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異有些不信,狐疑的看著他:“怎么可能,那你剛才還笑得一臉淫.蕩?”
許柏川:“……”
“我笑得一臉淫.蕩,那是因?yàn)橄嫦妗背晒Ρ凰麕芷脑S柏川,一把將他按在地上:“啊呸,你才淫~蕩,你全家都淫.蕩?!?p> 唐異想要反抗,結(jié)果沒有成功,嗷嗷叫道:“老子全家就我一個人,你直接說我淫.蕩不就成了?!?p> 許柏川:“老子樂意,你奈我何?”
對于他說話只說一半的這個習(xí)慣,唐異特別受不了,被他按住,又動彈不得,只好吼道:“湘湘到底好沒好?你特么倒是吱個聲啊!”
許柏川拍拍他的頭,大發(fā)慈悲的松開了他:“費(fèi)了好大的勁,才把湘湘哄好了?!?p> 唐異有些無語:“就這么一句話,還費(fèi)您這么大個老勁嘿?!?p> 許柏川:“你丫的少跟我貧!”
“給你瞧瞧這個!”說著,許柏川從校服胸前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張白畫紙。
他將畫紙攤開,展示在他們的面前,沖他們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雖然湘湘剛才揍了我一頓,但她終究還是心疼了,所以畫這個哄我,唉,還是妹妹好,貼心!”
這副模樣,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唐異怒了:“操.你大爺?shù)?,湘湘為什么不給我畫?!”
“誰讓我是她哥?”許柏川揚(yáng)了揚(yáng)唇。
唐異大聲反駁道:“可湘湘是我老婆呀!老婆給老公畫畫,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么?!”
許柏川嘴角抽了抽,控制住了自己想要沖上去揍他的沖動:“你特么的,這門親事誰同意了?!”
“我自己同意的!”唐異回答的理直氣壯。
許柏川:“滾,老子不同意!”
唐異從地上爬起來:“我不管,湘湘必須給我也畫一副畫,而且,還要比你更帥!”
許柏川將畫紙小心疊起來,愛惜的不行,嘴里卻沒有停止懟他:“這個可能有點(diǎn)困難,畢竟底子擺在這里了?!?p> “你等著,絕對比你的更好!”唐異哼哼兩聲,不服氣的拉開門出去了。
砰。
門被關(guān)上。
這么多年了,這家伙,智商一點(diǎn)沒長,爭風(fēng)吃醋的本領(lǐng)倒是逐年上漲。
許柏川有些好笑的收回視線,將畫紙收進(jìn)抽屜里,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床邊的位置,這才發(fā)現(xiàn),封城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
房間少了唐異的聒噪叫聲,頓時變得安靜了不少。
他四處看了看,就看到封城在陽臺,正伏在欄桿上,一根根的抽著煙。
背影清雋修長,又有帶著一股子隱隱的落寞。
唉……這是何苦?
許柏川嘆息一聲,走過去,背部抵在欄桿上,看著他:“你們到底怎么了?問湘湘,她也沒說?!?p> 封城偏眸看他一眼,沒說話,又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偏頭點(diǎn)燃,微瞇著眼,俊美帥氣的臉龐,在氤氳的煙霧里,那姿態(tài),說不出的冷感撩人。
許柏川挑了挑眉。
這家伙確實(shí)長了一副好皮囊,殺人于無形的撩人,難怪即使他是那么多人眼中的壞學(xué)生,依舊能迷倒一片少女。
既然他們都不肯說,那他就只能自己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