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真治與詩歌把屋子里的血跡清理干凈,繼續(xù)坐在庭院里喝茶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御影徹雖然想說些什么不過還是選擇了忍耐,就像高山城一樣,每個人的愿望不同也都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詩歌,今天我想吃豬排飯?!?p> “很可惜,真治先生,現(xiàn)在外面沒有賣新鮮肉類的店吶,豬肉罐頭可以嗎?我會把做的很好吃的?!?p> “那么辛苦你咯?!?p> 詩歌笑著轉(zhuǎn)身去廚房做準(zhǔn)備,御影徹坐到真治身邊,想說什么又強(qiáng)行忍住,真治笑了笑說:
“要說什么就說什么才是你的風(fēng)格,裝深沉不適合你啦,就像第一次見面那樣?!?p> “別再提第一次見面的事了,那個我可以問詩歌的事嗎?”
“有什么不能問的,都是同伴。詩歌沒什么特別的,男性恐懼癥,單純的過度防御而已?!?p> “誒,可是平時···”
“嘛,也是分人和情況的?!?p> “這樣吶?!?p> 真治的話顯然沒有讓御影徹信服,不過話已至此再問下去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御影徹只好把疑慮深埋心中了。傍晚時分,哀川圣上門拜訪,手上拿著閃踏的卡片套匣,真治拉著哀川圣來到庭院,給他倒了杯茶。
“小馬駒的話我把他丟入鏡世界了,卡片套匣還在的話是許不了愿的噢?!?p> “把卡片套匣毀了就行了是嗎。”
“是的喲,不一定非要戰(zhàn)斗不可?!?p> “你不問問他的傷嗎?”
“問了干嘛,我已經(jīng)報警了,調(diào)查真相是警察的工作吧,把他丟入鏡世界的倒是我,不過我們都是被抓入其中,再來一次也沒什么吧?!?p> 看著真治輕松的樣子哀川圣的眉頭緊皺,握著卡片套匣的手緊了又松了嘆口氣接著說:
“想讓一切回到之前需要多少能量。你現(xiàn)在不也能使用時間的力量了嗎?”
“嘛,回到大規(guī)模失蹤前需要四個騎士的能量吧,但那也只是讓我一個人回去而已,平行世界你明白的吧?!?p> “多帶幾個人回去也是可能的是吧,就像你停止其他人的時間單單與我對話。”
“應(yīng)該是可以的,我沒想過這個問題。即便能行又有什么意義,十二個人勉強(qiáng)戰(zhàn)勝的奧丁你想勉強(qiáng)幾個人勉強(qiáng)挑戰(zhàn)一下?還是說你被奧丁附身想回去重來?”
哀川圣陷入沉默與真治對視,真治率先笑了出來,喝了一口茶說道:
“嘛,怎么可能呢,奧丁已經(jīng)死了,是吧?”
“是啊,奧丁死了,留下了這么個爛攤子給我們,嘛,我來是送這個卡片套匣的,既然永倉龍貴不在就留給你吧。”
“你不許愿嗎?”
“我沒什么愿望非要靠犧牲人命來實現(xiàn)。”
“明明活下去是靠犧牲人命。”
哀川圣不做回答站起身來,真治叫住了他取出一摞卡片。
“小圣,這些你拿走吧,本來解散的時候就該給你們的?!?p> “可以嗎?”
“沒什么不可以的,就算要戰(zhàn)斗,也得條件對等是吧?!?p> 哀川圣伸手?jǐn)傞_了那一摞卡片是魔羊、鋼腕、惡齒三人的卡片,哀川圣只拿走屬于自己的一份說:
“剩下的我會叫他們兩個自己來拿的,隊伍沒必要存在了,之后就是為自己而戰(zhàn)了?!?p> 哀川圣走的很灑脫,獨自一人走在無人的街道上,路燈稀少可以聽到自己腳步的回聲,走到一半停了下來回頭對著身后說道:
“跟到這里可以了,我本以為是御影徹,沒想到是你,詩歌?!?p> 雙眼閃動著紅點的詩歌從陰影中走出,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怎么會被發(fā)現(xiàn)呢,明明隱藏好了氣息和腳步。”
“請別太小看我,這么重的殺氣,我早就注意到了?!?p> “喔,走這么遠(yuǎn)是怕真治先生和御影徹會來幫忙是吧,這點我也是這么想的?!?p> 詩歌拿出了卡片套匣,哀川圣嘆了口氣取出了卡片套匣。
“變身!”*2
鏡世界中,兔靈與魔羊手持武器撞在一起,魔羊手上的雙角鉆一往無前,兔靈腳步輕快側(cè)身躲開,手上的兔靈拳套聚集著粉色的能量發(fā)出光芒。
“靈兔騎士拳!”
閃身入懷的兔靈一拳擊中魔羊胸口,粉色的能量貫穿而出,魔羊一口鮮血從頭盔的縫隙中滲出,魔羊揮動雙角鉆,螺旋狀的橙色能量聚于雙角鉆上,兔靈腳步一轉(zhuǎn)俯身躲開,雙角鉆砸入地面碎石四濺。
“迷霧降臨(Fog Vent)”
橙色的濃霧爆炸開來包裹住了魔羊和兔靈四周,魔羊趁機(jī)揮動雙角鉆對兔靈發(fā)動直接沖擊。
“魔羊雙角破??!”
“轟!!”
兔靈用拳套緊急防御被橙色的能量炸飛出去,粉色兔子形狀的拳套被炸成碎片。被沖擊炸飛的兔靈在空中俯下身軀,雙腳撐地強(qiáng)行減速站穩(wěn)了身姿,魔羊手持雙角鉆沖出濃霧,兔靈彎下身子抽卡插入右肩的兔靈召喚機(jī)中。
“刀劍讀?。⊿word Vent)”
兩把兔耳形狀的細(xì)劍落下,兔靈接過雙劍直面迎擊,閃爍粉色光芒的雙刃與閃耀橙色光芒的雙角鉆交錯,火花四濺雙角鉆直插兔靈腹部,鮮血噴涌而出將雙角鉆徹底染紅,兔靈雙刃則是直接插入魔羊的腹部和胸口,噴出的鮮血淋了兔靈一身。
“想死嗎?同歸于盡有什么價值?!?p> “為真治先生減少一個敵人,那就是值得的。”
“真是瘋了?!?p> 魔羊放下了雙角鉆踢開了兔靈,并將胸口腹部的兔靈雙刃拔了出來丟在一邊,傷口還在不斷流血,勉強(qiáng)抽出了一張卡片插入手杖外形的魔羊召喚機(jī)中。
“狂暴讀?。╒iolent Vent)”
“啊啊啊?。。?!”
橙色的能量爆發(fā)而出,魔羊發(fā)出野獸般的咆哮,渾身的鎧甲爆裂開來,橙色的能量在鎧甲裂開的縫隙中如同血液般流淌而出,雙眼發(fā)出橙色光芒向著匍匐在地的兔靈襲來。
“轟??!”
兔靈勉強(qiáng)移動身體躲開了這一拳,地面瞬間爆炸開來,兔靈在爆風(fēng)之下翻滾出去。捂著腹部勉強(qiáng)抬起頭來的兔靈也抽出了一張卡。
“真不想用吶,但是,一想到再也見不到真治先生就悲傷,悲傷的,無法忍耐?。 ?p> 兔靈將卡片插入了右肩全身爆發(fā)出烈火,鎧甲的姿態(tài)發(fā)生改變,腹部的傷口逐漸恢復(fù)。
“那張卡,是真治的生存·烈火?!?p> “是啊,是真治先生給我的,最重要的寶物?!?p> 變身成生存模式的兔靈全身顏色加深變成鮮艷的粉紅色,頭上的兔耳變得更長,腰上佩戴著櫻花色的雙刀,全身散發(fā)著櫻花色的磷火,雙眼發(fā)出紅點的兔靈緩緩抽出雙刀彎下身子,全身能量爆發(fā)加速沖向魔羊,魔羊立刻舉起手臂擋住雙刀的劈砍,隨后面前壓力一送背部受到了雙刀斬?fù)簦r血與橙色的液體能量四濺,魔羊忍不住發(fā)出哀嚎,隨后雙腿受到斬?fù)簦а蚋械秸麄€身子一軟雙手撐地跪倒下來,正想掙扎說些什么的時候櫻花色的刀刃抵在脖子邊緣。
“就此殞命吧,你那份的能量會由真治先生好好利用的?!?p> “沒那個必要?!?p> 天空中傳來烈火鷹的長鳴,兔靈手上的櫻色長刀被生存模式的迅影抓住,生存模式的真治從前面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做的太過火了,詩歌?!?p> “可是,真治先生,這個男人他···”
隔著面具都能感受到真治那冰冷的視線,兔靈收回了雙刀。真治繼續(xù)說道:
“把生存·烈火交給小圣?!?p> “可是,這是我···”
“這么下去他會死的,給他?!?p> 兔靈解除了生存模式將生存卡交給了魔羊,顫顫巍巍將卡片插入召喚機(jī)中的魔羊也全身燃起烈火變換鎧甲姿態(tài),由橙色逐漸變?yōu)殚偌t,羊角翻轉(zhuǎn)變大,傷勢恢復(fù)后的魔羊重新站了起來,盯著真治抽出了生存卡變回了原來的騎士姿態(tài)將生存卡抵向了真治。
“我可不會感謝你的?!?p> “不需要,本來就是我們有錯在先,這張卡片你收下吧,順便說一下,生存模式恢復(fù)傷害這種把戲只能用一次?!?p> “哼,我知道了。”
將無限卡插入卡片套匣的魔羊轉(zhuǎn)身離開,詩歌想有所行動被迅影牢牢按住,回到現(xiàn)實世界的三人相視無言,詩歌試探性地提問:
“那個,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
“是你的契約獸來告訴我們的。”
“赤瞳靈兔它···”
“詩歌請不要再輕舉妄動,我和真治很擔(dān)心你的?!?p> “是?!?p> 詩歌聽到御影徹的話明顯失落起來,真治伸手撫摸詩歌的頭,語氣溫柔地說道:
“不用擔(dān)心那么多,我們是不會有事的,因為有著其他人所沒有的羈絆?!?p> “真治先生?!?p> 御影徹也靠了上來想要摸摸詩歌的頭被伸手擋下。
“御影先生請不要輕易對女生做這種事,太失禮了?!?p> “是,我以為我們也有其他人所沒有的羈絆?!?p> “我們當(dāng)然有的,你是真治先生的小狗狗,自然也是我的家人?!?p> “喂喂,真治,你原來是真把我當(dāng)狗狗看嗎?”
“誰知道呢?”
三人恢復(fù)了平日里吵吵鬧鬧的氣氛,向著宅子的方向走去。拿到生存卡的魔羊也解除變身回到了渡鴉屋,此時在渡鴉屋中,大門健和柄本勇紀(jì)正焦急地等待,看到哀川圣平安歸來,倆人皆是松了一口氣。大門健站起身來,速度太快把凳子都撞倒了。
“啊,對不起,那個,你沒事吧吶。”
“倒也不能說沒事。”
“怎么,赤心那個家伙做了什么嗎?”
“不是他,算了,你們兩個不要再待在我這里了?!?p> 柄本勇紀(jì)聽到也立刻站了起來,不敢相信地看著哀川圣,大門健趕忙說:
“醫(yī)生,是我們哪里做的不好嗎?”
“你們做的很好,打傷永倉讓他去當(dāng)臥底,這么‘好’的主意我怎么就想不到呢?!?p> “醫(yī)生,是永倉那小子被發(fā)現(xiàn)了嗎,還是你對醫(yī)生造成了什么困擾是嗎?”
“他被丟進(jìn)鏡世界了,估計是沒救了吧,哎,我和真治談過了,你們的卡片自己去取就好了,之后你們的行為只需要為自己負(fù)責(zé)就好。”
“可是···”
哀川圣頭也不回走入了廚房,留下大門健和柄本勇紀(jì)就這么呆立在原地,大門健憤怒地一拳砸倒了一張桌子憤然離去,柄本勇紀(jì)則是不停地咬著手指嘴里嘟囔著什么,推開了大門離開了渡鴉屋。在廚房的哀川圣看著手中的生存卡眼神中出現(xiàn)金色的光點。
第二天的清晨,一臉憤恨的大門健敲開了真治大宅的門,開門的御影徹看著一臉兇性且高自己一頭的大門健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在庭院的真治向著大門健招了招手,大門健推開了御影徹徑直走了過來,剛想張嘴說點什么就注意到躲在玄關(guān)的詩歌面露兇光盯著自己,改換口氣說道:
“我是來拿我的卡片的?!?p> “好啊,給你?!?p> 真治抽出幾張卡片遞給大門健,大門健緩緩伸手接過了卡片,點了下頭說道:
“謝謝,那么我先告辭了?!?p> “不要那么急嘛,猩猩先生,坐下來聊一會吧。”
“你叫誰···猩猩?。?!”
大門健的氣勢明顯一弱且乖乖地坐了下來,詩歌適時地遞上了一杯茶,大門健接過茶卻無法喝下,因為茶杯底沉著一枚刀片,大門健剛想發(fā)作但被詩歌的眼神盯著立刻老實下來。
“我說吶,猩猩先生,你有什么愿望要實現(xiàn)嗎?”
“干嘛和你說啊,咳咳,我想要無人能及的力量?!?p> “成為了騎士你的力量已經(jīng)非常人所及了,這還不夠嗎?”
“一周還得去喂契約獸一次,整個城市也沒人了,沒比賽可打也沒錢。”
“你想要的是展示你強(qiáng)大力量的舞臺和宣泄力量的對手這么說才對是吧?!?p> “嘛,也可以這么說?!?p> 大門健想低頭喝口茶但意識到了刀片存在便又放下了茶杯,真治拿出了水晶球遞向了大門健。
“這個也給你好了,大家都會關(guān)注你,你的愿望也會實現(xiàn)的?!?p> 大門健伸出手來想接住水晶球,卻在接手的瞬間收回手來,背后詩歌的注視太過冰冷,想大門健放棄了想法,起身直接離開??粗箝T健離開真治拿過他放下的茶杯看著里面的刀片說道:
“詩歌,我說了不要這么做了嘛,來了個單純的家伙我還以為能盡快脫手呢?!?p> “那樣的話,給我好了。”
柄本勇紀(jì)半蹲在墻上目露兇光,跳下墻來搶過水晶球。真治饒有興趣看著他并把幾張卡片遞給了他。
“刺傷小馬駒的就是你吧,你的愿望是什么?”
“要你管,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別以為你已經(jīng)贏了?!?p> “小鱷魚你吶···”
“惡心,你怎么不去死!”
真治的表情凝固了,詩歌抄起菜刀就沖了出來,御影徹趕忙去拉住詩歌,柄本勇紀(jì)拿著卡片和水晶球翻墻離開了,御影徹忍不住吐槽道:
“明明門沒關(guān)···”
“算了,去給大家打個電話姑且說一下吧,鏡世界核心落在這種兇惡家伙的身上,大家都會不安的吧?!?p> “噢,那我去打電話了,詩歌交給你了,別再讓她輕舉妄動了?!?p> 御影徹放下詩歌回頭去找電話了,真治拿著空茶杯和沉著刀片的茶杯交給了詩歌,俯下身子在詩歌耳邊說道:
“請你好好忍耐一下,好吧?詩歌?!?p> “是的,真治先生。”
詩歌收走了茶杯轉(zhuǎn)身離開,真治則是轉(zhuǎn)頭看向了窗戶玻璃反射的鏡面,全身漆黑的假面騎士閃踏與真治面對面,真治走到了鏡面之前。
“真是好表情,黑色的閃踏,那命名為假面騎士黑駒如何?”
鏡面之中的黑駒伸出手透過窗戶的鏡面抓住了真治的領(lǐng)子,將真治拖入了鏡世界之中。在打電話的御影徹趕忙變身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