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在趙云的掩護(hù)下,快速的向后撤退,他本以為自己就這樣失敗了,沒想到突然間,馬超所部的兵馬,不是被拌倒就是陷到了陷阱里了,瞬間潰不成軍,張繡所部這才可以從容不迫的后撤了十里。
軍隊再次安營扎寨之后,張繡便去找郭嘉,趙云,以示感謝之意。
“子龍,郭先生,今日若沒有你二人,我怕已經(jīng)戰(zhàn)死了在這里了?!睆埨C說著就向趙云,郭嘉一拜。
郭嘉剛要開口,趙云已經(jīng)說道,“師兄,你這說的如此的見外,你我?guī)熜值?,本?dāng)就該互相幫襯才是。”
郭嘉也應(yīng)聲道,“張將軍,你不必如此,這是你我情誼所在?!?p> “可郭先生,你是如何料定我軍會敗退呢?而且還在路上下了馬拌,陷阱?!睆埨C不解的問道,
“這馬超去而復(fù)返,必定是有所準(zhǔn)備,再者,西涼騎兵天下聞名,無論你們單挑結(jié)局如何,在那種位置,我們又如何能抵擋的住他們的沖殺呢?”郭嘉說著說著就走到了張繡的身邊,盯著張繡說道,“張將軍,難道以為我們能在那里拼得過西涼騎兵嗎?”
張繡被郭嘉盯得心中發(fā)毛,硬撐著說道,“他馬超的騎兵叫做西涼騎兵,我們雍州的騎兵也不是吃素的,我們也被中原人士稱作西涼騎兵,誰勝誰負(fù),還不一定呢!”
郭嘉聽后,直搖頭,說道,“張將軍如此說來那就恰恰相反了,馬超所部乃是由他馬氏一族的部曲,還有他們西涼地區(qū)的游牧民族的牧民組成,他們常年在馬背上生活,其戰(zhàn)斗力不可謂之不強!沖殺就是他們的特點,而他們的弱點是在不能在此久呆,他們都害怕自己的畜牧被他人搶占,牛輔的策略是對的?!?p> 張繡還有有些不理解,郭嘉接著說道,“今日之戰(zhàn),乃是我們僥幸小勝,我料定今晚馬超必定會來劫營,我們輕裝前來,而且安定就在眼前,我們今晚也可以去劫他們的大營,他們?nèi)羰鞘チ思Z草,他們必定更急切的尋求決戰(zhàn),那到時候我們固守安定,他馬超必定不戰(zhàn)而退?!?p> 張繡一聽今晚去劫營,又有一場大戰(zhàn),便說道,“那我這就去安排”,他說后正要往外走,趙云趕緊拉住他說道,“師兄你知道郭先生的安排了?”
“不就是讓大家今晚偷襲他馬超的大營嗎?這有何難事!”張繡不屑的說道,
郭嘉輕輕的一笑,說道,“張將軍,你只說對了一半。我們的這一座空營,四周應(yīng)備好硫磺,干草等易燃之物,等他們進(jìn)去大營之時,四處放起火箭,他們混亂之時,必定相互踩踏,燒傷,那不是省了我們很多事嗎!”
“郭先生此計實在是高!馬超今夜是難逃失敗的命運了!”張繡高興的離開了。
“郭先生,我?guī)熜纸裢砣ネ狄u馬超大營,那我們該如何行事呢?”趙云問道,
“子龍這是為你師兄擔(dān)心了?”郭嘉笑嘻嘻的看著趙云,接著說道,“今晚馬超必定顧不上與張繡單挑了,他應(yīng)該只會忙著收攏兵馬才是?!?p> “那就好!”趙云放心的說道,
“主公說那賈詡有神出鬼沒的計謀,可他明明在牛輔身旁,卻為何不顯山不露水呢?難道他在隱藏著什么?”郭嘉自言自語道,
“郭先生,你在說誰呢?”趙云問道,
“子龍可記得,主公臨行前的囑托嗎?”
“當(dāng)然記得,主公讓你我找董卓身旁的謀士,賈詡,還說他是一個難得的人才,所言計謀,無一不中。”趙云說后,看向了郭嘉,“難道他就在此處!”
“不錯,他此時就在那安定守備牛輔的身旁,不知他為何沒有向牛輔出謀劃策,”郭嘉輕聲說道,
“郭先生,如果是為此事就不用多想了,等這馬超一退,我們就進(jìn)安定城,會一會這賈詡,看他是真有真才實學(xué),還有浪得虛名呢?”趙云開導(dǎo)郭嘉說道,
“子龍所言極是,看來是我太過著急了!”郭嘉停頓了一下說道,“今晚子龍就與我留守這營寨吧!”
“是!那我先去找我?guī)熜?,說一說我們留在這里!”趙云說后便也走了出去。
馬超營外
“將軍,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三更了,為何還不動手呢?我們在等什么?”張繡身邊一名參將問道,
“等馬超在進(jìn)攻我們營寨的時候,我們再以計行事,速戰(zhàn)速決,只要燒了他們的糧草,營寨即可!”
張繡剛說完,馬超營中殺聲四起,隨之而來就是火光沖天!
“將軍,這是什么情況?為何我們還未動手,他們的營寨已經(jīng)被人給劫了呢?”那參將問道,
張繡也拿不定主意,說道,“我們再等等,看他們出營時我們殺將上去,看一看他們是哪路神仙!”
“遵命!”那參將便退下安排去了。
那伙人馬出了馬超營寨,張繡截住他們的去路,一看是雍州騎兵的服飾,一通報,才知是安定守備牛輔的部將,樊稠,奉了牛輔的將命,前來劫馬超大營的。
張繡當(dāng)著樊稠的面奉承著牛輔的深謀遠(yuǎn)慮,心里不知罵了牛輔多少遍了,一則使劫馬超營寨之功落于他人之手,二則使得馬超未去他事先準(zhǔn)備妥當(dāng)他的營寨,而重創(chuàng)馬超。
張繡只得派人接應(yīng)了郭嘉,趙云,來安定,同去參見安定守備牛輔。
話說馬超剛要進(jìn)攻張繡的營寨,突然他營寨方向,火光四起,他便知中計,也不敢原路返回,只能硬著頭皮向安定殺來。
當(dāng)他來到安定城下時,天已大亮,城墻之上,赫然站著牛輔,張繡,便知道他已經(jīng)沒有勝算了,他還是要開始攻城,他身旁的龐德死死的拉住他,才使他沒有被這失敗沖昏了頭腦。
“孟起!你看看你身后的兄弟,他們都已經(jīng)不想在此多呆了,他們家中還有父母妻兒,你怎么忍心讓他們在此戰(zhàn)死呢!你再想一想你的父親,他是拼盡最后的威望才湊齊了這支軍隊,你怎么能讓他就這樣的失望呢!”龐德也早就看清了眼前的情況,只是馬超一心想攻破安定,所以他怕擾亂軍心,也就一直沒有說,此時乃生死存亡之間,他也顧不了什么了,就直接說出來了。
馬超回過頭看看個個低頭喪氣的西涼男兒,也知此事已經(jīng)敗了,再在此多待,恐怕得全軍覆沒了。便拉了拉龐德的手說到,“今日多虧令明在我身旁,不然我就成了西涼人的罪人了!”
馬超又重拾英姿,立于軍前道,“令明領(lǐng)后軍為前軍,緩緩而退,我領(lǐng)前軍改為后軍,殿后!”
西涼軍就這樣緩緩而退。
“牛將軍,我們是否出城,出擊呢?”張繡問道,
“你看那西涼軍有序而退,不宜出兵!”牛輔盯著撤退的西涼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