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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離我遠點

二十一晨會

師父,你離我遠點 陰陽本色 3106 2019-07-05 18:36:00

  阿莫一事全權(quán)交由懲戒堂處理,溫言絲毫不過問,法不容情,錯已經(jīng)鑄成,他沒有權(quán)力庇護,錯了就應該接受懲罰。

  。。。。。。。。。。

  月露臺。

  眾弟子閉目盤膝打坐,溫言和其他四位長老坐在上方,白悠悠坐在溫言對面下方,坐姿和其他弟子大同小異,可卻心中有事。

  剛剛在那些弟子講阿莫被送去靈池,洗去身上的邪氣,遣散了阿莫的靈力,可最終該如何處置卻沒有對外公布,只知道又被帶回了懲戒堂關(guān)押起來,沒有進入地牢水極。

  白悠悠心中猶豫,她雖然說這要和以前斷絕關(guān)系,安安心心做溫言的弟子,可是,又真的能擺脫干系嗎?

  雖然她不記得阿莫這個人,可是阿莫卻因為想為她報仇才誤入歧途。。。

  忽然,白悠悠感覺到一個若有若無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徘徊,白悠悠偷偷睜開眼,四周看了看,見所有人都在認真打坐,并沒有偷懶的。

  難道是我的錯覺?

  “悠悠,莫走神,認真打坐?!?p>  溫言的聲音傳入白悠悠的耳朵里,白悠悠又立刻閉上眼睛,看上去乖的不得了,不到片刻,白悠悠悄悄睜開一只眼睛,朝上方看去。

  溫言面容冷峻,今日換了一件黑色外袍,白悠悠又看看自己這一身白色弟子服,心中有些不滿了:這衣服好丑。

  半個時辰前,她還在熟睡中就被溫言叫醒,強迫性的穿上這個中規(guī)中矩的弟子服,被溫言半抱著就到了這月露臺,說實話,她都坐下了都還沒有清新,在聽說阿莫的事情以后才醒了神。

  剛剛溫言的那句話應該是密音入耳吧,就想說悄悄話那樣,只有她能聽得見。

  “悠悠,再走神,中午就吃青菜?!?p>  “。。。。。。”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走神!你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你這樣的師父嗎!居然讓自己徒弟吃草!可惡!最毒男人心!

  心中鬧翻天了,可表面上卻又裝出認真打坐的樣子。

  溫言:“。。。。。?!?p>  你下次在心里罵我的時候能不能別咬牙。

  溫言算是拿捏住了白悠悠的七寸,把白悠悠吃的死死的。

  溫言嘴角微微上揚,弧度十分小,可旁邊的玄玉:“。。。。。。”

  這小子今天是吃錯什么東西了嗎?居然笑了。

  溫言突然轉(zhuǎn)頭,盯著玄玉長老,直接說出口,道:“玄玉長老,作為一殿之主,必當以身作則,你這晨會里偷偷閑看,莫不是想上九霄云外逍遙一番?”

  玄玉:“。。。。。。”

  我就偷偷看了一眼,能不能給點面子?

  眾弟子:“。。。。。?!?p>  溫言尊上果然是尊上,刻守紀律講規(guī)矩,必須向尊上看齊。

  唯真長老,浮玉長老:“。。。。。?!?p>  丟人,但好歹是一殿之主,溫言能不能留點面子?

  白悠悠:“。。。。。。”

  呵,還好意思說別人。

  溫言:縱容徒弟對我徒兒意圖不軌,還敢在我面前看我出丑?哼,最近顏色填的有些少了吧。

  晨會到時后,所有弟子起立對上面四人行禮:“拜送溫言尊上,三位長老?!?p>  溫言在原地散做一團煙霧,又出現(xiàn)在白悠悠身邊,道:“悠悠,回家?!?p>  白悠悠默默收回剛邁出的那只腳:“嘻嘻,師父,我可不可以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整日呆在化羽殿好無聊的?!?p>  溫言盯著白悠悠,道:“依你?!?p>  眾弟子:“。。。。。。”

  怎么感覺尊上換了一個人?向來不是都依著尊上嗎?現(xiàn)在怎么會變成這樣呢?難道是尊上覺得帶弟子還很新鮮?

  玄玉聽到那兩個字后,下臺階的步伐忽然踩空,直直的撲向前面的唯真長老。

  要說也就唯真長老最可憐,無故的摔了個狗吃屎,身上還壓了一個人,最重要的是面具還掉了。。。

  站在玄玉身后的浮玉:“。。。。。。”我可不可以把這件家伙塞回娘胎?

  然而此刻讓大家震驚的不是玄玉摔倒,而是。。。

  就連溫言都忍俊不禁,白悠悠更是笑出了聲:“哈哈,師父,唯真長老這是,這是。噗哈哈哈?!?p>  不止白悠悠,就連其他弟子都低頭悶笑。

  往日唯真長老面容上都寫著“法不容情”,而現(xiàn)在卻在臉上畫上了花兒,左臉花,右臉蝶,而且這個顏料看上去還不簡單,否則依唯真長老的性子怎么還會讓它留在臉上?

  玄玉也是一愣,沒怎么反應過來,自己就摔了一跤,大家怎么都笑成這樣了?

  等反應過來才發(fā)現(xiàn),笑的不是自己,而是被他壓在地上的人:“噗哈哈哈,唯真,哈哈哈,你這個樣子真的。真的好看,哈哈哈,原來你從尊主那里回來后就一直戴著面具,原來是這個原因,你要笑死我了,哈哈哈?!?p>  玄玉笑的很夸張,翻滾在地上,捶著地,眼淚都笑出來了,這不怪玄玉,唯真幾十年來表情就沒變過,不笑不哭,平時表情和溫言差不多的少,這突然上了“妝”,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唯真氣沖沖的揀起面具,快速戴在臉上,氣急敗壞道:“再笑全體體罰?!?p>  隨后揮袖迅速離開。

  唯真長老的這句話引來了全體弟子的沉默,這體罰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消的,圍著羽仙山最外圍跑上五圈,在中途不能休息,不能講話,不能喝水,不能吃飯,不能使用任何靈力。

  要知道一個普通人要想在羽仙山最外圍走上一圈,不眠不休,沒有十天十夜是走不完的,所以基本沒有弟子會去觸這個眉頭。

  溫言牽著白悠悠的手:“走吧?!?p>  白悠悠側(cè)頭問道:“師父,唯真老頭兒臉上的圖案是怎么來的?誰敢在懲戒堂頭上動土呀?而且畫的怎么那么幼稚呀?!?p>  溫言看了眼白悠悠,又繼續(xù)看這路:“你不妨猜一下。”

  唯真老頭兒?這個稱呼若是被唯真聽見恐怕又是免不了一通怒火,不知道她的心里是怎么稱呼我的?

  白悠悠歪頭眨眼,看溫言面容柔和,并沒有生氣的樣子,倒也真的開始猜,在羽仙山,唯真長老名號不低,能與之平等說話的也沒有幾個,再加上他的那一層身份,更是沒人敢惹他,恐怕以玄玉那個膽子都不敢在唯真頭上作威作福。

  而且依唯真長老的反應,“兇手”應該不是在剛剛的那個場面里,那么在羽仙山有地位,有能力的,能欺負完唯真長老,唯真長老還不敢找麻煩的人也就只有一個了。

  花月白。

  白悠悠想想花月白的癔癥,倒也覺得十分有可能:“嘻嘻,師父,是尊主吧?!?p>  “嗯,沒錯,本來我昨日見他戴面具,就覺得有事,只是沒想到花月白那次癔癥性情居然回變成一個小孩兒,拿著彩料在羽仙殿亂涂亂畫?!?p>  白悠悠皺眉:“師父,這幾日你一直都跟我在一起,你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溫言眼中閃過慌亂,像是要隱藏什么一樣:“昨日子夜,我找尊主有事,無意間聽到的?!?p>  白悠悠點頭,也沒有過多的問,都說是有事了,就表示溫言不想說是什么事,問了也是自討沒趣。

  猶豫了一下,問道:“剛剛我聽有人說起阿莫的事,師父,懲戒堂打算怎么懲戒阿莫呀?”

  溫言淡淡道:“阿莫本是凡人,是被人誘入歧途,雖曾傷人,可并非本意,又有悔過之心。。。”抿了抿嘴,接著道:“就將他押在困室里,直至他體內(nèi)靈力消失?!?p>  白悠悠雖然疑惑為什么為什么沒有處死,因為羽仙山門規(guī)中有一條是:凡是用邪術(shù)傷人、害人者,必鞭打二十戒鞭,以命償命。

  可這樣的結(jié)果也無疑是最好的,阿莫為她步入歧途,盡管她不記得曾經(jīng)發(fā)上過什么,但是卻不希望他死,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心理羈絆吧,她不忍心讓阿莫死。

  看白悠悠像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溫言眼神微暗,不由得又抿了抿嘴。

  白悠悠心頭的石頭放下了,才感覺到又有一道目光盯著她,回頭一看,卻并沒有看見人影,眉頭微皺:難道又是我感覺錯了?

  這條路是通往化羽殿的,基本沒有其他弟子會走,所以身后除了樹木青階,空無一人。

  “悠悠,怎么了?”

  溫言察覺到了白悠悠的異常,出聲詢問。

  “?。繘]事,只是今天起的太早了。”白悠悠忽然靈光一閃,借此機會撒嬌道:“師父,以后的三日晨會我可不可以不來了?真的好困,還好餓,我感覺餓的都快虛脫了?!?p>  白悠悠還抱著溫言的胳膊,靠在溫言身上佯裝虛弱。

  溫言帶著笑意,伸出另一只手在白悠悠腦門上輕彈一下:“不可以?!?p>  “???師父,不可以就不可以嘛,打我做什么?”

  白悠悠離開溫言,雙手捂手額頭,看著古靈精怪的,嘟著嘴,看上去十分可愛。

  “這算打嗎?都沒有紅?!?p>  “算,這就算。”

  “好,依你,你說是打這就是打吧?!?p>  兩人的身影漸漸的變小,風眠才從樹后走出來,雙手慢慢握緊。

  “為什么這個無父無母的臭丫頭能入尊上法眼,而我卻不行?為什么她可以得到尊上的溫柔,卻對我連一個眼神都不給?”

  風眠不甘,卻也只能帶著滿身憤恨轉(zhuǎn)身離去。。。

  

陰陽本色

說實話,這有那么一丟丟像我早讀的樣子(?ˇ?ˇ?)   還有哦,本色色今天終于放暑假了(*?-?*),明天是雙更還是去浪呢?這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 ̄),盡量保持日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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