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情況檢查清楚沒有?”牧子默沒有理會范家父女,側目問黃盛。
“障礙已經(jīng)清掃干凈了,在范宅范圍我們也安排了自己的狙擊手,我們可以回范宅了?!秉S盛是這次行動中唯一一個高級保鏢,專門應付突發(fā)狀況的。
范忠海聽到要回范宅,馬上不愿意了,“等等,我們不是呆在安全屋嗎?怎么回范宅了,我可以付了8000萬的貴客啊!”
8000萬還特意語氣加重,以示自己是特別貴重。
“范先生,你以為這安全屋就真安全嗎?以他們的勢力,很快就能找到這,還不如回范宅?!蹦磷幽氏茸叱隽税踩荩踩莸拇_是只能避一時,勝保雖然在每個地方都設了安全屋,以備不時之需,但一旦暴露在他人前,以后就無法再啟用了。
范忠海見所有人都撤了,他跟范瑤瑤互相扶持著走了出來。
出來時還左顧右盼,擔心突然有子彈飛過來似的。
范宅大門外還能看得出彈痕,此時的范宅大門外已經(jīng)換了一批新的保鏢,這一批更是中級以上水平的保鏢,而且在范宅1公里外有專人放哨,一有可疑人出現(xiàn),必定被擒住。
而且范宅半空中還有無人機在巡邏,這可以說防守比剛剛更加嚴謹。
范忠海見狀滿意得大喊這錢花得值。
牧子默做事情的速度和心思的縝密真是讓人佩服,他是什么時候調(diào)配這些事情的?
他這個人如此讓我出乎意料!
這幾日范忠海更是把辦公室移到范宅,沒必要都不外出,范瑤瑤也是很老實的呆在房間里,只有吃飯時才出來晃悠。
牧子默跟我則住在離范宅不遠的一處別墅中,而他們的一切行動在我們這邊都了如指掌。
“你說什么?今晚有狂歡派對?DJ king 都會來?”范瑤瑤壓制著自己興奮的嗓音,手里拿著手機躲在被子里說。
“是啊,你來不來?。J king耶,你不是很崇拜他嗎?”范瑤瑤的好友付佳佳知道今晚有DJ king特意告訴范瑤瑤,催促問,“你來不來??!”
范瑤瑤那邊猶豫了,她這貿(mào)然出門害怕會出意外,咬著唇低頭不語,內(nèi)心的小糾結不斷泛起。
“唉呀,你怎么了?DJ king可是明天就要回加國了,你想看也沒機會了。”付佳佳知道范瑤瑤肯定受不了這個誘惑的,DJ king可是年輕人朝拜的對像,誰不想在現(xiàn)場看看他酷弊的打碟。
“被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去看?!狈冬幀巹訐u了,就偷偷去,應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那還等什么,我在今昔醉酒吧等你,趕快來。”付佳佳那邊廂掛掉電話,范瑤瑤已經(jīng)化上大濃妝,穿著超短洞洞褲,偷偷的打開了窗爬下了樓,避過肉眼可見的監(jiān)控,鬼鬼祟祟的爬墻出了范宅。
“我已經(jīng)照你的話去說了,趕快給錢?!备都鸭褣斓舴冬幀幍碾娫捄螅D身看向一身材高大的男子,攤出手來。
男子從腰間拿出一疊錢,“拿了錢別到處說?!?p> 警告味甚濃。
“放心,我不會亂說的。我還不想這么快沒了范瑤瑤這有錢的朋友。”付佳佳接過錢,哼笑著淺淺一笑,便消失在巷子里。
范瑤瑤正以為擺脫了監(jiān)控,可就在她消失在監(jiān)控后的一秒,一輛金杯面包車已經(jīng)從她身邊停下,捂住她的嘴將她綁上了車。
我剛剛洗完澡來到監(jiān)控前查看,發(fā)現(xiàn)在一處不起眼的監(jiān)控中發(fā)現(xiàn)鬼鬼祟祟的范瑤瑤,心中自知不炒,“牧子默,范瑤瑤偷走出去了?!?p> 牧子默剛從外面回來,聽到我喊叫,馬上走過來,來來回回看了好幾次監(jiān)控,確認范瑤瑤是真走出監(jiān)控范圍,“黃盛馬上帶人去找范瑤瑤,那么多人都看不住一個女人,廢物?!?p> 牧子默把電話摔在了地上,拳頭攥得緊緊,骨頭“咯,咯”作響。
“牧子默,這不能怪黃盛他們,我們這邊跟范宅那邊都設有監(jiān)控器監(jiān)控著,范瑤瑤她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肯定會躲開監(jiān)……”
我的話還沒說完,牧子默已經(jīng)打斷我了。
“這些都不是借口,在范宅的人都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的,居然能把一個人看跑了,這是他們的疏職,職業(yè)素養(yǎng)還不過關,范瑤瑤如果出事,勝保就沒法在這圈子生存了?!?p> 沒多久,黃盛那邊來消息了,在一處交通監(jiān)控中發(fā)現(xiàn)了范瑤瑤的蹤跡,可在下一秒?yún)s消失了,最可疑的就是那輛停在路邊的面包車,因為范瑤瑤經(jīng)過那輛車時,范瑤瑤就消失了。
“車牌號查了嗎?”
“查了,是套牌車?!?p> 牧子默凝眉肅穆,難道是他們把人擄走了?但是……
這跟之前的手段相比不太像,擄她都覺得費功夫呢!
范瑤瑤手腳被捆住,嘴里還塞了一團布,眼睛也被蒙上,她被人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卷縮著身子哽咽,淚水已沾濕蒙在眼睛上的布。
她后悔死了,真真不該出門,小腹隨之而來一陣劇痛,縝密的汗疼得滲出。
只能透過布團發(fā)出嗚嗚嗚的喊聲。
隨后手指被人用腳踩住,還在鞋底處摩擦了好幾下,范瑤瑤已經(jīng)痛到發(fā)不出一聲,嘴只是張得大大的,淚水夾著汗水一滴滴的流。
“剛剛她那痛苦的表情拍下來沒有?”那男人轉頭看向拿著攝像機的人,看到攝像機的人比了一個OK,他也就放開了腳。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那間小黑屋。
拿著攝像機的人說話了,一把嬌滴滴的女聲傳來,“剛剛錄下來的這視頻,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鴨舌帽之下嘴角揚起若有若無的奸狡,絲毫沒被人察覺。
“知道,徐小姐,屆時麻煩徐小姐替我在魯哥面前美言幾句。”那男人拿過存儲卡,恭維的說。
“看你這次表現(xiàn)吧!”徐若嬌喉嚨間呲的一聲,不屑的撇過頭,隨即走上了車。
那男人向地上“呸”了一聲,吐了一口痰,“拽個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