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怎么回事兒?”我一頭霧水,畢竟我剛剛打電話告訴我媽房子已經(jīng)騰好,讓她暫時居住到那里去。
“蝤蠐,你家最近是不是搬了陌生人進來?”霍非煙難得正色?!邦櫜坏媚敲炊嗔?,你立即給你媽打電話,讓她別進屋,趕緊往咖啡店里來。”
我見霍非煙顧不得解釋,似乎又在準備著施法的工具,便默默的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我老媽的電話,電話嘟嘟的響著,我媽一直沒有接。這要是平時也算正常,畢竟我媽手機一不小心就會按成靜音,更有甚者她干脆就是視而不見??墒墙裉烀髅魉齽倓偡畔挛业碾娫挘以俅蜻^去,居然是沒人接聽的狀態(tài)。這實在有些異樣。
“怎么樣,你母親沒有接電話?”霍非煙此時的臉色有些不好。
我搖了搖頭,“她沒接,要不要我過去看看?!”我被霍非煙的緊張情緒帶動著,也不知怎么辦好。
“嗯,你和雪馳還有小狐貍一起,如果有事讓小狐貍立即回來報信,不要輕易進屋?,F(xiàn)在哪里恐怕是一處新的巢窠。來不及解釋了,你們仨一起,無論如何你不能單獨一個人,雪馳呢!趕緊過來,你們?nèi)齻€趕緊去!我準備些物件隨后就到?!?p> 雪馳見狀也不敢怠慢,忙和我及雪球兒一同打車前往我的房子。
“雪馳大哥,二老板為什么會如此驚慌失措?”我問道。
“詳細的我也不清楚,但是她既然說你的房子是另一處巢窠,恐怕和毒王脫不開關(guān)系?!毖Y也是有些詫異。
“毒王?毒王是誰?之前不是一直在說堪狼么?怎么會有毒王的事情?”
“要說這毒王,其實我也沒見過,我的壽數(shù)不過五百年,遠不比我哥哥,但說真的就說這五百多年前,好像是明朝時候,毒王在云南大理發(fā)難,一時之間若不是一眾神祗精怪聯(lián)手,恐怕當初就變天了,不會只是地動的災害了?!?p> “啥?這都哪兒和哪兒啊?!毒蟲,大理?地動?”我腦袋要爆炸了,所有腦袋里這些星星點點的線索根本連綴不成一幅畫面啊。
雪馳見我聽不懂,也不好大聲說,畢竟做的是出租,便壓低聲音對我說,此時稍后再說,目前我們?nèi)齻€的人物主要是看看我母親究竟出了什么事兒?
好容易到了小區(qū),剛一進小區(qū)我就又打起了我媽的電話,電話剛響了兩聲就有人接起來,“喂?!”好奇怪是個小男孩兒的聲音。
“你好?!你是哪位?是機主么?”我問道。
“哦,不,我不是機主,這個手機我剛在花壇撿到的,你是誰?你干嘛問這個?”小孩兒突然警覺起來,四下張望。
我看到他了,是個梳著西瓜頭的小學生。我直接沖過去,面對小孩,便直接問道:“小同學,問你一下,我就是剛才打電話的人,你看到誰丟的這個手機么?”
小男孩兒搖了搖頭,奮力將手別在身后:“我正要把手機交給保安,你們有什么事兒找保安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盡可能平復自己的情緒,對小男孩說:“孩子,我是這個手機主人的兒子,她現(xiàn)在人不見了,手機掉在這里,我猜想她可能在附近,你只需告訴我一下,剛才是否看到一個老太太在這附近?”
小男孩兒聽到我這么解釋,眨了眨眼,懵懂的問道:“大哥哥,哪兒有攝像頭,你為什么不去保安室找?這里都有視頻錄像的!”說著指了指我頭頂上方的攝像頭。
雪馳本來也是和我一樣焦慮,一聽小孩兒這么說,突然也笑起來了,果然人在焦慮的時候是不具備思考能力的。
男孩兒并不信任我們,也不同意將手機交給我們,只是和我們一起步行來到了保安的監(jiān)控室,自己交了撿到的手機,又幫我們說服保安大哥尋找10分鐘以前花壇附近的攝像頭記錄。
他因為自己著急回家吃中午飯,所以我們跟他道了謝,他便自行回家了。
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我媽進入小區(qū)花壇附近的視頻,只見她剛剛接完我給她打的那個電話,還沒收起自己的手機,便不小心跌倒了。緊接著視頻有5秒左右的雪花黑屏,再看時,我媽便消失了!一個大活人消失了,消失地不是我的房子倒是花壇附近,而且五秒之后,我們又查找了周圍其他的視頻監(jiān)控,都沒有再看到我母親的身影。
難不成花壇有古怪?!我此時的想法是沖過去花壇仔細查查還有什么線索,但是雪馳此時卻攔住我,“等等,此事有古怪!”
“我知道,但是她是我媽,我必須找到到底她去哪兒了?。俊蔽以缇捅皇虑闆_昏了頭腦。
“趕緊打電話給你爸爸?!問問住在你家的客人還在不在?”雪馳也不知怎么那么敏感,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哦?!哦!”我立即掏出手機給我住在家里的爸爸打電話。
“喂?!”我爸慵懶的接起了電話,“誰???!”
“爸!是我!媽回來了么?”我心里總還有些僥幸。
“沒啊?!她不是好幾天都不回來了?!”我心道,還好幾天就昨天晚上沒回來好么!我說道:“她不在家過夜您也不著急么?”
“哪能怎么辦!這屬于天要下雨的事兒,我管她呢?!”父親電話里的說辭越來越不對了,平常他們兩個根本不是如此,現(xiàn)在看來居然這么冷漠,我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在冒充我爸。
為了得到第一手的線索,我忙接著問道:“那,住在咱們家的阿姨呢?!”那天我聽到家里住進的是個女性的聲音。
“那個阿姨??!”我聽到手機里傳來了我爸穿拖鞋的聲音,撩門簾的聲音,還有拖鞋在地面上拖擦的聲音,“誒?!她怎么不在?她那么胖,怎么能自己出去?”隨即聲音變得有些顫抖,“她不在,我可怎么辦?”我爸聲音帶著哭腔,但我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我抬起頭,看了看雪馳。
“胖子?”雪馳用口型問道,隨后又問道“你問他是不是那女人來的時候是被人抬進來的?!”我給了個不可置信的眼神,但是最終我還是開口問了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