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這么會兒就累了,真差?!币粋€七八歲的孩子對著后面略小于他的孩子說道,眼里盡是傲色。
“切,有什么可神氣的,不過是跑步而已?!甭孕〉暮⒆託獯跤醯膶β蚤L于他的孩子說道
“廷兒,寒兒回家吃飯了!”一個美麗的婦人對著兩個孩童喊道
“知道了!”兩個孩子異口同聲的道
“怎么樣,今天沒贏我吧?!蓖号牧伺男馗?,對著寒兒神氣的說道,眼中盡是傲色
“你也就勝我這一天罷了,也不知道是誰前幾天敗在我的拳下了。”寒兒聽到廷兒的話沒有氣憤,反倒是安然的回了過去。
“你……反正你今天就是敗了!”那廷兒氣急敗壞地說道。
寒兒也不理會,撇了他一眼。
說著就到了一座茅廬前,沒有花里胡哨的裝飾物,略顯情素淡雅,別有一番境意,兩人隨著婦人進了茅廬,一個略帶滄桑的中年人端坐在上位,手里捧著本書讀著。
“見過爹爹(伯父)?!眱珊⑼赡鄣穆曇舸蚱屏思澎o。
那中年人名叫宋泊晴,是宋凌寒的父親,田瑞廷的伯父,婦人便是宋凌寒的母親,田瑞廷的伯母,名喚柳倩云
“嗯,吃飯吧。”宋泊晴把書擱在桌上后看了看兩人,隨即用沉厚的嗓音說道。
兩個孩子早已饑腸轆轆,聞得此言更是心花怒放,雖如此卻也沒有失了禮數(shù),待到宋父和宋母動筷后方才吃了起來。
“你們倆現(xiàn)在也大了,如今戰(zhàn)亂將起,你們也是自幼習(xí)武,我聞南昌城附近有一專門練武的學(xué)院,你二人可去得,但要惜別二年啊?!彼尾辞鐚χ鴤z孩子說道
兩孩子聞得此言兩眼放光,他們知道村子里以前有當(dāng)過兵的,二人每天沒事兒就看他們對打。但是聽到后面那句話沉默了片刻,喜歡習(xí)武不假,但要離開家兩年,轉(zhuǎn)念一想好在離家也不遠(yuǎn),二人抬起頭來堅聲道:“我們愿去!”
“三日后起程可好?”宋父問道。
“但聽爹爹(伯父)安排!”兩個孩子齊聲回道。
二人也顧不得吃飯了,隨即撂下碗筷回房不知干些什么去了。
宋凌寒跟田瑞廷自幼習(xí)武,練到今日只是求良師不得,此等好去處自然去得。
“哎,真是不讓人省心?!绷辉瓶粗鴥蓚€孩子笑嘆了一句
“我看啊,這倆個孩子日后若是努力,未必不能成大事,廷兒自幼而孤,這份仇恨他定是忘卻不了的,但這兩個孩子總是要比個高下,唉……”兩個孩子走后宋父長嘆一聲。
且說二人回到屋中便收拾起行囊來。
“凌寒,這劍還帶么?”田瑞廷拿起一柄木劍說道。
“哎呀,帶它干什么?!彼瘟韬畵u搖頭說道。
“你說,咱能讓人家看上么?”田瑞廷問道。
“咱們自幼習(xí)武,雖說沒有良師指點,但我覺得問題不大?!彼瘟韬f道。
“那……”田瑞廷還沒等問就被宋凌寒?dāng)r下。
“你今天怎么了,話這么多。”宋凌寒道。
“行行行,我不說了。”
二人自顧自的收拾起東西來。
三天轉(zhuǎn)眼而逝,這一天兩個孩子跟著宋母借了輛馬車,趕奔到了那學(xué)院,那學(xué)院磚石砌成,外有院門,依山傍水好不氣魄,上有一扁寫道四個大字“吟龍武院”。
兩個孩子從小也沒見過這么氣派的地方,滿臉的新奇,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閃著不同于常人的堅定。
“寒兒,廷兒,娘在外面等你們考核完,如果實在不行就別逞強,一定小心啊?!?p> “要是考過了,以后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啊?!彼文覆环判牡那Ф撊f囑咐。
“娘,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考過的,您回去吧,不必等我們了,若是不利我二人自行回去便可?!彼瘟韬?。
“這怎么行,現(xiàn)在到處兵荒馬亂的,若是遇到那強人可怎么辦?!彼文高B忙擺手說道。
“伯母,您就放心吧,若是天黑之前我二人還未還家,就是被學(xué)院收錄了?!碧锶鹜⒌?。
“這……唉,好吧,你二人千萬要小心啊。”宋母說罷讓車夫駕馬便走。
兩個孩子揮手與宋母告別,隨后轉(zhuǎn)身隨著人群進了學(xué)院。
“人可真多啊?!碧锶鹜⒌?。
“看來咱們得盡全力去拼了。”宋凌寒說道。
“嘿嘿,凌寒,若是我成功了你沒成功咋辦?!碧锶鹜⑿φf道。
“那不可能,你都成功了我憑什么成功不了?!彼瘟韬氐?。
“那就祝你不成功好了,就知道占嘴上便宜?!碧锶鹜⒄f罷徑直走去。
吟龍武院,標(biāo)志著宋凌寒與田瑞廷人生的開始,也是見證二人互生仇恨的地方,更是鑄就一代傳奇將軍的地方,每一位武將的曲折便從此開始,腥風(fēng)血雨,生與死的考驗以后不知道在他們身上不知要發(fā)生多少。
且看此番兄弟之戰(zhàn),兩位元帥沙場三軍決勝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