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落幕
同時心中更是在暗暗佩服自己父親的聰明睿智,以及經(jīng)驗老道。
姜還是老的辣,這一招是他父親留下的后手,以防發(fā)生什么不可控制的意外狀況。就像現(xiàn)在不能再用強硬手段,剛好走這種合法合理的正規(guī)程序。
就算對方是一位五境的大宗師,眾目睽睽之下,當著如此多人的面,也不能不講理吧。
流云宗此次計劃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獲得那份高級靈米種植技術(shù),而且無論如何都要得到。至于滅不滅朱家,那就看心情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本來,他還覺得自己父親是多此一舉,流云宗想要得到的東西,直接去搶不就行了,何必這么多彎彎繞繞。
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自己還是太嫩了,姜果然還是老的辣。他的父親盡管也猖狂霸道,橫行無忌,但卻隨時都做好了兩手準備。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讓他不得不感慨他要走的路還很長。
流云宗少宗主這邊話音剛落,另一邊,朱春花,朱春草兩姐妹就連忙從人群之中竄了出來,來到戰(zhàn)臺下方近前,直接跪下哭訴;“高級靈米種植技術(shù)乃是我朱家祖?zhèn)?,按理來說,我們朱家每一個人都有資格繼承。但卻被朱長羅獨吞占有,還請前輩為我們姐妹主持公道。”
說實在的,當?shù)弥旒铱可狭艘晃晃寰炒笞趲?,朱春花,朱春草以及他們所在的孫家和陳家,就已經(jīng)萌生退意,打了退堂鼓,不想再繼續(xù)摻和進這件事。
但是,另一邊的流云宗他們同樣也不敢得罪。
一下子他們可謂是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特別是在流云宗少宗主拿出那份協(xié)議書之后,他們就更不敢抽身而退,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死撐下去。這才有了朱春花朱春草兩人出來,幫流云宗少宗主助威造勢。
朱長羅等朱家眾人神色微變,擔心萬一南宮炎天聽信了朱春花,朱春草的片面之詞,被他們蒙騙。但是他們一時之間也拿不出反駁二人的證據(jù),除非暴露出一些秘密。
不過,他們的擔心顯然是多余的,南宮炎天看都沒去看朱春花,朱春草兩人,也沒去接流云宗少宗主遞過來的那份所謂協(xié)議書。
他的神色陡然轉(zhuǎn)冷,眼神犀利,冷冷的開口道;“你們真當我南宮炎天不敢殺人不成?”
朱春花,朱春草兩人瞬間嚇得魂飛天外,身體僵直。
只有流云宗少宗主畢竟是出身流云宗這種一流大勢力,見過不少的大人物,大場面,勉強還能開口;“前輩此話何意,晚輩絕不敢對前輩有所不敬,更不會做挑釁前輩威嚴的蠢事,前輩是不是哪里誤會了?”
不說還好,流云宗少宗主這番話一出口,南宮炎天身上怒意更勝,甚至已經(jīng)有絲絲宛如實質(zhì)一般的殺意從其體內(nèi)散發(fā)而出;“看來你們真當我是好糊弄的傻子了,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聯(lián)合起來愚弄戲耍我,找死!”
轟
天地震蕩,戰(zhàn)臺周遭的空氣瞬間炸裂,風起云涌,南宮炎天身周更是無風自起,狂暴的勁風,吹的他的衣衫獵獵作響。
五境宗師一怒,天地為之變色。
嘭嘭嘭
三道悶哼聲幾乎同時響起,然后眾人就見到流云宗少宗主,朱春草,朱春花三人幾乎同時橫飛而出,口吐鮮血,還沒墜地,當下就直接昏死過去,生死不知。
沒有人敢去接住他們,別說孫家,陳家那邊,就是流云宗這邊的黑袍老者劉長老,也沒敢輕舉妄動。
所有人都看出來,南宮炎天這位五境宗師此次是真的動怒了,甚至都動了殺機。誰敢在這種時候強出頭,去觸霉頭,純屬找死。
至于流云宗少宗主,朱春花,朱春草三人,那就只能靠他們自己自求多福了。
很明顯,這位五境大宗師,對朱家的情況并非一無所知,而且知道的的還很清楚。
可笑流云宗少宗主和朱春花等人還以為他不了解情況,妄圖聯(lián)合起來捏造事實,試圖蒙騙他,落的如此可悲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膽敢戲耍一位五境宗師,不得不說這三人的膽子著實夠肥的,或者說是他們不知死活。
要知道,五境大宗師,那可是處在周邊數(shù)國金字塔頂端的絕頂強者,身份地位何等崇高,威嚴不容許他人挑釁。
區(qū)區(qū)三個螻蟻一般的存在,膽敢妄圖愚弄一位堂堂五境宗師,也難怪南宮炎天會如此憤怒,甚至動了殺機。
現(xiàn)場又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這次和前幾次不同,不是不想,是沒有人敢弄出哪怕半點動靜。
一位五境宗師的怒火,沒人能承受的起。
“看在流云仙子的面子上,我今天就饒他一命,回去告訴云老狗,好好教教他的狗崽子,否則以后連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p> 寂靜壓抑的氣氛中,南宮炎天淡漠的聲音再度響起;“帶著你們的人,滾吧。”
“是,多謝南宮宗師手下留情。”
黑袍老者劉長老如蒙大赦,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滿懷感激的連忙拱手行禮。
他這些動作可不是做給誰看的,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
倘若今日流云宗少宗主在這里被殺,他回去流云宗怕是也不會有什么好的結(jié)局。
雖然是流云宗少宗主自己找死,惹怒一位五境宗師。但那位宗主向來就不是個講理的人,他可不會管那么多,自己的寶貝兒子死了,他肯定是要找人出氣泄憤的。
五境宗師就算是流云宗宗主也不敢招惹,那只有他這個負責流云宗少宗主安全的人,來補這個缺了。
隨即,黑袍老者帶人將早已砸落地面,生死不知的流云宗少宗主抬走,逃一般的倉皇離開了現(xiàn)場。
至于流云宗的大計,朱家的高級靈米種植技術(shù),現(xiàn)在哪還顧得上這些。
孫家,陳家之人見到流云宗都倉皇逃了,他們也絲毫不敢再多做停留,也悄悄溜了。甚至連昏死過去的朱春花,朱春草都沒有去管,任憑他們躺在地上自生自滅。
戰(zhàn)臺之下的周遭周人,也都很識趣的,知道接下來南宮炎天必定和朱家要單獨詳談。
所以都紛紛相繼起身,對著戰(zhàn)臺上的南宮炎天行禮致敬,然后就主動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