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強的小姑娘吸了吸鼻子,經(jīng)過了一場嚎啕大哭,又精神飽滿了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一步一步走向那個人的辦公桌。
所有人都習慣了,慕婉追求袁北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都默契的讓開一條道。
最后,慕婉站定在袁北桌前,袁北抬頭看她,并沒有任何的退縮,禮貌溫和道“前輩,有什么事嗎?”
喜歡一個人時,你覺得他什么都好,慕婉就覺得袁北叫自己前輩的時候聲音溫柔,像是貼著她的耳朵叫的。
所以袁北這一聲前輩,差點沒把她的氣勢軟倒,不過她立刻站正身子,向袁北展開皙白的掌心,一字一頓道“袁北,我要知道,我到底哪里比你的女朋友差了!”
同時同刻,安和剛叫人把傅錦言辦公室的沙發(fā)換了,和之前的一個品牌。
傅錦言看文件看的有些累了,腦袋歪在一旁,背靠著辦公椅睡著了。
炎熱的夏季,就屬傅錦言的辦公室最涼爽,安和怕他感冒,拿了一張毛毯搭在他身上,抬手的瞬間,皙白的手突然被握了個緊,包裹在了溫暖的掌心中。
安和自小身子偏涼,在夏天,也有手腳冰涼的老毛病。
傅錦言就不一樣了,身上的溫度隨天氣定。
忽然之間的,兩個體溫相反的人握著手,幾乎是同時的眉頭一皺。
“傅總?”
“手怎么這么涼?”
辦公室里又陷入尷尬了。
傅錦言不放手,手心里的溫度曼延的極快,不過幾分鐘,安和就感覺整個手臂都在發(fā)燙。
她輕聲問“傅總,您可以放手了嗎?”
傅錦言自知失禮,立刻松了手,身上的毛毯滑落在地,他想去撿,安和也想去撿,兩個人同時彎下腰,狹小的辦公桌下,額頭碰撞在一起,發(fā)出尬意的輕呼聲。
“我來撿吧?!?p> “我來撿吧。”
又是異口同聲,兩人簡直為這種默契抓狂。
傅錦言和安和的腦袋挨得很近,近的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忽然,兩個人又同時抬頭。
一大一小的鼻尖碰在了一起,安和感覺有個溫熱的東西擦到了自己的唇瓣,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那是傅錦言的嘴唇,心猛的漏了一拍。
傅錦言也感覺到了,安和的睫毛又長又密,掃過他的臉頰,嘴唇上的觸覺雖然短暫,卻是真實存在的。
最后,毛毯誰也沒有撿起來。
安和和傅錦言幾乎同時起身,傅錦言坐著,她站著,此時,辦公室里的空調(diào)溫度再低,也擋不住那股曖昧的升溫。
“你先出去吧?!?p> “傅總,我先出去了。”
又是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默契,安和繳了下自己的裙擺,小碎步的離開了辦公室。
傅錦言在安和離開后,猛的一拍自己的額頭,想到剛才的畫面,隱約之中,耳根竟然有些紅潤,隨即看到了腳下的毛毯,忍不住踢了一腳“都怪你個破毛毯!”
安和在辦公室的門外喘了幾口氣,安撫住了自己的心跳,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心跳會那么快。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迷之發(fā)燙,和發(fā)燒了一樣。
而后,在包里翻出了小鏡子,對著自己的臉左看右看,好在只是臉有些發(fā)燙,并沒有紅。
突然,安和定睛一看,鏡子的左下角,自己嘴唇上的口紅少了三分之二,整整三分之二!
安和猛然抬頭,驚恐的盯著禁閉的辦公室門。
辦公室里,傅錦言連著舔了幾次嘴唇,總是感覺自己的嘴唇上有股淡淡花香的味道“到底是什么?還挺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