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手下銀兩,笑呵呵躬身道:“客官您放心,一定辦得到,保證您滿意?!?p> 那群人沒有上樓,在屋子里僅有的兩張桌子坐了下來等待店小二上菜,那十來個便衣男子四處張望,好像在尋找什么,亦或是在警戒也說不定。
店老板看著這群人,想著今天早上住進來的那伙人怔怔出神,不是因為她們穿著打扮奇怪才驚訝,而是今天住進來的這些人很奇怪,說著幾乎一樣的話。
店老板開店這么多年平時遇見的都是些趕路的商人和俠客,但是沒有一個人像今天這些人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
頭戴紗笠的女子中一人問道:“小姐,你覺得那些人有沒有來過?”
聽那人對另外一個頭戴紗笠的女子的稱呼,其中一人的身份地位顯然高出另一個。
“不知道,我們走了小道應(yīng)該已經(jīng)避開他們了吧?!绷硪粋€女子搖頭道:“只希望他們不要出現(xiàn)在這里才好呢?!?p> 其中一個女子摘下紗笠,輕輕放在一旁的凳子上,摘下紗笠的正是喚另一個人為小姐的女子,端莊清雅,皮膚嬌嫩,一身便衣打扮,雖是長相一般,但給人一種舒雅端莊之感。
而一個女子顯然身份極高,在喝茶的時候都不愿將紗笠摘下,生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她就是那個讓眾人對她畢恭畢敬的人。
不一會兒店小二就端著幾盤菜上了桌,牛肉、魚肉、羊肉……樣樣都有,屋子里飄著一股香味,很顯然是菜的味道,坐在另一桌的便衣男子早就等不及,菜一到便拿起筷子狼吞虎咽。
而這兩個女子未曾動筷子,頭戴紗笠的女子繼續(xù)喝著茶,便衣女子看著桌上的飯菜一愣,隨口問了聲,“小姐,這都是什么菜,能吃嗎?”
“……”頭戴紗笠女子看著便衣女子愣了一下,微微笑道:“行了,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這般挑剔,你以為我們這是在……家里啊,我們這是在……游歷,有吃的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頭戴紗笠女子說話的時候似乎在隱瞞著什么,說到有關(guān)自己身份的地方的時候停頓了兩下,隨著換了個詞。
便衣女子低頭不說話,默默地拿起筷子,輕輕地碰了一下盤子里的菜湯放到嘴里添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似有嫌棄這些菜難吃的意思。
“不好吃?”頭戴紗笠女子問道。
便衣女子將筷子放進嘴里的時候逼著眼睛,待聽到頭戴紗笠女子的問話的時候睜開眼睛一看,頭戴紗笠女子已經(jīng)用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到了嘴里。
便衣女子:“沒有啊。”
頭戴紗笠女子:“那你還不吃,你不是說自己肚子餓了嗎?”
便衣女子低頭應(yīng)道:“是,小姐?!?p> 一直在百慕遙音門前警戒的赤書玉和茹琴從這伙人進來開始就注意到了他們,后來聽到他們打探一伙神秘人的消息后對這群人增添了幾分警惕。
雖然不知道他們要找的是什么樣的奇怪人,但是就赤書玉他們自己就認為自己穿著在外人看來就很神秘,開始懷疑這對人馬是不是官府派過來追殺自己的,而且看這伙人手里都拿著劍,應(yīng)該是練家子的。
“這些人不會也是來找我們的吧?”赤書玉笑聲問道。
然而茹琴搖搖頭表示不同意他的看法,“不一定……”
聽她的意思似乎對這群人有所了解,而赤書玉險些忘了她原本就是生活在京城的人,又是在柏木客棧里賣藝的,見過的人應(yīng)該比自己多,隨問道:“怎么說?”
“赤公子,你看見那個頭戴紗笠的女子的手潔白嬌嫩,還有她端茶吃飯的樣子都不像是一個普通人,倒是像生活在某個貴族家庭里的千金,你再看看旁邊那個女子,很顯然是一個侍女或是侍衛(wèi),我想劍風(fēng)不會派這樣的人來追殺我們吧?!?p> 茹琴根據(jù)這兩人的行為舉止解釋道:“而且這個女子很嫌棄客棧的飯菜,那些飯菜對于我們來說已經(jīng)算是上等的美味了,她卻瞧不上,你說她平日里應(yīng)該生活在什么地方?”
赤書玉聽完之后輕輕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但我們還是不要太大意,先弄清楚這些人的底細再說。”
這兩個女子吃飯足足用了兩個時辰才算結(jié)束,放下手中的碗筷,朝著客棧外面時不時盯著寒風(fēng)細雨來往的人瞅兩眼,看看有沒有自己要找的人。
發(fā)現(xiàn)沒有自己要找的人,回過神來對著后面那伙便衣人使了個眼神,便朝著樓上走來,赤書玉和茹琴對視了一眼,各自回房間。
經(jīng)過好幾個時辰,百慕遙音已經(jīng)完全參悟了《神弓破怒》第二層功法,八道箭魂正在圍繞在她手為不斷釋放靈力為她修復(fù)被劍風(fēng)震斷的經(jīng)脈。
借著上古神兵的異能療傷似乎比預(yù)想中的效果好了很多,而且百慕遙音在參悟秘籍的時候?qū)傻兰耆课塍w內(nèi),箭魂順著兩條手臂的方向不斷延伸,待秘籍參悟成功的那一刻兩道靈力自心脈向兩肢手臂的經(jīng)脈過去,以箭魂引靈貫通手臂。
這樣做雖然風(fēng)險很大,但是成功了的話就能將被震斷的經(jīng)脈接上,很顯然百慕遙音是成功的,兩只劍魂從她手掌心沖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將經(jīng)脈接上了。
但是即使是兩道劍魂閃動的威力也非常道,翁隆一聲巨響,一股力量爆發(fā),房間里的桌子什么的全都被掀翻,由于房間的木墻太薄,這股力量直接沖擊到了外面正在路過的人,而這群路過的人正是赤書玉和茹琴一直關(guān)注的那伙人。
那兩個女子反應(yīng)得快,察覺到危險的時候快身一閃躲了過去,而后面那些便衣男子直接被震飛,不少人掉下樓去,重重砸在正在收拾餐盤的店小二身上,無論是便衣人還是店小二都是一陣哀嚎聲。
“保護小姐!”
余下的人立刻拔劍警戒,就在此時從兩個女子身后出來一男一女,女的用劍架在頭戴紗笠女子的脖子上,拿的一個閃身沖到那群便衣人中間,一道幻影過后眾人倒成一片。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挾持我們家小姐。”便衣女子瞄了茹琴一眼,不知道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隨后又問道:“你們是來追殺我們的?”
“追殺你們?我們與你無緣無故,干嘛要追殺你們?”茹琴眉頭微動,從對方的話中聽出了對方也是和自己一樣被人追殺。
為了不再招惹更多麻煩,茹琴刀架在頭戴紗笠女子的脖子上將她帶入房間,茹琴很早就看出來她就是這群人的主子或是領(lǐng)頭人,只要將她擒住,其他人都不敢動,但是現(xiàn)在他們想動也沒機會動,全都中了赤書玉的法術(shù),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既然我們與你們無冤無處,那你為何還要這樣對待我們?”這次問話的是頭戴斗笠的女子。
茹琴:“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來追殺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