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辰繼續(xù)向前走,就在抵達山窟的中心位置時,原本粘在鐵鏈上的幻符齊齊的落下。
突然想起兩年前自己在靈獸山脈中第一次遇到韓氏姐妹的時候,韓雨霏就已經(jīng)身受重傷了,武天辰猜想,對方就是被幻符粘到,因而受到了重傷。
想到這里,武天辰趕忙融合了萬年碑靈,上古風馳鼠,指尖五柄利刃驟然出現(xiàn),手背出現(xiàn)了濃密的毛發(fā)。
憑著速度上的優(yōu)勢,武天辰躲過了一次又一次幻符的攻擊,有好幾次險些被粘到。
相比較武天辰來說,二品戰(zhàn)師拓跋泓谷瞬間取出了自己的器靈石,召喚了靈器偃月彎刀。
雙手緊握偃月彎刀的刀柄,拓跋泓谷猛地朝著前方一揮,大喝道“十字流星斬?!?p> 一刀揮下,十字形的刀氣攻擊在了幻符的身上,不料,幻符先是掉在了地上,緊接著,又飛了起來,直奔拓跋泓谷。
“泓谷,快進來?!睋碛嘘庫`者實力的溫天行叫喚了一聲。
原來,自打幻符掉落的瞬間,靈霄城主鄭德宏就已經(jīng)取出了自己的器靈石,召喚出了光明精靈。
金發(fā)碧眼的光明精靈揮舞著雙翅,浮立于半空中,在其底下迅速形成了一個金色的光罩。
昭陽王朝四大城主、溫天行以及韓雨霏皆隱藏在了金色的光罩中,而幻符卻無法穿透金色光罩。
拓跋泓谷眼見自己連一張幻符都對抗不了,震驚之余,趕忙躲藏到了金光的光罩當中。
“怎么回事?這些幻符真的太強大了,到底是誰制作的?!蓖匕香纫贿M入金色的光罩當中,氣喘吁吁的說道。
金色的光罩中,已經(jīng)容納了七人,其中身為靈符師的姜雪彤在中間也丟出去了一張圣光符,結(jié)果,在自己的操控下,圣光符爆裂開來,圣光之下,幻符并無半點損毀。
看來,這些幻符應(yīng)該是天階幻符師所制。姜雪彤苦惱的說道。
什么,天階幻符師。此時,連韓騰岳也吃驚了,驚疑道。
要知道天階幻符師的實力最低也是人類的造靈境,對于修煉靈元的修煉者來說,造靈境之上只有兩級,一是神靈境,二是圣靈境。
在金光罩之下,七人中的溫天行不禁想打退堂鼓,說道“要不,我們現(xiàn)在回去吧?!?p> 探訪古人的遺跡,這才第一關(guān),眼前的幻符就已經(jīng)不是自己所能對抗的了,要是繼續(xù)前行的話,恐怕會丟了小命。這是溫天行此刻最真實的想法。
想進來就進來,想出去就出去,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山窟中,頓時響起了一名男子的聲音,從嗓音這塊判斷,大概是一名青年。
你是誰?金光罩中,身著道袍的韓騰岳主動問道。
我是誰?哈哈,你要是能走到第四關(guān),不就知道了嗎?青年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第四關(guān)!這一下連沉穩(wěn)貪財?shù)膮吻F臉色都難看了起來,重復道。
就在金光罩下的眾人都不知所措時,空中的幻符部分朝著進來的入口飛去,不一會,幻符就將通道口給堵住了。
瞅著通道口處幻符組成的一面墻體,眾人知曉,現(xiàn)在只能前進,沒有退路了。
天辰,快進來。呂千鳩喊道。
此時,武天辰的身形依舊快速移動著,在呂千鳩叫喚之后,也進入了金光罩當中。
“天辰兄弟,你的手段還真是層出不窮啊?!蓖匕香壬頌橐幻麘?zhàn)士,對于武天辰方才身形快速的移動看在眼里,十分的欣賞,于是說道。
指尖的五柄利刃消失不見了,武天辰也只是嘿嘿一笑,并沒有過多的解釋。
在靈霄城主鄭德宏的操控下,金光罩朝著前方穩(wěn)步進行著,所有的小型幻符在落到金光罩上時,皆被彈開了。
向前挪移了近百米,在眾人的眼前,一個黑色的龕盒驟然出現(xiàn),在龕盒的前方,擺放著一塊方形石塊,石塊的表層上有一個凹槽,瞅其形狀,正好和當初韓雨霏取出的四分之一黑色鐵券相穩(wěn)
合。
“霏兒,之前的鐵券就是從這里所得的嗎?”其父韓騰岳好奇的問道。
嗯!韓雨霏點了點頭。
龕盒中的幻符就是第二關(guān)的入口。武天辰站在一旁說著。
天辰,你是說,龕盒中的幻符就是當初圍困望月城時出現(xiàn)的那張。姜雪彤最先明白了過來,問道。
望著龕盒中體形比較大一些的幻符,武天辰肯定的說道,畢竟自己在兩年前的靈獸山脈,可是觀察了這張幻符好一段時日。
不過還得等一會,龕盒中的幻符就會化作漩渦,到時我們再進去。武天辰繼續(xù)說道。
眾人沒有反駁,開始盤膝坐在地面上,休養(yǎng)生息起來。
半個時辰后
果然,龕盒中的幻符化作了一個黑色的漩渦,眾人陸陸續(xù)續(xù)走了進去。
待眾人進入后不久,山窟中再次響起了青年的聲音,說道“出來吧!”
此時所有形狀小一些的幻符又重新粘到了鐵鏈當中,山窟中空蕩蕩的,不時,一個人影走了出來,正是一道魂師隋青。
上身交領(lǐng)衣的隋青走上前,沖著前方說道“前輩,我的獵物只是其中的一人,取完就走,如何?”
可以!青年的聲音再次響起,并沒有問及隋青眼中的獵物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