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復(fù)確認(rèn)過了,妻主就是要讓三哥和五弟伺候,還專門說了,別穿外衣去。”慕安紅著臉補(bǔ)充道。
慕安寧聞言,一拳重重砸在了桌上。
看來這秦烏烏的確是不能對她好,剛才他抱她進(jìn)屋子是出于惻隱之心,沒想到她竟然因此而生出了這樣的心思。
倒是慕安然卻像是冷靜了下來,他走過來,輕拍慕安寧的肩膀。
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人此刻卻又變成了情深義重的兄弟倆……
而另一邊,秦烏烏還在悠閑地吃飯。
“烏烏,快放我出去!”皮皮在碗中大吼大叫。
秦烏烏這才想起來,這只耗子還被自己關(guān)著,不禁想笑。
“誰讓你亂說話的,就不放你出來?!鼻貫鯙跸胍室舛号?p> “你不放我出來,我就不告訴你你走之后,這幾兄弟到底是怎么議論你的了?!逼てね{道。
秦烏烏聞言,眼神卻暗了暗。
這兄弟幾個是怎么說自己的,她難道還不知道嗎?
換做是她,必定也不會原諒這樣的家主吧。
不用皮皮說,她都必定知道,他們自然不會說什么好話的,所以,她也不想聽。
更何況皮皮這張嘴是沒有關(guān)攔的,它說的話也根本就不可信,這只臭耗子,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可是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她輕輕把那碗刨開,苦笑著說道:“誰想知道那些……”
皮皮瞧見了秦烏烏的異常,想起昨天慕安然說的那么兇狠的話,還有這幾個兄弟竟然懷疑她會去找小郎君,一時之間覺得秦烏烏好可憐。
“既然你放本大爺出來了,那本大爺就好心在點(diǎn)醒點(diǎn)醒你?!逼てこ隽四峭?,頓時威風(fēng)凜凜了起來,站在秦烏烏的肩上指點(diǎn)江山。
秦烏烏根本就不削聽它說話,只是專心解決盤中餐。
“你剛才那樣給你的小天使說話,只怕她已經(jīng)誤會了?!逼てさ靡獾卣f道。
“誤會?誤會什么?”秦烏烏懶洋洋瞧了皮皮一眼,百無聊奈地問道。
“你仔細(xì)想想慕安逸的表情,還有她問你的話?!逼てぶ挥X得秦烏烏有的時候,腦袋是缺了一根弦的。
秦烏烏皺眉想了想,也沒覺得有什么大的異常,不過慕安逸走的時候,表情是有些奇怪。
“笨烏烏,你想想,你讓別人兩個一起進(jìn)你的屋里,還不讓人穿外衣,正常人會怎么覺得?”皮皮沒好氣地覺得。
“怎么覺得?”秦烏烏仍舊不明就里,挑著眉毛問道。
“算了,孺子不可教也?!逼てし籽坫@進(jìn)了秦烏烏的衣袖,好懷戀呀,那碗里又悶又無聊,還是她的袖子里舒服。
秦烏烏卻不以為意地吃著飯。
不就是讓他倆來一下,別人能怎么想嘛,這個臭耗子,就是思想太腌臜。
吃好飯,慕安逸也沒像尋常那樣來收拾,秦烏烏有些不習(xí)慣地把碗筷收進(jìn)了廚房,總覺得今天大家都怪怪的。
她又等了足足一刻鐘,才見有人推開房門。
不,應(yīng)該說是踢開房門。
只見慕安然黑著一張臉就進(jìn)了屋子,拴上門閂,從秦烏烏袖子里麻利地把皮皮給扯出來,丟到了窗子外面,關(guān)上窗子。
一套動作如同行云流水。
“你干嘛?”秦烏烏幾乎被他嚇到。
“你說我要干嘛……”慕安然只穿著里衣,以泰山壓頂之勢把秦烏烏逼到了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