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為何這樣問?”慕安逸抬起頭奇怪地問道。
“看來他們是來找茬的,既然她們對你們不好,那我也就不用客氣了?!鼻貫鯙醪[著眼睛說道。
慕安逸聞言,正想說什么,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為那些村民已經(jīng)沖到了慕家門前。
“你們這是要來殺人,還是放火???”秦烏烏先聲奪人,可是聲音你根本不帶一絲畏懼。
“秦烏龜,你可別亂說,我們今天是來要回我們的東西的!”為首的一個女子開口道。
“既然不是殺人放火的,為什么你們手里都抄著家伙,這是要我報官嗎?”秦烏烏連樹都不下,只是一邊說話,一邊照常把能收獲的鐵皮石斛都剝下來,放進了慕安逸準備好的背簍里。
這些村民見秦烏烏不卑不亢的模樣,倒是有些吃驚。
村里人都聽聞了上次趙大華被秦烏烏打了的事情,雖然大家都不敢相信,不過大家都以為是這秦烏烏被逼急了,使了蠻力而已,總歸她還是個大慫包的。
可是沒想到,今天見到她,她竟然說話有條有理,對于這人多勢眾的局面并不畏懼。
要是換了之前,她這個“窩里橫”在見到了這么多抄著家伙的人的時候,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
秦烏烏站在樹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眾人。
這個時候,村里那些得力的人哪個不是忙著去干活了,此刻還留在村里的,不過都是些游手好閑的女人和那些喜歡聽八卦的男人而已。
秦烏烏自然是不怕的,反倒是這些村民,聽到秦烏烏說起報官,一個個都有些慫了。
秦烏烏都懶得看她們,只是熟練地從這棵樹爬到了那顆樹。
她的鐵皮石斛要緊呢。
那幾個村民們見狀,都傻了眼,還以為秦烏烏在被圍起來之后,就會嚇得跪地求饒,她們想要什么自然都會一一奉上了。
誰知道她都懶得理她們。
幾個帶頭的女人面面相覷,都轉(zhuǎn)向一個角落,一個女子嗒嗒地跑開了,過了一會兒便又氣勢洶洶地跑了回來。
秦烏烏把她的一言一行看得清清楚楚,那角落處藏著帶頭的人,不過秦烏烏并未動聲色,就看她們這些蝦兵蟹將還能翻出幾朵花兒來。
“秦烏龜,你在這些樹上爬上爬下干什么?”那帶頭的女子柳眉倒豎道。
“你們這么多人來,就是管我爬樹的?”秦烏烏氣得想要發(fā)笑。
“不是,她是說,你這些樹上的這些奇奇怪怪的草是干什么用的?”另外一個曬微胖些的女子說話似乎要順溜些。
“我搭鳥窩,礙著你們的事兒了?”秦烏烏沒想到自己在房前屋后種些鐵皮石斛都會被村里人盯上。
這慕家本來就在這村子邊上,和村里聚集的村民本來就是進水不犯河水,她平時做什么應該不會引人注意,秦烏烏瞧了瞧剛才那個角落,眼神銳利。
“當然礙著我們的事兒了,這些樹可是村里人種的,你就是不能爬!”那女人跳出來,說得理直氣壯。
“你們欺人太甚了吧,這樹可是你們自愿要栽的,我二哥攔著你們,還被你們用鋤頭砸了腦袋……”慕安逸終于忍不住反抗道。
“什么!這些雜魚砸過慕安心的腦袋?”秦烏烏頭一次聽到這樣的事兒,雷霆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