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也就在這時,上課的鐘聲響起。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金絲眼鏡男子走了進來,手中拿了一些書本、粉筆等。
“大家好,我以后就是你們的班主任,也是帶課語文老師,我叫易小天!”
金絲眼鏡男子長的文文靜靜,有點像古代趕考的秀才,向所有學生鞠了一下躬,又拿起粉筆頭在黑板上凌亂又快速地寫出名字、聯(lián)系方式。
“易老師好!”
一成不變的學生問候語,只是顯得蒼白無力,有氣無聲。
“下面開始點名,秦書瑤,唐媚……!”
兩名?;ǖ拿忠怀霈F(xiàn),頓時引起無數人的小聲議論,特別是男生,投出愛慕的目光。
隨后沒有什么波動,毫無懸念的,全是成績在學校能排上名次的‘三好學生’。
然而,就在點到最后幾個名字的時候,出現(xiàn)了波動。
“玩我鳥?”
易小天老師扶了扶金絲眼鏡,怎么還有這種名字。
“玩我鳥是哪位?”
見沒有人回答,易小天再次喊了一聲。
結果堂下依然沒有回應,除了許多學生的笑聲。
“哈哈,玩我鳥,這名字屌炸天了!”
“666,起這名字的人絕對是淫才!”
“牛13,第一次聽到如此奇葩的名字!”
……
佩服之聲連連,引無數學生競折腰。
“玩我鳥,玩我鳥,誰玩我鳥?”
易小天老師看樣子是真生氣了,向堂下望了一眼。
人都到齊了,到底是誰起個奇怪名字,還故意不應答,太不像話了。
“俺叫王元鵝,不叫玩我鳥!”
突然,一個如小山似的身影站起,露出一臉憨厚和委屈的表情。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林風的同桌,剛才一直趴在桌上睡覺。
“哦,實在抱歉,玩,不,王元鵝同學,老師有點近視,所以看錯了!”
易小天老師眉頭皺了皺,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是誰在名冊上填的名字,王和元字離得很近,而一個鵝字被分開成兩半。
王元鵝白了易小天老師一眼,繼續(xù)坐下,趴著睡覺。
“下一位是,范小強!”
易小天念到這個名字時,心里在想,為何不叫范堅強,多好聽,“下下位是田光光!”
范小強和田光光先后站起,招了下手。
“咳,最后一位同學叫,木楓!”
易小天老師撓了撓頭,怎么不叫木棍,或木棒。
臺下的林風一直在思考系統(tǒng)任務,如何與秦書瑤在同一張床上睡一分鐘,沒注意上面的點名。
“木楓是哪位?誰叫木楓?”
易小天老師又生氣了,心想肯定是有人故意搗亂。
他可是聽說,這個班級里有幾個調皮的學生,若不是校長特別交待,怎么可能進得了這個班。
“俺叫林風,不叫木楓!”
林風眉頭皺了一下,好像是叫自己,才黑著臉站起,學著之前王元鵝的語氣。
“呃,又念錯了,實上抱歉,林風同學請坐下吧!”
易小天老師腦后出現(xiàn)一大滴汗珠,感覺林風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對了,好像每次全??荚嚨箶档谝幻木徒辛诛L,不免多看了林風幾眼,牢牢地記在了心中。
“木楓,這個名字好聽!”
唐媚向后望了一眼,身旁的秦書瑤同樣如此。
正式上課開始,易老師滔滔不絕地講著各種脖大精深的知識,時而會用粉筆頭在黑板上瀟灑地揮動,時而背負雙手,在教室內傲氣地游走。
如平時一樣,想學習的人靜靜聽課,不想學習的人靜靜睡覺。
“小強,等一會吃午飯的時候,我們狠狠地教訓一下林風,敢搶我女神,讓他明白得罪我的下場!”
“那是當然,一定不能放過這個小子!”
“如果打倒了林風,就沒人跟我搶秦書瑤了,哈哈!”
“對了,田少,我有一個好主意,想快速追上秦書瑤,我們可以向秦書瑤身邊的人,多打聽一些關于秦書瑤的事!”
“這我早想過了,對秦書瑤最熟悉的自然是她的閨蜜唐媚,可是唐媚一直不愛搭理我們!”
“唐媚不理我們,我們可以找其他人,我聽說,那個叫玩我鳥的胖子,從高一高二都和秦書瑤是同班同學,我們可以問問他,也許他知道秦書瑤的一些事兒!”
“這主意不錯,等會我們教訓林風的時候,可以順便把王元鵝留住,探探他的口風!”
……
田光光和范小強暗中竊竊私語,對于昨日的事還耿耿于懷。
林風對學習沒有一絲興趣,學著王元鵝趴在桌上,與周公的女兒相親。
時間如流水,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老師一走,眾多學生瘋狂地沖向教室,各尋所求,片刻只剩僅有的幾人。
“終于到午餐的時間了!”
林風伸了個懶腰,肚子早就在咕咕叫,只等這一刻。
這時,同桌的王元鵝也站了起來,擦了擦懸河般的口水。
“閑雜人等快快出去!”
田光光和范小強,還有從別的班找來了兩個高大學生,一起擋在了教室的門口,把別的學生支開,只留下林風和王元鵝,“林風,昨天的仇,我們也該算算了!”
“旁邊的那位玩我鳥同學,你也別走,我聽說你和秦書瑤做了兩年的同班同學,所以想問問你關于秦書瑤的事情,把你知道的全招出來!”
范小強指著王元鵝,補充道。
“什么鬼?”
林風和王元鵝同時開口,相互打量了一眼。
一瘦一胖,不過二人都很高,都是因為與秦書瑤的關系才被留下,只是原因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