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誰知道你這身上有沒有什么傳染病的,萬一傳染給本王妃,是不是還得付醫(yī)藥費?”
“本王妃自小可是體弱多病的,現(xiàn)在,本王妃把這杯子摔碎了,也省了醫(yī)藥費,這可是給王爺你省了一大筆銀兩了!”
聽著凌仙兒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秦之翊淡淡的挑了挑眉。
“凌仙兒,本王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胡謅的功力,實屬一絕啊。”
“王爺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凌仙兒故作痛心的捂著心口,一臉心痛:“本王妃可是一向是遵循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老娘就損死你’的基本原則,說到底,能被本王妃懟成這樣的,王爺你是頭一個?!?p> 秦之翊哼了一聲,到底也沒說信沒信凌仙兒的邪。
“明日三朝回門,你自己回去,別把本王說漏嘴了。”
凌仙兒哦了一聲,也沒去在意。
反正她本來也沒想讓秦之翊陪她回去。
干嘛非要回到家,也讓秦之翊給自己添堵?
所以這次,凌仙兒應(yīng)下的也很爽快。
到了翊王府,凌仙兒也不等秦之翊,直接跳下了馬車,對侯在馬車旁的半夏招招手:“走了半夏,我們回去了?!?p> “是?!?p> 秦之翊出來時,凌仙兒已經(jīng)帶著半夏進了王府大門。
他走到大門口,乜斜著王府門口的守衛(wèi),冷聲道:“自行下去領(lǐng)罰?!?p> “是!”
二守衛(wèi)不敢多言,雖然他們不知道王妃在外面闖了什么禍,但畢竟也是他們,把王妃給放出去嚇人的……
凌仙兒回了房間便睡下了,一直到了晚膳時間。
凌仙兒翻了個身,抱著自己的被子也不撒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半夏悄無聲息,欲言又止的站在她的床頭。
“我去?!!”
凌仙兒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靈眸中警惕,又帶著驚恐:“半夏,你干什么呢?你想嚇死我,然后繼承我的財產(chǎn)是不是?”
“……”半夏嘴角一抽,道:“小姐您誤會了,奴婢沒有這個意思,更何況,就算是奴婢真的把您嚇到了,您的財產(chǎn)也到不了奴婢的手里啊。”
“哎呦?你這丫頭現(xiàn)在學會頂嘴了?”
凌仙兒將被子往床上一丟,自己起身下了床。
“那你說,你像個索命鬼一樣站在我床頭,想干什么?”
凌仙兒抱臂看著半夏,仿佛她不說出個讓自己滿意的答復,就要好好跟她掰扯掰扯。
半夏猶豫了一下,道:“小姐,剛剛靳和大哥過來,說是王爺吩咐,從今日起,每日只提供早膳和午膳?!?p> “為什么?”凌仙兒皺眉。
半夏抿唇,猶豫了一下,道:“靳和大哥說,王爺吩咐,等您那一千兩銀子什么時候還清了,什么時候給您提供晚膳?!?p> “……我去!”
凌仙兒簡直要被秦之翊氣的跳腳!
“秦老五!你丫的黃世仁!周扒皮!不就是一千兩銀子嗎!你丫的竟然這么陰老娘!”
凌仙兒那一口銀牙咬的咯咯直響,半夏就這么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