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璟馳看的來了氣,這是誰送的。
他拎著這個盒子走到祈夢面前,“這個玉鐲,是誰送你的?”
祈夢的后背還隱隱痛著呢,聽到老爺?shù)馁|問聲。
“哦,那是在劇組的時候,一個粉絲...”
她想起來:“聽別人說,這個鐲子很貴,我還以為是老爺您送的。”
“當然不是!”
御璟馳斷然拒絕。
緊接著,祈夢的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
不是老爺,那會是誰?
御璟馳捏著女人的下巴:“你的粉絲還留了一張字條給你。你知道嗎?”
祈夢搖頭,她并沒有看到什么字條。
“好,我讀給你聽?!庇Z馳把東西讀出來,祈夢卻并不明白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契腕,你知道代表什么?何以致契闊,繞腕雙跳脫?!蹦腥藷o形之中加重了手下的力道:“這是一首定情詩。”
“什么意思?!逼韷舫酝矗骸盎蛟S我的粉絲...”
“我不管你怎么想,你已經結婚了,安分點!”
男人兇狠的警告?zhèn)鱽恚骸拔乙郧安还懿粏?,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給我?guī)ЬG帽,就算不愛,你也得絕對忠誠!”
祈夢被說的直接哭了出來:“那不如就此離婚吧,我并不是什么好女人?!?p> “不可能,祈夢,你招惹了外面的男人,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好看!”
他加重了口氣,與此同時,外面響起雷鳴,驚的祈夢打了個寒顫。
“老爺,你要做什么……”
“你還有個躺在急救病房的奶奶吧?”他并不是沒有做過調查。
祈夢的雙瞳睜大:“不,不要傷害我奶奶,老爺,我求你——”
“是你先越了界,要我提醒?”御璟馳反問完,直接走出了房間。
摘下變聲器,他的心情也久久不能平復。
祈夢躺在空蕩蕩的房間,冰冷的床上,無奈的抱緊自己。
她解開蒙著眼睛的絲巾,默默的給自己上了藥。
心里某個想法加重。
她要變得強大,她要努力,然后和御老爺,離婚!
只有真正離開這個魔窟,她才能走出黑暗。
...
第二日。
御璟馳又在御善堂內大發(fā)脾氣。
是將桌子上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甩了,還弄壞了兩個電話。
逢人就罵,連魏毅也被波及。
“少東家,為什么發(fā)這么大的火?!?p> 他把手里的資料遞給御璟馳:“您吩咐的,都調查在這里了?!?p> “這次,可是更詳細了?”
他要祈夢更詳細的資料,她的家人,她的生活細節(jié),包括,她見過的男人!
御璟馳拿起資料看了看,不悅道:“就這么多?!”
“是的,太太的交際圈實在簡單?!蔽阂慊卮稹?p> 御璟馳看得不耐煩了。
“那那個契腕是誰?!”
“這個,倒是有些困難?!蔽阂憬淮骸八麑懙?,是個無效地址?!?p> 無效地址?
御璟馳十指交叉扶在鼻前。
...
古默影視近期在為祈夢尋找經紀人,這是很早之前就答應好的。
今天,祈夢特地給聯(lián)系人打了電話,想問問這件事準備的如何。
“什么,還在籌備嗎?”
“是的,祈夢小姐,經紀人也是藝人發(fā)展中至關重要的一部分,不可著急也不可馬虎?!?p> 祈夢著急,她想趕緊賺錢,然后離婚。
“那,能告訴我大概確定誰做我的經紀人了嗎?”祈夢試探地問。
“不行,這是公司決定,祈夢小姐只需要耐心等候就是...”
談話就這么不歡而散。
祈夢很難過,她選擇去健身館運動解壓。
可是,看著手里的球拍,一個人怎么打球?
于是,祈夢選擇約出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