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月后,瓊帝派張黎監(jiān)斬趙琛和高崇辰。
張黎奉命來到死牢提人。
“趙相,高相,請(qǐng)吧?!睆埨枥溲劭粗恕?p> 再看趙琛與高崇辰在牢里受盡折磨,如今已是蓬頭垢面衣衫襤褸,哪里還有半分傲然。
“張大人……呵呵,你想扳倒我二人已不是一天兩天了吧?!壁w琛冷聲說道。
“兩位相爺若不下臺(tái),哪里有我張黎的出頭之日。”張黎說道。
“好一個(gè)狼子野心的張大人啊,我趙琛不曾虧待于你,你卻這般至我等于死地!”趙琛怒道。
“趙相你可要想明白,我張黎在你二人手下不過是一個(gè)讓你們使喚來使喚去得一條狗罷了,你二人不死,我張黎怎么起得來啊?!睆埨枵f道。
“狼心狗肺的東西!”
“來人,把二位丞相壓到刑場?!?p> 張黎一揮手,一干士兵打開牢門,把二人壓走。
時(shí)間不大,二人被壓赴刑場,被繩子綁縛著。
張黎一身二品朝服,端坐在主監(jiān)官的位子上,見時(shí)間已到,喊到一聲。
“行刑!”
趙琛跟高崇辰破口大罵道:“張黎,我們做鬼也不饒了你這奸賊!”
二人兩旁的劊子手手起刀落,二人人頭落地。
二相死后,瓊帝立宮闌為左相,姚策明為右相治理朝綱。
不知不覺間便年關(guān)將近。
宋凌寒等人來到南昌城,城內(nèi)高掛紅燈,車水馬龍,一片盛世景象熱鬧非凡。
幾人穿著棉襖逛著集市,都想買點(diǎn)兒年貨。
“大哥,你看這鞭炮。”魏辭言說道。
“這還真不錯(cuò),買幾掛回去添添喜氣兒?!彼瘟韬姷侥谋夼谫澋?。
“掌柜的這鞭炮多少錢。”魏辭言問道。
“五文錢一掛?!蹦钦乒竦?。
“來十掛?!蔽恨o言說罷那掌柜拿來十掛鞭炮。
“客官您拿好?!蔽恨o言拿了鞭炮付了錢走了。
“你手真快,我錢還沒拿出來呢?!彼瘟韬?。
“行了吧大哥,這點(diǎn)兒錢小弟我還是花的起的?!蔽恨o言道。
“一會(huì)兒我請(qǐng)你們下館子啊?!彼瘟韬f道。
“咱們不去唐大人那兒蹭點(diǎn)兒了?”魏辭言笑說道。
“你若是還有臉你就去管唐大人要?!彼瘟韬琢怂谎鄣馈?p> “大哥,大哥,你看著翡翠簪子?!壁w空決手里拿著一個(gè)翡翠簪子跑了過來。
“嗯?買給誰的?”宋凌寒問道。
“送給伯母的,嘿嘿。”趙空決笑道。
“兄弟費(fèi)心了啊,一會(huì)兒給你們幾個(gè)看好東西。”宋凌寒笑說道。
“啥好東西啊?!蔽恨o言問道。
“不說不說,一會(huì)兒你們就知道了。”宋凌寒道。
一行人東買西買,每人手里不帶空的。
“走,咱們先去吃飯,等吃完了飯?jiān)俳o你們看好東西?!彼瘟韬f道。
一行人進(jìn)了一家大酒樓。
“客官您看您吃點(diǎn)兒什么?”一小二問道。
“先來帶我們?nèi)€(gè)雅間?!彼瘟韬f道。
“好嘞,您隨我來?!彼瘟韬疅綦S著那小二進(jìn)了個(gè)雅間。
“至于吃的嘛,你們看著來吧,什么拿手就上什么?!彼瘟韬f道。
“得嘞,您稍候?!毙《f罷出了雅間安排去了。
“這頓飯我請(qǐng)啊,你們只管吃?!彼瘟韬φf道。
“那我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睆垑?mèng)真說道。
時(shí)間不大,飯菜陸陸續(xù)續(xù)地端進(jìn)來,足足擺滿了一桌。
“來來來,動(dòng)筷動(dòng)筷?!?p> 幾人抄起筷子吃了起來。
“這菜還不錯(cuò),但我覺得還是伯母做的好吃?!绷州x禮說道。
“伯母做菜沒得說。”魏辭言道。
“咱們……要不來點(diǎn)兒酒?”黃理顧說道。
幾人聽罷笑了。
“把這事忘了,少不了黃大哥的酒,小二,來壇好酒!”宋凌寒喊到。
那小二聽罷后便去吩咐。
時(shí)間不大小二送來一壺溫酒。
“來吧黃大哥,咱們軍中不讓喝酒,這回你就敞開了喝吧?!彼瘟韬φf道。
“那可不行,俺要是醉了誰保護(hù)你啊,萬一再碰見條蛇,哈哈哈”黃理顧大笑道。
“辛苦黃大哥,來,凌寒敬你?!彼瘟韬f罷舉起酒杯一敬后便干了。
黃理顧也是干了一杯。
“這酒果然是驅(qū)寒吶?!秉S理顧道。
“不要酒還想不起來,咱們一會(huì)兒去刺史府,找唐大人要一壇陳釀去?!彼瘟韬馈?p> 魏辭言聽罷便笑出了聲。
“大哥,這時(shí)候你怎么也想起唐大人了。”魏辭言笑道。
“我不同意去蹭飯是因?yàn)榕鲁粤孙埦筒缓靡屏?,要就得要好的?!彼瘟韬f道。
“你這……真是不吃虧啊你?!碧锶鹜⒄f道。
“那是,唐大人要了那么好的筆總得還回來點(diǎn)兒什么吧?!彼瘟韬Φ?。
幾人酒足飯飽后,又要了幾個(gè)菜帶了回去,付了錢出了酒樓直奔刺史府。
“唐大人,凌寒給您拜年了?!彼瘟韬姷教埔饲搴蟀莸馈?p> “哎呀凌寒,快請(qǐng)快請(qǐng)?!碧埔饲迓劼暫畛鰜碛?。
“怎么,宋將軍找我來可不是只給老夫我拜年的吧?!碧埔饲逍Φ?。
“嘿嘿,唐大人高見,那個(gè)……您看這天兒挺冷的哈……”宋凌寒吞吞吐吐地道。
“確實(shí)挺冷,這不新添了幾件好棉襖嘛。”唐宜清說道。
宋凌寒一聽唐宜清根本就不順著自己往下說,干脆直接挑明。
“那個(gè)唐大人,還有好酒沒有……”宋凌寒問道。
“好酒?有,宋將軍來幾壇???”唐宜清笑問道。
“兩壇足矣,兩壇足矣。”宋凌寒說道。
“兩壇尚且不足,我可知道黃將軍的酒量,來四壇陳釀如何?!碧埔饲宓?。
“如此……那就勞煩唐大人了。”宋凌寒笑說道。
“有什么勞煩不勞煩的,你們離南昌城也近,缺什么找老夫來要便是?!碧埔饲逭f道。
“凌寒啊,現(xiàn)如今你們也是朝廷命官來,手里也有著俸祿,不如搬進(jìn)南昌城來吧,一來戰(zhàn)亂四起,再村鎮(zhèn)一帶倍受劫掠在城中還會(huì)好一些,二來咱們之間也有個(gè)照應(yīng)。”唐宜清說道。
“這事兒……待晚輩回到家中商議下吧,若是能成過了冬再說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