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以防萬一,這牧子墨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
“啊澤,我想去逛街,你陪我去逛逛吧!”我連忙將司空澤推了出房門,出了酒店再說。
“小伍,我們這么久沒見了,難道你不想……”司空澤問得有些隱晦,我不是不想,是情況不允許。
“啊澤,你看我剛出差回來,結果今天大姨媽就來了?!蔽译S便找了一個借口塘塞過去。
“不對啊,你記得你大姨媽不是早過去了嗎?”跟司空澤談戀愛三年,我的經(jīng)期、生日,喜好,他都記得很清楚,可以說比我自己都還清楚。
“回國后水土不服,大姨媽喜歡就來不喜歡就不來,日子變化不定。”我匆匆的推著司空澤上了電梯,只想趕快逃離這里。
等出了酒店門,我認真的觀察一翻,沒看到有跟蹤的車,也沒看到牧子墨的身影,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蹤呢?時間也掐得剛剛好,真是奇怪了。
“小伍,你在看什么?。磕慊貒?,怎么怪怪的?”司空澤不解看著行動怪異的我。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還不是被牧子墨逼的。
“沒事,出差累了而已,我們走吧!”我跟司空澤搭上了一輛出租車,但我還是留意著有沒有車尾隨著我們,見沒有才放心的緊靠著司空澤,頭枕在他的肩膀上。
司空澤也牽著我的手,正想甜蜜一翻,那該死的鈴聲又響了。
牧子墨?。?p> 見到這名字就猶豫見到鬼般可怕。
這次我選擇不接了,果斷按下電話,那邊還不死心,我一按斷,他那邊接著打。
我偏就不接,死氣你,直接把手機關機。
司空澤見狀,緊張問,“怎么不接電話?是不是你老板找你有急事?”
“沒事,就騷擾電話。問我買不買減肥藥而已。”我隨便應付了過去,我就不相信牧子墨能逮到我。
正當我得意之時,一輛車逼停了我們乘坐的出租車。
下車的是一中年大叔,擼起衣袖,一副要干架的樣子。
“你,出來。”那中年大叔指著我,我一臉懵,我不認識他??!
“大叔,你沒事吧?我不認識你啊!”我下了車,嚷嚷道。
“你不認識我不要緊,但墨少爺交代,你不能跟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接觸,剛剛你已經(jīng)違反了墨少爺?shù)囊?guī)定,請你好好檢討你的行為,還有墨少爺這么好的男人你不要,出來亂搞毛球啊!”那大叔警告完我之后,便把車開走了。
我氣得牙癢癢。
牧子墨,你真有本事??!
我扭頭朝司空澤交代說,“啊澤,我剛想起有點急事,你先回酒店,我解決完再去找你?!?p> 接著我便攔了另外一輛出租車去勝保找牧子墨算算賬。
“牧子墨!牧子墨!”我踏出電梯,馬上推開他辦公室的門。
他倒好,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茶幾擺滿了各式美食,披薩,薯條,蛋糕,紅茶,水果。
“回來啦?餓了吧?吃點東西。”
他是料到我會過來找他。
“我跟男朋友約會,你在摻合什么勁???”我負氣的坐了下來,一臉讓他交代的表情。
“你覺得我怎么樣?”牧子墨反問。
“什么怎么樣?什么意思?”我反倒被他的反問嚇到了,不會又是自己胡思亂想吧!
“我這個人,你喜歡嗎?”牧子墨妖孽的托著腮,倚靠在沙發(fā)背上,邪魅的看著我。
這么直白?
我有點慫了,有點結巴的說。
“神經(jīng)病?!?p> 我站了起來欲起身走,卻被牧子墨攔了下來。
“我允許你一腳~~踏兩船,當你知道我的好,就會拋棄司空澤這個垃圾!”
我聽到后,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像看神經(jīng)病那樣看著他。
“你……你……咳,咳,你有病吧!”
之前我還覺得蠻崇拜牧子墨,現(xiàn)在那點崇拜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
我憤然的甩開他的手,走了出他的辦公室。
“他不值得你愛,你會受傷的!!”
牧子墨這句話說得極小聲,小聲到只有自己能聽得到,眼里再次泛起無盡的失望和黯淡。
“舅舅,你別急,我這邊會想辦法的。”司空澤坐床邊打著電話,煙灰缸早已盛滿了煙蒂。
“我們盡量少點聯(lián)系,別讓人起疑,你那邊也小心點。”司空澤掛斷電話,將手上的香煙熄滅,推開酒店的窗戶看著早已漆黑的夜空。
門鈴響了。
司空澤淺淺的滿意的笑了,他知道門外的人是向伍。
打開門,司空澤領了我進屋,“這么晚還過來?”
“今天說好去逛街,結果我又臨時回公司,現(xiàn)在不就過來贖罪了嗎?”我挨著他的肩被他緊緊的樓著,但卻聞到一股嗆人的煙味,“你怎么吸煙了?還吸那么多?!?p> 瞥眼看著那滿滿煙蒂的煙灰缸。
“無聊吸了幾根而已,你不喜歡,我以后少吸?!?p> 司空澤笑盈盈的看著我,輕撫著我那短碎的發(fā)稍,頭慢慢湊近了些許,兩片唇即將接觸時,我腦海里竟然想起了牧子墨,揮之不去。
正好親吻上時,我不自覺得躲開了,那吻恰好的落在了臉龐上。
司空澤微微皺了皺眉,不解的看向我,眼底那抹失望隨之消失。
我尷尬的笑了笑,“呃,呃,我……我……今天有點累?!?p> 隨后心虛的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我先回去?!?p> 司空澤想挽留,牽著我的手緊緊不放,“今晚就不能留下來嗎?”
我頭低垂了下來,左右為難之際,我的電話又響起了。
又是牧子墨??!
“啊澤,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不急于一時,等我?!?p> 我腹誹著等我把牧子墨這個麻煩解決。
沒等司空澤反應過來,我人已經(jīng)走了出房門。
我怎么招惹上牧子墨這個混蛋了呢!
該死的!
司空澤看著向伍的異常,內(nèi)心掀起了無數(shù)的波瀾,眼里的溫存已經(jīng)蕩然無存,只有那無盡的算計。
“舅舅,事情有變,要加快行動?!彼究諠蓳芡艘粋€電話,迅速交代后,隨即掛上了電話。
向伍,現(xiàn)在你的心里還有我嗎?
我是要賭,還是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