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清不是很清楚這里的規(guī)矩,可是她知道奴隸的下場都不好,她曾聽說過一些關(guān)于這方面的傳聞,尤其是慕容靈嵐就在玄天宗處理了一批自己的奴隸,那一次鬧得沸沸揚揚,以至于好久好久玄天宗弟子都是躲著她的。
也是那一次瀾清才知道那什么所謂的奴隸,之后她還刻意查了一些資料,對此她不能說什么,只能說這就是弱者的可悲,她雖然有些許同情,可更多的是怒其不爭,對,就是不爭!
“我其實希望那花斑蛇能贏?!便鍧赏蝗徽f道。
瀾清愣了愣,有些不明白為什么。
沐澤嘴角勾起,帶著些許無奈,“至少死的干凈!受的折磨少些!”后面幾個字很輕,輕的仿佛只是動了動口型。
作為奴隸的羽人價格是很昂貴的,也不知道為什么這里的競技場竟然舍得花重金,最后還要讓她就那樣死去。
這片大陸的羽人靈根其實偏弱,就連治愈力也比普通修靈者差,也就是說她最后一定會命喪蛇口,因為她太弱了。
下面的羽人手里沒有寸鐵,她只能靠運氣了。
瀾清看的其實挺揪心的,但也僅限于此,這會兒那幾個玄天宗弟子也在旁邊。
一弟子看著下面的美人很是惋惜的搖頭,“可惜了這樣的美人!”
另一弟子揶揄:“喲,李哥要是覺得她死的可惜,不如花錢買下來如何?”
“呵,連老弟就別開這樣的玩笑了,我就是想買,他們也得賣啊!而且,恐怕她活不到最后!”
“那可不一定,好了,我就壓她吧!”另一個弟子這時把玩著手里的靈石袋子,走到那邊的莊家那里。
“他剛剛說他壓誰?”李濤看著連砂道。
“…嗨,肯定是雙翼花斑蛇啊!”連砂一臉肯定。
“也是,走我們看看,順道玩一把!”李濤攬著連砂道肩就朝那去。
最后一個時姓弟子問瀾清她們是否要去,結(jié)果自然是否。
下面的戰(zhàn)場已經(jīng)擺好了。
幼穎雙手手指攥緊看著對面的花斑蛇,一臉警惕,她不能死,絕不!
雙翼花斑蛇本就靈智較同階靈獸要高,加上這場競技為了更加好看,所以沒有對它用藥,顧而它是清醒的。
但它畢竟是靈獸,哪怕再狡猾又怎么可能比得了一心求活的羽人,要知道某些羽人智商甚至碾壓人族。
幼穎在再一次勉力躲過它的攻擊時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她耗不過它。
那就只能拼一把了,發(fā)間一根極細(xì)的銀簪被她握在指間,那還是她偷偷藏下來的。
瀾清在什么抱胸冷冷看著下面的一切,不知道為何她總是感覺那個姑娘會贏。
花斑蛇豎瞳一縮,身子微微弓起,幼穎有些把不準(zhǔn)它此刻是否會用毒,它還沒有用毒液,但她知道它一定會用,也許就是此刻。
她猜對了,可是卻沒有完全躲過去,哪怕事先做了準(zhǔn)備,她的這副身體太弱了!
花斑蛇雖然傷了她的一條肩膀,可是并沒有大意,它還是在把握時機。
上面的看客看著下面的羽人被傷了沒有絲毫難過,有的只是更加興奮,下面越來越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