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馬奔騰,入陷阱,一冷一熱騎馬回,生死不明,分寸亂,一滴淚,誰言心
騎馬場
“小墨,會騎馬?”云星看著侍衛(wèi)拉來的四匹馬,不解的問道。
“小墨不是太會哦,但也能騎的啦。姐姐會不?”聽到她的問話,南宮墨軟軟綿綿的回答道。
“不會。”云星略帶無奈的道,他們那會騎馬的都滅絕了。
“那一會姐姐和我一起在這學(xué)吧,二哥三哥去賽馬?!蹦蠈m墨開心的提議道。
“嗯?!彼麄兌纪狻?p> 片刻后,百丈外,兩人策馬奔騰,一時之間,塵土飛揚(yáng),不分上下。
突然兩匹馬,同時飛躍而起,越過地上的絆馬繩。
兩人停下觀望,樹林一群黑衣人騎馬而來。
“小墨?!眱扇藢ν谎?,同時驚呼一聲。
南宮隕一個飛躍,迅速離開,南宮詢會意的擋住了追擊的人。
馬匹亂竄,人頭攢動,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這一幕,南宮隕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策馬上前,隨意拉了個侍衛(wèi),詢問了經(jīng)過,便向北邊而去了。
跑了一會,他看見了蹲在一顆大樹旁的云星。
“小墨呢?”一夾馬,上前問道
“右邊。”云星抱著腿,面色痛苦的道。
“你沒事吧?”看到他的樣子,南宮隕不禁冷冷的問了一句
“別管我,快去追小墨?!痹菩且姶?,忍著痛苦叫道。
南宮隕皺了皺眉,沒有說話,翻身下馬,橫抱起她。
“你干嘛?別管我,快去找小墨啊?!币姶?,云星立馬急叫道。
南宮隕沒有管她,一下子把她甩上馬,自己也上了馬,調(diào)頭離開了。
“你干嘛?”云星立馬掙扎著要下去,焦急的喊著。
他沒有理她,只是一個勁的往回走。
“你到底是不是小墨家哥???”見他不理,云星頓時急了,怒吼道。
“小墨沒事?!蹦蠈m隕皺了皺眉,冷冷的解釋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云星不解問道。
他沒有理她,先前知道小墨出事,他確實慌了神亂了方寸,但剛才一冷靜下來便明白了。
他們既然能突破騎馬場的重兵把守,自然有萬全準(zhǔn)備。
可他們并沒有直接傷害小墨,那就代表小墨不會有事,而且小墨聰慧一定會留下線索的。
“喂,你到底說不說???”云星見他不語,頓時急問道。
南宮隕看著她,突然覺得她很特別,無論是第一次見面的倔強(qiáng),還是先前的無禮,以及現(xiàn)在的焦急,都那般與眾不同。
兩人同乘一馬往回走,一個嘰嘰喳喳問個不停,一個冷冷默默,不言不語。
一回去,南宮隕便調(diào)派人馬,向騎馬場各個地方尋找了一天,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用的線索,只是抓到了一些小啰啰。
第二天,他們加大了搜索范圍,依然一無所獲。
“稟陛下,沒有發(fā)現(xiàn)六王爺。”直到第三天三人正帶人在森林里尋找,一個黑影跪在南宮隕面前,忐忑的稟報道。
“混蛋,那幫人到底把小墨抓到哪里去了。”邊上的云星聽完,頓時皺眉怒罵道。
南宮隕,南宮詢也緊皺著眉頭。
三天里,他們幾乎找了金都所有地方,甚至抓了不少大皇子余孽,可還是沒有小墨的下落,即使聰明冷酷如南宮隕也不禁有些擔(dān)心了。
“稟陛下,有人招供說六王爺……”就在三人愁眉不展的時候,一個暗衛(wèi)出現(xiàn)欲言又止。
“說?!蹦蠈m隕頓時厲聲喝道。
“有人說,六王爺,在中途掉落懸崖。”暗衛(wèi)抬頭看了眼三人變了的臉色,一咬牙道“生死不明?!?p> 南宮隕雙眼瞪大,滿是不可置信,心里不停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即使他的猜測有誤,他們也不會讓小墨出事。
南宮詢愣愣的呆在原地,淚水不自覺的流出,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你們別這樣了,只是生死未明,可能小墨還等著我們?nèi)フ宜兀 币娝麄兡菢?,云星雖然也很擔(dān)心但還是安慰道,雖然這種話連她自己都不信。
兩人本就是人中之龍,天之驕子,若非涉及南宮墨,他們又豈會如此失態(tài)。
現(xiàn)在聽到云星的話,瞬間反應(yīng)過來,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們就不愿放棄。
“去懸崖?”南宮隕冷靜下來發(fā)令道,聲音冷的周圍的人都不禁心里發(fā)顫。
一群人快到懸崖時,突聽到一陣鳥叫聲,南宮詢,南宮隕,頓時停下腳步,看向天空,面露喜色。
只見天上一只只小鳥飛舞,清脆的啼叫聲,仿佛歡快的歌聲,又似雜亂的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