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伍對著符華,勉強露出一絲微笑。聲音從喉嚨底下發(fā)出:
“女俠,饒命~”
符華沒有理會何伍的話,三步兩步做一步的沖到了何伍跟前,往何伍的天靈蓋就是一頓亂錘。
符華沒敢用力,畢竟天靈蓋是人體最重要的部位之一,要是萬一....應(yīng)該沒有萬一,要是何伍的天靈蓋那么容易就被錘壞。
何伍早就死了好幾次了。
符華收手的主要原因就是,她是真的打不過何伍。
要是下狠手,還不知道誰先趴在地上,符華只能拉著何伍出氣,這口惡氣不出,胸會癟的,本來就平,要是癟下去,那不成凹字形了嘛。
錘了何伍大概十來拳把,符話才算是出了這口子惡氣。
看看何伍那張有點鼻青臉腫的臉,臉上還掛著討好的笑容,一副只要你開心隨便打。反正你也打不死我。
看的符華是一陣心疼。何伍剛剛為了人類可能進行了一番惡戰(zhàn),甚至為了她的安危將她傳送離開?,F(xiàn)在還要照顧她的心情,隨便讓她打。
而她符華只不過在西伯利亞那邊被冷風(fēng)吹了幾下而已。
一想到這里,符華就不免有點低落,感覺自己挺不是東西的.....
在看看周邊的人,一旁的女武神用曖昧的眼神看著符華與何伍兩人。當(dāng)符華看向她們的時候,又一副各忙各的的什么也沒看間。
無疑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符華捂著臉離開了犯罪現(xiàn)場,而起她的衣服伴隨這溫度的提高開始解凍。
何伍一看打自己的人離開了犯罪現(xiàn)場,看樣子符華算是原諒自己了。
與符華那種活躍的心里動態(tài)相比,何伍想的就很簡單
“自己一身肉裝。”
“什么,爺爺反甲,奶奶狂徒,爸爸日炎,媽媽面紗”
她打何伍到底是誰疼?反正何伍表示,就符華這手力,給他面部按摩差不多。
至于鼻青臉腫,那全是何伍一手編造的,利用崩壞能,在自己臉上留下假傷口,好讓這個符華良心不安。
這樣,何伍就默默的從道德低點,變成了道德制高點。
何伍大笑離去
“周瑜無謀,諸葛少智?!?p> “我何大官人略施小計,就生擒律者,占道德制高點,免去一頓胖揍。”
大笑而去,回房間繼續(xù)觀摩教學(xué)視頻了,這個教學(xué)含量,和何伍當(dāng)初的一個日本老師有的一拼。
回到房間的符華,迅速的褪去了濕噠噠的上衣,以及十二三歲神州小女孩才穿的小肚兜。
舒舒服服的泡在了浴缸里。
一想到剛剛打的何伍鼻青臉腫符華就有些心疼,心疼之中待在內(nèi)疚。
但一想到何伍,符華就想起被她支配到大荒漠里的小晴。心里很不是滋味。
突然從浴缸起身,什么衣服都沒穿,就連浴袍都沒有披上,光著身子跑到了床邊。
伏下身子,從床底下翻出了那個紅色木箱子。
打開箱子,翻找出被她藏在最底下的一紙婚書。
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筏,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
符華看著婚書,句子很美,對于少女來說,或許沒什么比這白頭之約,紅葉之盟。更美的詞句了。
而紅色的紙上靜靜的臥著一枚黑色的戒指,戒指是黑色玫瑰花。
看上去很漂亮,但是政治氣味太重,符華很不喜歡。但還是依舊待在了自己的中指之上。
將手高高舉起,天花板上的節(jié)能燈透著指縫流露出光芒來。
符華暗暗想到“真美?!?p> 就這樣,符華癱坐在地上,手上帶著那個“結(jié)婚戒指”,手上拿著那種結(jié)婚證詞,符華看了一遍又一邊。
老成的符華露出了,少女一般的笑容。
......
”終于靠岸了?”
徐紙歌感覺到,這艘大船終于靠岸了。
拿起身邊的【月璃】將原本換氣的口子,又割大了一些。剛好能讓一個成年男子自由出入。
徐紙歌勉強從這個口子里鉆了出來,船艙黑洞洞的,而起有些擠。
一個小小的船艙放著好幾個貨柜,能容出一個人站立的縫隙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還是在徐紙歌收腹緊貼船艙墻壁的情況下。
徐紙歌透著縫隙,聞到了新鮮的空氣。
深吸一口氣,用【月璃】刀刃對著船艙,一點一點的割開了大門。
【月璃】的刀鋒十分鋒利,那怕在時間的摧殘下,也未見半分鈍化。依舊是削鐵如泥。輕松的割開了船艙。
徐紙歌在割出大概有一米高的縫隙,整個人趴了下來,透著縫隙,看了看外面的情況。
可惜縫隙就那么大,你這么瞄也瞄不出多少情況。
徐紙歌一不做,二不休的就將【月璃】橫劃大約七十厘米,在劃下來。
一個長方形裂縫就出現(xiàn)在了徐紙歌的面前。
徐紙歌索性一刀直劃,船艙算是徹底被徐紙歌割開了一個長方形的口子。
徐紙歌從這個狗洞里鉆了出來,外面一片寂靜。天色好像是黑了。
四周沒有人,這是個好消息,至少不用殺那些無辜之人。那怕他們偷運的貨物好像不是什么好東西,但罪不至死,更何況這些人偷運的也不過是一些工藝品以及一些紡織品冒牌的那種。
這艘船是去神州的。
“要不要去徐氏祖墳?zāi)睦锟纯?,和祖宗們說說最近的遭遇?”
當(dāng)然這些想法僅僅是徐紙歌想想而已,他現(xiàn)在的身份應(yīng)該算得上的偷渡客,大搖大擺的去徐氏祖墳,那不就是告訴別人,我徐氏長子,紙歌就在神州嗎?
偷偷摸摸去也不行,徐紙歌記得,在神州祖墳看的是十分重要的東西。
而且大家族的祖墳都會派人把守。徐氏因為搬遷的緣故,所以讓世代好友的符氏安排人幫忙照顧一下徐氏祖墳。
徐紙歌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就好像是三伏天曝曬的尸體所散發(fā)的味道。
白色的衣服盡是污穢,鮮紅的頭發(fā)也油膩膩的,在過兩天,頭發(fā)上的油估計都能炒上一盆菜了。
徐紙歌深吸一口氣,看了看對面的貨柜港口。又回到了船艙之中,找出了一個泡沫。帶上【月璃】閉上眼睛。
一躍跳入了大海之中。
沒有濺起多大的水花,也沒有引起夜貓子注意。
而徐紙歌也沒有朝著港口游去,而是往左邊游泳,因為又一個泡沫的浮力,這讓徐紙歌輕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