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幾個正在對秦烏烏的怪異行為一籌莫展呢,正巧這時候,慕安心和慕安寧這便回來了。
他們一進門,這慕安樂便迎了過去,對著兩人繪聲繪色地描述著這幾天他們的奇聞。
還帶著他們?nèi)タ辞貫鯙躔B(yǎng)的蝎子。
“誰關(guān)心瘋子每天在做什么。”慕安寧垮著臉說了一句,便徑自進了屋子。
慕安心卻站在蝎子屋門口站了許久,這才幽幽說了一句:
“既然妻主養(yǎng)了蝎子,何不連著蜈蚣一起養(yǎng)了?!?p> 慕安逸聞言,頓時聽出了他口中的嘲諷意味,連忙給他使著眼色讓他別說了。
可是原本還在擺弄這鐵皮石斛的秦烏烏聞言,卻忽然從銀杏樹上跳了下來,盯著慕安心看了許久,眼中滿是欣喜。
這蝎子和蜈蚣在藥材中算是一對好拍檔,蜈蚣配全蝎是最為常見的,本來秦烏烏只打算先養(yǎng)蝎子來試試,誰知道這慕安心聽似諷刺的話,反倒是提醒了她。
“二弟,蝎子也就不說了,你看妻主她竟然要把藥材種在樹上?!蹦桨矘肪谷划斨貫鯙醯拿婢驮诟鏍?。
慕安心卻是看了看秦烏烏的做法,也是一臉驚訝,不過在細細瞧過之后,卻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慕安逸和慕安然見慕安心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默默對視了一眼,竟然也不出言反對了,反倒是搬來梯子,撿起地上散落的繩子,也幫著秦烏烏做起事來。
秦烏烏只覺得奇怪,剛才他們倆不是還覺得自己是在發(fā)瘋嗎?這會兒倒是幫起忙來了。
她默默盯了慕安心許久,頓時像是明白了什么。
于是,在午飯后,秦烏烏趁著其他幾兄弟不注意,攔住了慕安心。
“你懂醫(yī)術(shù)?”秦烏烏單刀直入道。
誰知慕安心卻是搖搖頭。
秦烏烏只是不信,她剛才算是看出來了,他不但是懂醫(yī)術(shù),并且還是十分精通,這一點慕家?guī)仔值芏际侵赖?,所以才會看他的臉色行事?p> “我不懂醫(yī)術(shù),不過這些藥材的生長方式,我還是略懂些的。”慕安心這才回答。
秦烏烏聞言,倒是覺得這種說法還算可信,畢竟他們也時常進山,要挖些草藥去換銀子也是常有的事。
這些東西,往深了說的確是博大精深,但是往淺了說也簡單,若是常常接觸,也的確是會懂很多的。
“妻主要做什么事情,我們這些男人是管不了的,但是您在做事的時候,能不能稍微考慮一下后果?”可是一旁的慕安心又拉長了臉揚聲道。
秦烏烏嘆了口氣,好幾天不見慕安心,她差點忘了,這人可是黑臉專家,抓著個事情就開始教訓人。
她忽然覺得,還是慕安樂比較可愛呀。
慕安心見秦烏烏一副聽不進去的模樣,便更是生氣了。
他指著那鐵皮石斛厲聲道:“這種長在懸崖邊的東西,為什么妻主也要去弄了來,到底是銀子重要還是命重要?”
秦烏烏被他呵斥得頭都不敢抬,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慕安心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開了。
這人脾氣也太大了吧。
不過,剛才他那話雖然很重,但是這言外之意……
原來,他這是在擔心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