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國雖然現(xiàn)在處于和戰(zhàn),可暗地里招兵買馬的事兒也不是不干啊,再加上十年的時間,現(xiàn)在實力可謂是不遜于之前啊”陳豪穹說道。
“十年前被我們打怕了,被逼跟我們停戰(zhàn),現(xiàn)在又要卷土重來,現(xiàn)在朝中可用之將還有幾人!”張逸遠憤聲說道。
“是啊,人家槐國十年沒閑著,咱們可是什么也沒干?!标惡礼吠嫖兜卣f道。
“如今高真時,趙宨二相把持朝政,皇上也是不問朝事,人心惶惶啊?!毙焘暣ㄕf道。
“奸臣當?shù)佬∪说弥荆@國家全毀在他們手里了!”張逸遠氣地一拍桌子。
“現(xiàn)在咱們只是一方的學(xué)院,不是什么諸侯,就算是想為國家出力也沒有實力啊”陳豪穹苦笑一聲。
“現(xiàn)在不僅是外部形勢嚴峻,咱們內(nèi)部不久也會有動亂?!毙焘暣ǚ治龅?。
“的確如此,聽說前幾日韓敬霖韓帥跟高相因為一些瑣事起了爭執(zhí),隨后高相參了韓帥一本,皇上龍顏大怒,把韓帥痛斥一番。”陳豪穹俯說道。
“這么說,韓帥會……”張逸遠說道。
“八九不離十?!标惡礼分缽堃葸h要說什么,并且作出了答復(fù)。
“韓帥可是老臣了,在全朝武將中的威望那絕對高,他要是這么干,那豈不是所有人都得跟著他走了?!睆堃葸h似乎預(yù)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由得說道。
“出來反抗的總是有,但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徐鈺川回道。
“那皇上到時候會不會重新啟用咱們?”張逸遠問道。
“皇上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會的,不過咱們就算出來也沒有用,我已不涉官場近十年,聲望早已被淡忘?!标惡礼仿犕旰髶u了搖頭說。
“那咱們就坐以待斃不成?”張逸遠道。
“現(xiàn)在已然是這個局勢,還是提前做好一切準備?!标惡礼氛f道。
“咱們收復(fù)了一個山寨,讓他們暗中發(fā)展,招募士兵,同時學(xué)院里也要如此?!?p> “張夢真,你能保證你留下的人都可靠嘛?”徐鈺川說罷后問道。
“請徐院長放心,我拿我性命擔(dān)保,如是稍有差池拿我是問?!睆垑粽鎴远ǖ南蛐焘暣ㄗ隽吮WC。
“好,若是日后皇上再啟用我等,必將為你洗去這賊寇之名。”陳豪穹說道。
“多謝院長!”張夢真聞言感動的不行,即收留了自己還要為自己洗去罪名,如今這天下還有其二么?
宋凌寒和田瑞廷一直傾聽著三人的對話,他們各有各的想法,對當前的局勢不得不往后想,他們不是學(xué)武的俠士,而是有思想的統(tǒng)帥。
“行了,不說這些了,講講年賽吧,怎么樣,你們有什么目標啊”陳豪穹笑著對幾人說道。
“盡自己平時所能,勇往直前!”張瀾之搶著說道。
“好,凌寒瑞廷你們有何目標呢”陳豪穹轉(zhuǎn)問到宋田二人。
“我亦同張師兄一樣,盡自己之所能。”田瑞廷說道。
“我別無所求,就想挑戰(zhàn)一個人。”宋凌寒說罷后眼中盡是向往之色。
“哦?何人啊”陳豪穹不解道。
“潘嘯林”宋凌寒回道。
徐鈺川聽罷點了點頭,已然是猜到。
不光是陳豪穹,張逸遠聞言后也感到一絲詫異,他也沒想到宋凌寒居然會想與當初和他戰(zhàn)平的人一戰(zhàn)。
田瑞廷和張瀾之更是對宋凌寒不可一世的樣子感到厭惡。
“你說的可是被稱為本院第一天才的潘嘯林?”陳豪穹說道。
“正是”宋凌寒回答。
“你這個目標對于你來說可是有著很大困難啊,你要知道,他可是當年跟你師父戰(zhàn)平過的人,再加上這幾年的錘煉,更是無人能及啊”陳豪穹說道。
“正因為如此,我才有意想和他切磋一番,好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短處?!彼瘟韬f道。
“好,男兒當有如此之志向,現(xiàn)在離年賽還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希望三月后能看見你們在比賽中取得成功?!标惡礼氛f道。
“多謝院長鼓勵,我等必不負院長眾望!”宋凌寒等弟子齊說道。
“院長,若是無事我等先行告退”張逸遠見已無大事商議,便說道。
“好,那你們就先回去,韓帥那事我再與鈺川商議。”陳豪穹說道。
“好,那我們先行告辭。”張逸遠說罷帶著宋凌寒等人退出院長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