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俠,別殺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彼究諔泝汗首鲖傻蔚蔚模€往那人身上蹭。
那人一愣,心頭大呼不好,剛想逃跑就被司空憶兒一把拽住,按在了地上。
“好你個許未川,夜闖我房間,你想做什么?”司空憶兒趁機扯件外衣披在身上,怒道。
許未川急忙求饒,“憶兒,都是誤會,誤會啊?!比绻屗婪块g里的人是司空憶兒,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會接下這個任務啊。
“哼!誤會?明明是你讓我今晚不要出門,結果你倒好,在我洗澡的時候闖進來,還一副謀財害命的樣子,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司空憶兒質問。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
接下來,許未川將事情的全因后果告訴司空憶兒,最后補上一句:“我可沒想過害人,就算那人不是你,最后我還是會放了她的。”
司空藍兒給他下的任務是,要他把任務的對象剝光衣服,制造出侵|犯的樣子,然后等司空藍兒過來抓奸。
算算時間,人估計快要來了。
聽完許未川的話,司空憶兒冷眸微瞇,問:“你為什么會接司空藍兒的任務?”
“……缺錢?!?p> 司空憶兒額前出現三道黑線,“你不是行俠仗義的大俠嗎?怎么能為三斗米折腰?”
許未川給自己找了一個非常高大上的理由,“我是打算賺她一把,順便把任務對象放走的,那樣我既拿了錢,還救人一命,我這是變個法子做大俠?!边@臉皮,簡直比城墻還厚,不過他說的是事實。
司空憶兒鄙視他一眼,說:“前一秒還跟我說缺錢,現在跟我說你是個大俠,真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p> 許未川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說:“憶兒,你那同父異母的妹妹可不是什么純良的人,你自己要小心一點。”
他本來是不知道這個任務的,因為無聊,他在偏堂里歇息,無意間聽到司空藍兒跟殺手組織的對話,為了訛司空藍兒一筆,順帶將無辜的人放走,他半威脅司空藍兒,接下了這個任務。
可誰想到,任務對象竟然是司空憶兒!
早知道這樣,他還不如拿了錢直接走,現在誤會大了。
“她蹦跶不了多久了?!?p> 司空藍兒是時候退出這場游戲了。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眙[鬧哄哄的聲響。
“讓開!”是司空藍兒的聲音。
“我家小姐在洗漱,容奴婢進去通報一聲……”小菊試圖攔住司空藍兒,但司空藍兒有備而來,直接讓人將小菊按在一旁。
趁著房門還沒被撞開,司空憶兒突然心來一計,輕佻地捏起許未川的下巴,眼里散發(fā)出煞神般的目光,笑道:“許大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看著司空憶兒一副小惡魔的模樣,許未川下意識退后一步,狗腿道:“您吩咐?!?p> 聽司空憶兒說完,許未川瞳孔微縮,咽了咽口水,說:“都說京城有一絕世才女,名為司空憶兒,上能算天下事,下能征服男人心,我一直以為你的盛名都是假的,現在誰敢說你不是才女,我砍死他!”
短短的時間內,司空憶兒不僅想出了脫身的辦法,還借力打力,把司空藍兒的下場都算了進去。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司空憶兒得意地揚揚下巴,說:“你就等著看好戲吧?!?p> 說完,司空憶兒輕咳兩聲,準備好后,啊一聲叫了起來,顯得她很驚慌一樣。
門外,司空藍兒跟五公主聽到喊聲,眼里均出現得逞的目光。
“來人,把門給本宮撞開!”五公主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司空憶兒的慘狀了。
“五公主,你就不想讓二皇子也看dao 那個賤人被野男人玩|弄的下場嗎?”司空藍兒惡毒道。
五公主點點頭,派人去通知暮西臨。
嘭——
房門被撞開,五公主等人沖進來,只見司空憶兒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哭得一臉的凄慘,就好像被人蹂|躪了一樣。
“司空憶兒,你竟然勾引野男人!”唯恐司空憶兒找到借口,司空藍兒一開口就咬定司空憶兒跟野男人偷|情了。
五公主附和一句:“司空憶兒,你竟然在佛寺跟野男人幽會,真夠不要臉的!”
司空憶兒雙手捂臉,看起來好像在哭,實際上她興奮地想大笑了。
這兩個蠢女人,到底是什么給了她們勇氣,覺得靠這種小手段就能扳倒她的?
“我……沒有……”為了讓戲演下去,司空憶兒配合哭道。
“賤人,解釋是沒有用的,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你撒謊!”
說話間,暮西臨來了。
一進門,見司空憶兒卷縮在地上,暮西臨二話不說脫下外衣就披在司空憶兒身上,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司空藍兒搶在五公主之前,用一副為難的表情說:“二皇子,我姐姐她做了不要臉的事,只求不要污了你的眼?!?p> “二皇子,我沒有……”司空憶兒使用美人計,窩在暮西臨懷里,哭道:“我在洗澡,突然有人闖進來……”
“別狡辯了,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休想蒙騙我二皇兄!”五公主怒道。
“哦,是嗎?”司空憶兒突然嚴肅起來,一改剛才委屈的臉,瞳眸散發(fā)出一道冷冰冰的視線,“五公主,請問你突然跟司空藍兒闖入我院子是為何?”
“還有,你說的野男人,我已經抓住了,他還交代了幾件有趣的事,要不要我說給你聽聽?”
司空憶兒的話輕描淡寫,卻讓五公主跟司空藍兒莫名恐懼了起來,就好像有毛骨悚然的事情將要發(fā)生一樣。
直到這時,她們才注意到墻角有個被綁住的男人,五公主急忙看司空藍兒一眼,示意她說話。
司空藍兒扯了扯手里的絲帕,咬牙道:“姐姐,為了茍活,你連偷|情的男人都能利用?難道說在你眼里,人只有利用跟沒用之分嗎?”
司空憶兒抹抹眼角不存在的淚,那悠然的姿態(tài)就好像在逗弄著腳下的老鼠一樣,說:“不哦,我信奉的是人若犯我,我必斬草除根!”
后面四字嚇得司空藍兒后退一步,差點摔倒在地。
剛才還一副受傷的樣子,現在卻散發(fā)出強大的氣場,司空憶兒能隨意駕馭這兩種模式,是不是說明她早就知道了一切?
想到這里,司空藍兒的嘴唇直顫抖,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