞。
“哦?如此倒是有趣,愿那小兒再‘盡心盡責(zé)’點,哈哈哈哈”
那身著黃袍的人卻是不屑一顧,反而嗤笑起另一派的‘頭頭’起來。
在東??h城的另一個一隅……
“主公,黃巾已滅,‘偽帝’勢力已朝袁術(shù)勢力探去觸爪,此乃吾軍之戰(zhàn)機,可假借多方勢力無暇顧及之時,出手對敵”
一見此人‘謀士’的料,連下一步計劃都已經(jīng)安排得明明白白了,這種下屬誰人不喜?
“嗯……元圖可有見解?”
只見那偉俊之人按劍未決,聽罷匯報,卻轉(zhuǎn)而詢問另一人的建議。
“主公,莫不是想做那漁翁,將‘偽帝’與袁術(shù)二人勢力一舉而定?”
逢紀(jì)(字元圖)卻如此回問其主公。
“汝二人之策皆可,只是先行入局,難免托大……”
那‘主公’有些許猶豫,也是考慮甚多的緣故。
“若然如此,主公可再耐心觀望,暫有兩方勢力未動,此時入局,可取,然不可輕入,當(dāng)徐徐圖之”
另有一人上前進諫道。
“如此尚可,勞諸位先生多方打探了……”
那‘主公’已經(jīng)決定好了,也就無從更改了,其他人也沒啥意見,也就這樣了。
一棟高樓,藏匿著無數(shù)人影……
“主公,黃巾既沒,當(dāng)是吾等乘勢而起之機,黃埔義真朱公偉之流不過愚忠之輩,擒下皇帝小兒,便可隨意號令,且其正面與袁術(shù)袁公路勢力交鋒,定然無人保全皇帝小兒之周全,此乃天賜良機?。 ?p> 同樣是為人主公,這個‘主公’的反應(yīng)可是豪氣多了。
“整飭兵馬,準(zhǔn)備出兵!”
‘主公’那粗獷豪邁之氣,一語盡顯,身后無數(shù)意氣‘兄弟’,皆隨之豪邁大笑,提刀跨馬,無不威風(fēng)凜凜!
馬蹄碎踏,天昏地震,赫赫軍容。
再再再另一塊地盤上面……
一群‘摳腳老漢’正在‘抱團取暖’,其中一‘基佬’手中鐵鞭不慎掉落,瞬間引來眾人側(cè)目……
“報……”
遠(yuǎn)遠(yuǎn)一嘍啰奔來。
“報告老大,頭帶黃褲衩的褲衩幫派‘倒閉’了,他們被‘小學(xué)生’團伙無情偷家,被摘了‘菊花’……”
“瓦特?”
“納尼?!”
“蘭達(dá)多???!”
場面瞬間變得焦灼了起來……
“原來是‘同道中人’啊……”
一‘老漢’撫須欣慰說道。
“可是老大……這事我們又沒干過……”
“是啊老大,他們搶了我們的飯碗啊!”
“不行!我們要譴責(zé)他們!”
“毛錯!譴責(zé)他們!這群無恥小人,居然‘偷家’這么臟”
“是??!江湖人就是光明磊落!他們這群卑鄙齷齪之徒”
場面又瞬間快活了起來……
一個‘文員’竭力抱著自己的‘節(jié)操’,淚視這幫‘基佬’……
「你們這群毀人設(shè)的宿主……還我純情三國夢來!」但他也只敢在心里噴槽,不然被一群‘基佬’肛可不是什么好事,畢竟‘知男而退’,才是‘茍貨’。
而完全不知情的一幫‘吃瓜群眾’……
“張角他們撲街了……”
“哦……”
“哦哦……”
“這樣啊……”
一群人的反應(yīng)如此冷淡,不愧為‘傻屌’吃瓜群眾。
“聽說他們搞死了張角還要搞大事!”
“哦呵?”
“你想做咩嗻?”
“我們不搞事嗎?”
“休閑一點行不行?整天搞事不累的嗎?”
“對了,小理子,把那充電寶遞給我”
某無良大佬在沙發(fā)上順勢轉(zhuǎn)了個身。
“……”
“我感覺我們不是一類人……我要去浪跡天涯,投靠個新主子去”
許久沒戲份的‘渣男’給自己加了點戲刷下存在感。
“不如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先睡個覺?”
“哎呀!好主意!我先去放水”
“呦!一起一起,我也放水去”
某‘渣男’:「你們今天有干什么‘大事’嗎?!靠!」
于是今天又被‘水’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