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雨依舊淅淅瀝瀝的下著,飄零在院中的兩人兒身上,好似一副靜態(tài)的仙侶水墨畫。
其實,花新狐很想問問蕭弄月,這么漂亮又浪漫的花雨,是不是他變出來的?
長這么大,見過細(xì)雨蒙蒙,見過雷電暴雨,見過母親跟她嬉戲時撒潑出來的水花,卻唯獨沒有見過這么賞心悅目,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美妙花雨。
原本,她以為自己被退婚后,再也不會對一個男子抱有臉紅心跳的幻想。
豈料,認(rèn)識了劍魂魂喬玉與眼前的蕭弄月兩位大哥哥,在他們真誠相待,細(xì)心照顧下,腦海中對于男女感情的意義,似乎在無形之中,已經(jīng)慢慢開始乾坤大挪移了!
眼梢輕抬,對上蕭弄月那張禍水妖冶的容顏,花新狐再一次臉紅了幾分。
“月哥哥,我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的七七八八了,你不必再用靈力渡到我身上。”
看著蕭弄月為自己療傷,臉色顯得有些蒼白,花新狐實在過意不去。
她以為蕭弄月渡給她的只是平時見慣了的靈力。
譬如像花漫天那樣優(yōu)異資質(zhì)的人通過高超的武技,與不斷勤加苦練,才得來的人間靈力。
其實,蕭弄月身上的秘密,何止就這些在仙逸山隨處可見的普通靈力呢。
“沒事,只是一些外傷,月哥哥這么厲害,若是連這些你們?nèi)祟惗伎梢噪S意做到的事情,月哥哥都沒法快一步完成,豈不是很沒面子?”
收掌后,蕭弄月朝她虛弱一笑。
即使現(xiàn)在的他,不是最完美最飄逸的時刻,卻依舊能讓人迷失在他的一顰一笑間。
接而,他又用掌心慢慢撫平她的傷口。
奇怪的是,他手掌所經(jīng)之處,傷口或是淤青正以光速在不停愈合恢復(fù)。
看驚得花新狐睜大著葡萄般的大眼睛,嘴巴是怎么也合不起來了。
“哇!月哥哥,你是怎么辦到的?簡直就是活神醫(yī)在世??!”
花新狐起身,拿著燒火棍,活動了下筋骨,還天真無邪的在蕭弄月面前歡快的跑了幾圈。
“等小狐找回了娘親,月哥哥就教小狐一些小醫(yī)術(shù)吧,這樣小狐就不用怕照顧不好娘親了!呵呵,到時說不定,娘親也可以再有自己的幸福了!”
看著花新狐小孩子心性的行為舉止,蕭弄月只是抿唇淺笑著。
他不懂什么是人類的親情,卻是明白,要照顧一個真心相待之人的那份激動的心情,有多么的強(qiáng)烈與刻不容緩。
可是如今,以他現(xiàn)在被困了五百年受創(chuàng)后的點點修為,又該怎么做,才能去好好守護(hù)心中的那個她呢?
思忖片刻,蕭弄月已然揮手,收起了空中他最是喜歡的玫瑰花雨。
“小丫頭,現(xiàn)在你既然已經(jīng)沒事,也已拿回了這根……”
頓了頓,他雙手環(huán)/.胸,忽而寵溺的搖頭,笑了笑,“也拿回了這根廢舊的小兵器。你是不是該告訴月哥哥,你口中的玉哥哥究竟是什么小兵小卒了吧!”
蕭弄月一直是驕傲的,眼里心里最是容不得一粒小沙子,尤其是他認(rèn)定的事情。
譬如,眼前的這個小丫頭。
當(dāng)初在山.洞/血池里的第.一次見面,他就已感覺到她心里的孤獨與對世人的不合群,就想霸道的在她心里,留下自己是她唯一最重視的法力無邊的男人的烙??!
“???月哥哥你還記得這件事情??!”
花新狐摸了摸小鼻子。
心想,這個月哥哥怎么這么固執(zhí)啊,竟還記得這么一件ji.皮蒜/毛的小事,她可一早就給忘了!
于是,花新狐也不再隱瞞什么,無形中,把蕭弄月與魂喬玉一樣,放在了心中好朋友的位置。
從初遇魂喬玉,到兩人相知為好朋友,花新狐可是一字不落的說給蕭弄月聽了。
當(dāng)然,也把魂喬玉是寄附在燒火棍里的劍魂的事情,也一一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