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浸濕了我的衣裳。我大喊救命,竟沒有一個人影,哪怕是個鬼影也好…
完了完了,我就要葬身在這鷹的肚子里了。就在我絕望的要暈倒之時,一個熟悉親切高大勇猛的身影出現(xiàn)了。他拿著鋒利的寶劍騰空飛起,直刺鷹腹。巨鷹見狀,躲閃到一邊,沒有刺中。而我卻被抓的越來越緊,疼痛感越來越劇烈。我的身體被帶的來回甩動。這甩動對于我的傷口無異于雪上加霜。
能不能行啊,我親愛的帝君大人。您可一定要三招之內(nèi)了結(jié)它,不然我就死透了。不行了,不行了,我暈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帝君和九爺?shù)某吵陈暋?p> “就她那點(diǎn)微薄的法力,一招半式的術(shù)法,你竟然將她一個人丟在妖界。她險些喪命你知道不知道!”這怒氣十足的聲音是帝君的。
“她不是沒死嗎?”這懶散隨意的聲音是九爺?shù)摹?p> “沒死那是因?yàn)槲壹皶r趕到了”
“你都及時趕到了,還有我什么事?一只鷹妖你足能對付,我出手不是多此一舉嗎?”
“那你也不能將她自己丟在妖界,太危險了!”
“獨(dú)自一人留在妖界又如何,是她自己學(xué)藝不精怪的了誰!就連該有的警覺心都沒有,這次不死,下次也會死掉!你我活了這么久,若是都像她一般估計(jì)早死上千萬回了!”
“你,好!我不跟你爭辯??傊院蟛灰僦盟陔U地,算我求你了!”
我嗓子干的難受,聽著聽著不自覺的咳了一聲。
“醒了就起來吧!偷聽了這么久,有何感受?”只見九爺喝著茶甚是享受的模樣繼續(xù)說道“我這院子的草藥有起死回生的功效,除非你魂飛魄散!多重的傷都能在一個時辰內(nèi)痊愈,現(xiàn)在是一個時辰多半刻,你偷聽我倆說話足有半刻鐘的時間!來來來,談?wù)勍德牰加惺裁词斋@?”
自古以來都說狐貍狡猾,果真名不虛傳!掐算時間都掐算的如此準(zhǔn)確,且毫不給我留面子的當(dāng)眾拆穿!你夠狠!
他果真聽到了我的腹誹,笑了笑道:“我可不是一般的狐貍,別拿它們那點(diǎn)微末的伎倆來形容我!這是對我的侮辱。要知道我可是只九尾上狐。上古四大仙族之一?!?p> 九尾狐我倒是在電視上看過,都長的漂亮,但是擅長媚術(shù)?!渡胶=?jīng)》中記載,九尾狐是祥瑞和子孫昌盛的征兆。
只見九爺洋洋得意的說道:“你想的不錯。我九尾狐一族不僅擅長媚術(shù),更擅長布陣,陰陽和醫(yī)術(shù)、術(shù)法。生活在仙界,所以見到我們的活人自上古以來至此只有三人。你算一個?!?p> “那兩個是不是大禹之妻涂山女和蘇妲己?”我脫口而出,只見九爺臉色青一塊白一塊的。半晌他說道“蘇妲己是九尾狐族的敗類。早被女媧娘娘封印了,以后不準(zhǔn)提她!”
真沒想到這家伙家族榮譽(yù)感還挺強(qiáng)!
“既然你沒事了,就趕緊離開吧!省的他在這礙眼?!彼侵傅劬麄儍蓚€到底什么關(guān)系??!
我動了動肩膀,果真沒事了,一絲疼痛感也沒有了。我們回到了我的房間,只見我在妖界移來的蝴蝶正在滿房間飛舞,那花居然自己來回在地面移動。
“看我弄來的,好看不?”本來想著向他炫耀一下,沒想到他臉色鐵青廣袖一揮將花和蝴蝶化為灰燼。
“你這是干嘛?”我很是不解,又略帶生氣。
“妖界之物來到人間必然會帶來大亂,不可留!”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對了,你怎么知道我有難的?還能那么及時的趕到?”我感覺他及時趕到救了我,簡直和事先安排好的一樣。
“記住,無論走到哪里,只要你帶著這塊玉,我都能感應(yīng)到你的吉兇禍福,第一時間找到你!”原來是這塊玉報(bào)的信。果真是個寶貝。我可不能丟了。
帝君離開了。我倒頭睡下。現(xiàn)在靈魂出竅都是夜晚。且天亮之前都能趕回來,因此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例如上次那樣被人誤以為死去,然后拿著我的身體進(jìn)行尸檢。
沒過兩天九爺又來了,他拿了一把瑤琴,對我說道:“古時候的女子都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學(xué)點(diǎn)正而八經(jīng)修身養(yǎng)性的東西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教你琴棋書畫!”
我聽了之后差點(diǎn)吐血。這都什么世道了,女人要求的是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斗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有何用?能吃能喝還是能青春永駐、長生不老?
“我知道你滿腦子疑惑,話也不和你多說了,學(xué)也得學(xué),不學(xué)也得學(xué)!”我是沒得選了,那就硬著頭皮學(xué)吧!
從十四歲直到十八歲我沒有再下過地府。偶爾白無常和黑無常會來探望一下。隔三差五帝君也會來陪我,或者觀看一下我睡著的樣子。每夜大都跟著九爺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或者陰陽術(shù)數(shù),可以說小有所成。只是我的成績一直沒有長進(jìn),最終沒考上大學(xué),光榮退學(xué)了。
退學(xué)后我不顧我媽的強(qiáng)烈反對,步入社會,開始了我獨(dú)立自主的人生。這也是我宿命真正的開始。
夜晚,我和帝君一起來到九爺?shù)淖∷?,九爺?zhǔn)備了幾道小菜,和帝君品著小酒。
“師父、大叔,我給你們二人彈奏一曲助助興吧!”見此情景,我毛遂自薦的說道!
“大叔?哈哈哈哈,大叔?”九爺聽到大叔一詞甚是興奮。我一直這么叫的啊,有什么不妥???不妥之處就是我隨著年齡增長已不再那么稚嫩,而是成為了一個婷婷玉立的少女,而大叔卻始終是六歲時見到的大叔,不見一絲歲月痕跡。
貌似這么多年他也聽?wèi)T了我對他的稱呼,習(xí)慣成自然了,也不糾結(jié)了。只是這九爺笑的差點(diǎn)背過氣去。就那么可笑嗎?
“他大叔,今日就請你來欣賞一下我這嫡傳弟子彈琴技法和你相比孰高孰低吧!哈哈哈哈!”帝君也不應(yīng)聲,只是自顧自的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