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司空憶兒伸手偷偷在暮西池的腰間捏了一把,得到司空憶兒的暗示后,暮西池沒有立馬離開,而是問:“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司空憶兒潮紅著臉,薄唇微啟,“臣女也不知道……”
“你是不是吃過或喝過了來歷不明的東西?”
司空憶兒好像有點為難,想了一下,小聲道:“臣女就喝過一杯茶?!?p> “誰給你的?!?p> “皇后娘娘……賜的……”
兩人一唱一和的,直到把事情說完了,暮西池才把司空憶兒抱走。
離開前,暮西池說:“父皇,兒臣此生就認定司空憶兒了,所以希望這件事皇后能給一個說法!”
看著那兩人的身影,皇帝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對旁邊的公公說:“讓皇后現(xiàn)在就來見朕!”
身為一國之后,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此度量實在狹??!
……
另一處的宮殿里。
暮西臨在處理公務,白鳶在一旁磨墨,但時不時就往暮西臨身邊蹭,勾|引之意很明顯。
“鳶兒,你先回房休息吧?!蹦何髋R推開她,說。
白鳶嬌滴滴道:“爺,鳶兒想陪在你身邊?!?p> “就是這么一個玩意兒?暮西臨,你的目光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短淺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皇后進來了,看到這一幕,她只覺得自己過去的努力都白費了。
暮西臨站起身,向皇后請安后,說:“母后,您怎么來了?”
當白鳶看到皇后的那刻起,她徹底被震驚了,雍容華貴,讓人不敢直視,她夢寐以求的就是這種人上人!
見白鳶傻愣在原地,整個人呆滯如同白癡,皇后對她更鄙視了,說:“還真是下賤的東西,見了本宮還不下跪?”
喝聲傳來,白鳶急忙跪下,惶恐道:“民女給皇后娘娘請安?!?p> 暮西臨怕皇后給白鳶難堪,便讓白鳶暫時離開。
“本宮有說她可以離開嗎?出去門外跪著,沒本宮的命令不許起來!”皇后就是來給白鳶下馬威的。
白鳶嚇得抬頭向暮西臨求救,可暮西臨還沒開口,皇后就直接讓人拖白鳶下去了。
“爺,救救奴家……”
“母后,您這是做什么?鳶兒又沒有犯錯,您不能無緣無故罰她!”暮西臨求情道。
皇后冷冷地掃過暮西臨一眼,說:“就憑你現(xiàn)在開口維護她,本宮就得罰她!”
見暮西臨不服,皇后搖搖頭,繼續(xù)說:“從你小時起本宮就告訴你不要被美色所迷,更不要被任何人迷惑了心智,你倒好,根基未穩(wěn),惹出的事卻一樁又一裝,現(xiàn)在還跟一個賤東西攪在一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的宏圖大志呢?”
暮西臨低下頭,說:“母后,兒臣從未放棄過自己的野心……”
“夠了!本宮不想聽你口頭說說,不付諸行動,你就永遠是一個失敗者!別忘了,如今暮西池已經(jīng)回京了,皇上表面跟暮西池不對付,但他真心喜歡誰,你是知道的!”皇后越說越生氣,最后直接吼了起來。
“母后,是兒臣讓您失望了,接下來兒臣會有所行動的?!?p> 皇后輕嘆口氣,走到暮西臨身邊,輕輕地拍拍他的肩膀,說:“臨兒,等你擁有整個天下,要哪樣的美人沒有,你可千萬不要因小失大。”
“鳶兒對我來說……很重要……”
這句話徹底把皇后惹怒了,她狠狠一巴掌扇向暮西臨,怒道:“一個青樓女子而已,就這么討你喜歡嗎?”
暮西臨被打得半張臉都紅腫了起來,但依舊不肯示弱,擺明了要跟皇后杠到底。
皇后氣得心胸發(fā)悶,連連退了好幾步,“你……非要氣死本宮不可嗎?”
“兒臣答應您,無論是江山還是美人,兒臣都會一一奪到手!”
見暮西臨始終堅持,皇后只好退一步,說:“那個賤人,本宮可以先不處理,但如果你無能到連接下來的小事都辦不好,那本宮就派人將那青樓之女投井!”
“母后您吩咐!”
“等會司空憶兒會被送到這來,你懂得,要想掌握那個女人的心,首先得把她身體給占了,她才會一心一意幫你做事!”皇后暗示道。
暮西臨不是很明白皇后的話,但皇后都這么說的,那就是司空憶兒被控制了,他只要照辦就行。
如今的他還需要皇后的力量,自然不能忤逆她。
“兒臣明白?!?p> 就在這時,一個公公來傳話,說皇帝請皇后過去御書房一趟。
皇后蹙蹙眉,問傳話的太監(jiān):“皇上怎么會突然召見本宮?”
太監(jiān)不敢說真話,只好說:“奴才不清楚。”
皇后這邊還沒完事,便說:“本宮等會過去?!?p> “皇后,皇上的原話是請您立馬過去?!?p> 暮西臨察覺不妥,說:“母后,您還是先過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吧,這邊兒臣自會處理?!?p> 皇后點點頭,沒耽擱多久就離開了。
……
一處偏殿。
司空憶兒躺在床上,渾身發(fā)燙,旁邊的御醫(yī)在治療,但最后的結果是搖頭,說:“二皇子,司空小姐中藥太久,恐怕用針只能排出一部分……”意思就是還是需要身體結合這個辦法才能徹底根治。
司空憶兒難受得直扯自己的衣服,嘴里直喊熱,香汗淋漓。
暮西池握住司空憶兒的手,急道:“那就趕緊把一部分的毒排出來?!?p> 御醫(yī)領命,用針排除一部分的毒后,剛想說話,暮西池就命所有人出去了。
床上,司空憶兒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但身體還是渴望著,喉嚨一陣陣發(fā)干,就連眼眸也變得魅|惑起來。
暮西池本來還忍得住的,這時,司空憶兒朝他勾勾手,聲音格外誘惑,說:“如果是你的話,我能接受?!?p> 暮西池的目光落在司空憶兒身上,但他依舊一副君子之姿,沒說話,但微動的喉結出賣了他的欲|望。
“你……真的不要嗎?”此時的司空憶兒像極了九狐妖狐,妖媚得讓人移不開眼。
暮西池上前一步,輕輕地摸了摸司空憶兒的臉,說:“我不想你后悔?!?p> 司空憶兒蹭蹭暮西池的手,雙眸如水,“那你想怎樣?把我讓給其他男人嗎?啊……”
沒等司空憶兒說完,她就被撲倒,暮西池緊捏著她的下巴,宣布道:“只有你,我不想讓給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