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宋凌寒聽吳嘉安說林輝禮不見了后不由得大驚。
“剛才我去找回來張師兄還有瑞廷之后去輝禮出發(fā)的地方沿著路去找他,結(jié)果人沒了,馬也沒了,只有幾具尸體在地上躺著?!眳羌伟布泵Φ馈?p> “你們?nèi)讼然貙W(xué)院,千萬別驚動師父,嘉安你到了學(xué)院先把空決和辭言找出來,然后張師兄和瑞廷就待在學(xué)院陪師父。嘉安你找到人后帶出來就在這里集合?!彼瘟韬肓讼牒笳f道。
“好,我這就去辦,大哥你自己小心點兒”吳嘉安說罷便騎馬走了。
“張師兄,凌寒讓咱們先回學(xué)院,千萬不能驚動師父,然后你和瑞廷就陪著師父盡量別讓他察覺?!眳羌伟苍趶垶懼袄振R說道。
“輝禮有難,我這個做師兄的卻去陪師父,這不行”張瀾之聽罷搖了搖頭。
“張師兄!現(xiàn)在拖住師父是主要的!師父不擔(dān)心比什么都重要!”吳嘉安勸道。
“我也不想讓師父擔(dān)心,可……行吧…那我們就按照凌寒說的去辦”張瀾之爭不過吳嘉安只好答應(yīng)下來。
“看見沒有,他宋凌寒是越來越不把你當(dāng)什么了”田瑞廷附耳對張瀾之說道。
“嗯?你說什么,凌寒不尊重師兄?何時有過?我看是你恨透了我大哥吧,你跟他從小長大,你就在背后給他挖坑?!”吳嘉安耳力不弱,聽到了田瑞廷的話,本來遇到此事就煩燥,再加上他罵宋凌寒這氣就更不打一處來,指著田瑞廷怒道。
田瑞廷見吳嘉安如此也有點兒慌,畢竟他心虛,從中更意識到了得有人護著他,不然只有被群毆的份兒。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天我失言,先道歉,此賬日后再算!”田瑞廷心想道。
“嘉安哥別氣,我也是著急一時失言……”田瑞廷把這口氣咽了下去,對吳嘉安道歉。
吳嘉安瞥了田瑞廷一眼沒說話。
“行了,回學(xué)院!”沉在一旁的張瀾之突然開口道。
隨即三人策馬趕回學(xué)院。
張瀾之在馬上回想二人的爭吵便是心生不快,他一直想著田瑞廷那句話,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本來是大師兄,卻被一個后來者使喚來使喚去!
不久三人趕回學(xué)院,張?zhí)锒嘶氐叫≡?,吳嘉安則是馬不停蹄的去找趙魏二人。
吳嘉安趕忙到學(xué)院西面的第三間小院,隨即急促的叩門道。
“空決,開門,出事兒了!”吳嘉安促聲喊道。
“來了來了!”聞得院內(nèi)傳出聲音。
門被一位少年打開,那少年便是趙空決。
“怎么了嘉安,進來說?!壁w空決見吳嘉安氣喘吁吁的樣子連忙扶進院內(nèi),隨后將院門一關(guān)。
“辭言,嘉安哥來了,趕緊倒杯水”趙空決招呼魏辭言道。
魏辭言連忙拿杯倒了杯水遞后說道,“嘉安哥你先坐下歇歇?!?p> “咕咚~”吳嘉安端起杯就都喝了。見此魏辭言又倒了一杯。
“到底出什么事了?”趙空決問到。
“唉,今天我們五人出去騎馬玩,我們而后各自分開,集合時我去找輝禮,結(jié)果在他那條路上見到了幾具尸體,他人沒了,馬也不見了,估計是讓山賊綁走了,而后大哥叫我來找你們幫忙”吳嘉安說道。
“竟有這等事,兄弟有難我們必然要救,但還需從長計較?!蔽恨o言說道。
“辭言說的沒錯,我們先去找大哥,然后一起商量這事怎么辦?!壁w空決對吳嘉安說道。
“好,時不宜遲,現(xiàn)在就去找大哥,你們帶好兵器和馬匹,若是有銀兩也帶些。”吳嘉安道。
趙魏二人當(dāng)即拿好兵器,趙空決使一桿方天畫戟,魏辭言則是手提雙鞭,二人牽了各自的馬匹,這馬亦是不凡,趙空決的乃是一匹汗血寶馬,魏辭言則是一匹白馬,說是夜照玉獅子。
吳嘉安騎上自己的棕馬,拿好自己的長刀,亦是神駒良器,英武不凡。
鎖好大門后三人疾奔平原去找宋凌寒。
轉(zhuǎn)說張?zhí)锒?,二人回到小院后就遇到了張逸遠(yuǎn)。
“凌寒他們呢”張逸遠(yuǎn)見只有兩人回來便問道。
“師父是這樣,他們還想再玩會兒,天黑之前必定趕回來…”張瀾之慌道。
“好,你們回去休息吧”張逸遠(yuǎn)嘴上沒問什么,但從張瀾之的眼里搜集了不少東西。
二人則以為蒙混過關(guān),完事大吉。
平原上
“大哥,我們來了”三人趕到宋凌寒面前下馬拱手道。
“嗯,二位兄弟辛苦,現(xiàn)在輝禮不知去向,我們得先探查一番?!彼瘟韬?。
“好,這事兒交我辦吧,一準(zhǔn)有好消息”魏辭言自告奮勇道。
“大哥,我和辭言一同前往,一來我年歲稍長,這交際少不了我,二來也好有個照應(yīng)”吳嘉安說道。
“好,那就嘉安和辭言去,你們一定要萬事小心,不能硬拼,五里外有個客棧,我們一切聯(lián)絡(luò)在那里匯集。”宋凌寒道。
“好,我們這就出發(fā),告辭”二人說罷上馬便去了。
宋凌寒看到二人遠(yuǎn)去后一回頭,便讓他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