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偏著頭,有些好奇的看著他,“為什么?”
“因?yàn)闆]有如果,所以才不會有那么多的假設(shè)?!鄙蚰悦鎺?yán)肅的看著陳月,“就算是有如果,可也沒有那么多的巧合?!?p> “更何況我救你這件事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發(fā)生了的,并不是“如果”這兩個字就能夠代替的,所以我對你負(fù)責(zé)那是必須的。”
“可我并不需要你負(fù)責(zé)?!标愒履抗馇宄旱目粗蚰?,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而你也根本就沒必要因?yàn)樨?zé)任這兩個字就跟一個不喜歡的人牽扯在一起,同樣,我也不喜歡因?yàn)樨?zé)任這兩個字就跟一個陌生的男人領(lǐng)證結(jié)婚,既然這樣,那我們大家不如就各退一步,就當(dāng)做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不就好了?”
沈莫言瞇著眼,“你以為這件事會像你所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陳月一臉疑惑的看著他,那意思好似再說,“難道不是嗎?”
“看來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陳叔去我家要彩禮的事情。”沈莫言斂著眸,沉聲道:“如果你要是知道這件事,恐怕就不會把這一切想的這么的簡單了。”
陳月頓時瞪大睜眼,滿臉不置信的看著沈莫言,“你剛才說什么?你說我爸去你家要了彩禮?”
“恩!”沈莫言低沉的應(yīng)著。
陳月的心怦怦怦的跳動個不停,舌頭有些打結(jié)的問沈莫言。
“那,你們這是給了?”
沈莫言眸色晦暗的看了眼陳月,淡淡的答了一句,“沒有?!?p> 陳月瞬間松懈了一口氣,她就說嘛,這沈家怎么會那么的想不開要讓她這個搗亂精當(dāng)兒媳婦,乖乖的給彩禮錢呢,如今看來這都是她想的太多,太復(fù)雜了。
然而沈莫言接下來的話卻讓她那顆心剎那間又懸掛在了半空上。
“不過陳叔卻在我這里拿走了二十六快的彩禮錢,并且還把你家的戶口本拿給我了,說是今后你就歸我管了,讓我明天一早就帶你一塊去民政局領(lǐng)證結(jié)婚?!鄙蚰悦鎺?yán)肅的說著。
陳月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她嫁個人就值二十六塊錢?
還有沈莫言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說她這個親爹為了二十六塊錢的彩禮錢把她賣給沈莫言做媳婦了?
陳月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的不悅,雖然她早就感受到了她這個親爹不靠譜。
卻沒有想到他居然這么的不靠譜,為了二十六塊錢的彩禮錢就這么把她給賣了。
這還真是親爹無疑。
陳月捏著拳頭,渾身都散發(fā)著一層薄薄的冷氣。
難怪上一世原主被人在馬路上打得奄奄一息的時候,他這個親爹都還不知道在哪兒風(fēng)流快活。
就他這種把女兒當(dāng)成是貨物來買賣的心里。
恐怕就算是她這個女兒現(xiàn)在死在了家里,想必他也不會在意的。
陳月抿著唇,心下頓時變得有些薄涼了起來。
沈莫言看著她那張時而皺眉,時而悲涼,時而苦笑的臉。
他深幽的眼底里劃過一抹讓人看不懂的情愫在里面,低沉著嗓音道:“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在繼續(xù)好好的休息一晚上吧,明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