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干什么呀,快下來!”慕安逸急得大喊。
“馬上……馬上?!鼻貫鯙跤峙@著那銀杏樹檢查了一番,便麻利地下來了,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妻主,你爬這樹干嘛?這棵銀杏樹可是最大的一顆了,那么高,摔著了怎么辦?”慕安逸一邊幫秦烏烏拍著身上的樹皮渣滓和枯葉,一邊嘟囔道。
“這棵樹,我很中意!”秦烏烏卻是一臉愉悅。
一個想法已經(jīng)在她心中醞釀了。
“既然這些銀杏樹是栽在慕家院子里的,那是歸慕家的吧?”秦烏烏再次想要確認。
“這個樹也不是什么稀罕的東西,誰來搶這個?”慕安逸連忙說道。
秦烏烏聞言,算是徹底放心了。
“妻主,你到底打算做什么呀?”慕安樂都忍不住追問,今天傍晚這個妻主的舉動太過怪異了。
“明天你們就知道了,早些睡,明天要早起上山的?!鼻貫鯙鮼G下這句話,就進屋睡覺了。
等第二天秦烏烏起床的時候,那三只都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果然起得早,慕安逸更是連飯團都準(zhǔn)備好了。
這慕安然是時常去后山打獵的,他對后山?jīng)]什么新鮮感,甚至于慕安樂似乎也熟悉去后山的路,只有慕安逸一臉新奇,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一路上看這個看那個。
秦烏烏瞧著他的模樣,有莫名心酸起來。
他們越是不讓他出門,她越是要帶他到處去走,天涯海角都帶他去!
秦烏烏在心中抗議著。
有三兄弟和秦烏烏一起出門,她就是覺得要輕松很多,慕安然走在前面開路,慕安樂一路上開心得很,抓蛇打蛤蟆掏鳥窩,似乎是樣樣都在行。
慕安逸搶著背秦烏烏的背簍,還聽著她給自己解釋那些草藥的名字和藥性,他倒是悟性高,沒過多久就能辨認好多種草藥了。
秦烏烏帶著他們直奔那塊不長草的空地。
到了這里秦烏烏才拍了拍腦袋,她昨天太興奮,竟然把最重要的東西給忘了……
于是她費勁地找干草來像上次一樣,編呀編,可是卻怎么都編不好了。
“妻主,你這是要編蛐蛐籠子嗎?”倒是慕安樂像是個懂行的。
“嗯嗯,就是要蛐蛐兒籠那種,只不過要比那種籠子要大些,要沒有縫隙才行?!鼻貫鯙跻贿呎f,額頭都流著汗,吃力地編著。
“妻主你是說這種嗎?”慕安逸則是舉起一個籠子在秦烏烏面前揚了揚。
“呀,安逸你哪兒找來的這么合適的籠子?”秦烏烏吉安娜籠子精巧至極,正好能用,心中大喜。
“三哥都編了一堆了?!蹦桨惨葜噶酥缸诹硗庖贿吺^上的慕安然道。
秦烏烏這才想起,這不是有個現(xiàn)成的巧手嗎?肯定是剛才自己打了個底,人家就看出來自己在做什么了。
竹篾夾子很好辦,秦烏烏用匕首三兩下就削出來了。
“妻主,咱們這是要去捉蛐蛐兒了?”慕安樂喜出望外。
“不,咱們今天的任務(wù)是捉這個!”秦烏烏拿起工具,熟練地翻開那些暴露在陽光下的石頭,在三兄弟的眼前,把一只只高高翹著尾巴的蝎子放入了籠子中……
“妻主,你果然……很特別……”沈安樂都快哭了。
旁人斗蛐蛐兒,他這個妻主是要斗蝎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