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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出三倍聘禮

第六章 她遲早能長成一個長冬瓜

大小姐出三倍聘禮 木木向 2192 2019-05-15 08:20:26

  “別怕別怕,我又不吃你?!睍r懿故作輕松的拍拍她的肩膀。

  衡二七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在她的眼里,沒有人比時懿更好了。

  小時候她長的格外慢,像一個很矮的冬瓜,只有時懿陪著她玩,還告訴她,她遲早能長成一個長冬瓜。

  后來也是時懿,陪著她在城墻上偷看她愛慕已久的表哥,然后她墜河被發(fā)現(xiàn)了,也是時懿出來頂包。

  時懿總說,她天性如此,沒人能讓她吃虧,也沒人能拿捏的了她。

  可是衡二七總覺得,她輕易就能欺負時懿和拿捏時懿,這是怎么回事?

  衡二七眼里蓄著眼淚,時懿在心里默默地嘆了口氣。

  “你這樣,給你爹看到了又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衡二七慌忙抹了把眼淚,“我爹欺負你,我就欺負他!”拔了衡老頭的胡子!

  “好了,沒事的。想不想報仇?”時懿畫風一轉,眼里又是那焉壞焉壞的模樣。

  “嗯?怎么報仇?”張家最近得寵的很,很得陛下賞識,女兒又成了新晉的張嬪。以至于張二狗最近囂張的很。

  “跟我走?!睍r懿冷笑一聲,帶著衡二七便大喇喇的殺到了張府。

  衡二七滿頭黑線,時懿說的報仇,竟然就是直接去張家要狗命……

  “張絳!你給我滾出來!”時懿父親是東御的一品大將軍,她自然也是小輩們中的佼佼者,一腳踹上了張府的大門,氣勢十足。

  “時小姐,您不能這樣硬闖!”

  “我不能硬闖?那誰能硬闖?”

  時懿囂張慣了,張家的下人個個都覺得犯怵,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一時間竟然沒有人敢攔她。

  “時小姐,這不合規(guī)矩,您再尊貴,這也是天子腳下,您不能無法無天?。∥覀兩俑笕穗m然人微言輕,但是陛下合太后娘娘,皆是明事理的圣人!”張家小廝沒辦法阻攔時懿,這話時出自張家匆匆趕來的管家之口。

  衡二七小心扯了扯時懿的衣袖:“他拿陛下壓我們呢!”

  “是啊,管家,你這是拿陛下壓我們呢?”時懿從小習武,身量拔高,亭亭玉立宛若空谷幽蘭又帶者一股子蒼松勁柏的韌性。時懿狠狠的咬著陛下兩個字,嚇得管家大人兩腿一軟。

  “呵呵,您這是說哪里話,您和陛下同輩,再怎么樣,我們也不敢?!惫芗蚁肫鹕俑笕说姆愿溃m然心里發(fā)虛,還是挺了挺脊背笑著道。

  “哦,你說的挺在理的?!睍r懿捋了捋袖口的花紋,笑道。

  “多謝......”管家還沒說出“時小姐英明”這幾個字,已經(jīng)被時懿一腳踢飛幾米開外。

  “知道陛下壓不了我還不給我滾蛋!”

  被保護的衡二七:......我是讓你悠著點,不是讓你更威風的啊......

  時懿護著衡二七兩人一路殺進了府里。

  “時小姐!您不能這樣!時小姐!”

  “澤都乃天子腳下!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您如此蠻橫無理,縱然是鬧到太后那里,我們張家也是在理的?!惫芗覂?nèi)腑受傷,卻還是爬起來高聲喊道,卻一點阻止不了時懿的步伐。

  時懿臨門時,回頭望了一眼張府的管家,只見他臉上除了受傷的虛弱,還有一份顯而易見的陰毒和緊張。

  時懿冷眼掃去,管家臉上的陰狠,越發(fā)的明顯。時懿來者不拒,眉眼如畫,風姿綽約,小小年紀卻已經(jīng)是風骨天成,對上管家丑陋的嘴臉,時懿嘴角掛上了無言的嘲諷。

  管家氣勢不敵,只得無奈的低下了頭。

  “時懿!時懿你還敢來?”張絳看見時懿,臉上不滿和憤恨,但眼底尤然有一絲歡喜。

  “就許你帶著兩條惡狗上街,不許我來張府坐坐?”

  張絳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時懿,然后吩咐身邊的張洪去擺宴。

  “少爺,這……”他家少爺是中了這時祖宗的降頭了?人家明顯是來找茬的,少爺還真給人擺宴,準備待客之禮相迎了?

  衡二七也覺得莫名其妙,又拽了拽她的衣角,在這張府如同身臨龍?zhí)痘⒀ā?p>  不過衡二七這般反應也是正常,畢竟,她可是被那兩條狗嚇得不輕。

  時懿又做嬤嬤安撫狀:“不要怕。我們今天,就是來討債的。”

  ?被害怕的衡二七小姐:我真的怕了啊......這債能不討了嘛?

  ?“時懿!你還敢來我張府!”說話的是匆匆趕來的張夫人。

  “張夫人好?!睍r懿突然換了一副嘴臉,乖巧的像個小媳婦。

  ?張夫人正欲開口的牙門顯然是一愣,她遲遲沒有回過神來,張夫人忍不住在心里咒罵時懿,可真是個狡猾的狐貍精,本來她都準備了一大串的罪狀要訴,可這時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張夫人正了正身子,“你別以為你現(xiàn)在這般作態(tài)我就能放過你,你戲弄我兒,欺騙我兒的事,我張家定然不會跟你就這樣了結的。”

  張夫人說的戲弄張絳的事,要推到幾個月前,還在過冬的時候,張絳不知道從哪里聽說時懿想要西越國祈山的冰雪,還須得用南絳最好的金器密封儲存。

  張絳不顧冬天寒冷的溫度,帶著張家最好的護衛(wèi)前往西越,卻被西越人險些當成刺客殺害,重傷回歸,卻不知怎得,雪罐忽然就被張絳弄碎了。后來,就傳出張絳臥病在床月余的事情來。

  聽到風聲的人都說,大夫說張少府家的公子受了寒疾。

  知內(nèi)情的只有一個張洪,而張洪卻只說了一句:“少爺是真的愛時小姐愛到了骨子里?!?p>  張夫人本來就不喜歡時懿,如今好不容易自己兒子能活蹦亂跳了,卻又被時懿鬧出了些事情,她能待見時懿才真的是有鬼了。

  “我今日是來賠罪的?!睍r懿很美,美到張絳千里尋雪,卻不能令張夫人的怒火消融。

  “賠罪?你拿什么賠?沒有賠禮,更沒有一個好態(tài)度,硬闖勁來也算賠罪?”

  “娘!”張絳在一旁看不得母親欺負時懿,想說幾句話,卻被時懿搶了開口的機會。

  她無所謂的笑笑:“我沒有賠禮,但是不妨礙我說幾句話吧?”

  張夫人冷哼了一聲,算是對兒子最大的讓步。

  “令郎養(yǎng)的兩條狗咬傷了御史大人的寶貝女兒,這件事,夫人您打算怎么處理?”

  張夫人聞言道:“我兒已經(jīng)命人備下賠禮,送入御史大人家中。怎么?時小姐認為我張府是什么蠅營狗茍,連賠禮都出不起?”

  張夫人的聲音尖銳,衡二七嘴巴撅得很高,“蠅營狗茍”好難聽哦,他們竟然這么說,哼!

  衡二七一個不小心,心里的哼哼聲就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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