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確來說是要你們兩個去處理?!鼻蚋顼w到易立和方程面前說道。
在一旁聽到的莉婭忽然臉色一變,立刻看向球哥,不過因為她站得靠前,所以沒人見到她臉色的轉(zhuǎn)變。
知道莉婭想說什么,球哥先一步說道:“你們先到處走走吧,我們等會再集合?!?p> 聽到后半句,莉婭這才放下心來,還好看上去還未到離別的時候。
既然球哥都這樣說了,莉婭和艾維便先行離開,留下易立和方程等待著球哥發(fā)落。
“跟我來?!鼻蚋鐩]有作任何的解釋,扔下這句話后就先一步轉(zhuǎn)身離開。
不知道要做什么的兩人也只能默默跟上。
球哥就這么帶著兩人在地下研究所內(nèi)左穿右拐,所走的路讓他們感到越來越陌生,但球哥卻一點停下來找路的跡象都沒有。
又一次走到了一條陌生的走道上,球哥卻忽然在走道的半路停了下來。
“到了?!边@里沒有任何轉(zhuǎn)角或門等類似的東西,所以球哥是對著一面墻說到了的。
還不等他們說什么,球哥便退后了兩步……退后了兩個身位,畢竟沒有腳是吧,然后高速旋轉(zhuǎn)著撞向那一面墻壁。
那面墻被球哥這一撞,便猶如曲奇一般被撞得支離破碎,瞬間就多了個可以通人的大洞。
易立和方程對視一眼,都成功從對方的表情中看出對此一無所知的樣子。
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易立先一步走了進去,方程則緊隨其后。
易立進來后環(huán)視了一圈,最終看著不遠處的大門向最后進來的球哥問道:“所以我們?yōu)槭裁床蛔唛T?”
“我走錯路了?!鼻蚋缋聿恢睔庖矇训鼗卮稹?p> “所以你們這越果斷越迷路的氣勢是一脈相承的啊?!狈匠桃贿叢榭粗闹?,一邊感嘆。
這個房間看上去極為簡約,除了一個貼著墻壁的巨型金屬環(huán),和在旁邊那個看著像是開關(guān)的拉桿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靠近去看,那巨型金屬環(huán)內(nèi)仿佛在投影著某個畫面,可這畫面一點都不清晰,只能勉強看出里面物品的大致輪廓。
可即使如此,方程還是從中看出了一點莫名其妙的熟識感覺。
這種感覺讓方程感到十分奇怪,所以他想也不想就問球哥:“這應(yīng)該不是什么高科技投影儀吧?”
球哥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方程:“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大部分的時穿梭方法都是單程票嗎?”
易立立刻舉手搶答:“我記得你之前沒說大部分的。"
“其他事又不見你記得這么清楚!”球哥隨手就撿起一塊最大的碎石往易立那扔,卻被他抬手一擋,讓碎石又變得更碎了。
方程無視了他們之間的打鬧,或者該說是習以為常了,繼續(xù)專注于眼前的巨型金屬環(huán):“所以這是……”
又隨手扔了塊碎石,球哥接著方程的話說道:“這就是僅有的幾種雙程票之一,你們所謂的傳送門?!?p> 這樣的話方程感覺到的那種熟悉感就有了解釋,看來這傳送門的背后就是他所熟悉的世界了。
“只要你穿過了這扇傳送門,你就可以回去了,不過我先提醒你一句……”
球哥話都還未說完,就被方程關(guān)閉傳送門的動作給打斷后續(xù)。
球哥都有點忘了自己剛才想說什么了,只能驚訝地問道:“你怎么就這樣關(guān)了?你知道這東西開起來有多麻煩嗎?”
不等方程開口,易立再次搶答:“你當他傻啊,這后面不還是他們的基地,而且還不一定像這里一樣出意外了,這樣進去不就是找死?!?p> 方程點了點頭,替易立接著說道:“而且你之前一直沒跟我們提到這方法,加上你剛才想說的事先提醒,這傳送門怕是沒想像中那么好用吧?!?p> “你們還真是果斷得讓人吃驚啊……”易立方程這一唱一和,讓球哥聽得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最主要還是你們說過有其他方法送我回去,那我也懶得冒這個危了?!狈匠套詈笤傺a充了這句。
“對了,所以你剛才想說什么來著?”易立讓球哥回到它那才剛開了個頭的提醒。
球哥都被他們弄得差點忘了這事,只能現(xiàn)在接著說:“我想說的是這傳送門打開后,能傳送的可不只是人,還有很多其他的東西?!?p> “哦?例如呢?”球哥說的話聽著不像是什么需要特別提醒的,所以他們不難猜出這句話還有其他意思。
“例如各種物品、空氣、文明、時間和空間、甚至是兩個世界各自的法則?!?p> 球哥說的東西越說越厲害,最后更是出現(xiàn)讓他們難以想像的事物。
“所以……會怎么樣?”易立忍不住問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世界交換的規(guī)則越來越多。運氣好的,兩個世界之間差別不大,最終互相融合共存;運氣差的,兩個世界差別巨大,那就要么一方吞噬另一方,要么兩敗俱傷甚至同歸于盡。"
球哥頓了一下好讓他們消化訊息,然后才繼續(xù)說:“而我們這兩個世界一個是魔法則的,另一個是科技則的,從世界構(gòu)造上就已經(jīng)截然不同,所以是哪種后果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p> 在球哥的解釋下,方程看著緩慢收窄的傳送通道,心里一陣后怕。
就在傳送通道收窄到只有拳頭大小的時候,方程看到對面忽然好像有什么閃過,有一坨白色的東西被扔了過來,他的視線一下子被吸引走,等再看過去的時候,傳送門已經(jīng)完全被關(guān)閉了。
那是一張被捏成一坨的白紙,方程撿起來后把它給攤開查看,然后整個人就如同當機了似的,怔在了原地。
“怎么了?”易立上前詢問,方程卻沒有開口回應(yīng),只是把手中的紙遞給了易立。
易立接過來一看,上面用熟悉的文字寫著:方,不要回來,時候未到,信我。下面還有落款,寫著單字一個——袁。
“這是?”字倒是看懂了,可拼在一起易立又完全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我?guī)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