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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先生和亦小姐

第十六章 你媽是個怎樣的人?

夜先生和亦小姐 賓果喵喵 2030 2019-05-22 16:50:54

  “后天黎大的那個藝術展你還記得吧?!币嗾孚s緊提醒夜燼絕:“你可是答應過我要一起去看的?!?p>  夜燼絕別過頭,裝起了糊涂:“我有說過這話嗎?”

  “愛去不去?!币嗾鎻淖险酒饋?,見手機屏幕一亮,點開后看到班群里發(fā)布的關于暑假自主實習的通知,附帶四張表。

  亦真依次往下看:自主實習申請表、自主實習學生承諾書、自主實習家長承諾書、自主實習單位接受證明及承諾。

  她看得專注,夜燼絕湊上來看,樂了:“喲,這得從六月十五實習到十月二十四號呢?!?p>  亦真狠狠剜他一眼,夜燼絕抽走她的手機,明知故問:“亦小姐找到下家了嗎?”

  “要你管。”亦真背過身。

  “回來唄?!彼h(huán)住她的腰,下巴硌在她肩窩里:“回來你當我大老板,我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你,行不?”

  “不行?!?p>  亦真抽開他的手:“我就是個在垃圾堆里都淘不到有用廢物的小辣雞,高攀不起?!?p>  這話是挺傷自尊的。夜少爺難得喪權辱國一次,熱鍋上的螞蟻似地圍著她轉(zhuǎn)。

  “今兒個我一大老爺們兒還就不要臉了,你讓我跪搓衣板我就跪搓衣板,實在不行你抽我耳光,來來來千萬別客氣,只要你回來,想抽幾巴掌都隨你。”

  說著,他真抄起亦真的手抽了自己一耳光。

  亦真拿著水哈哈哈哈笑出聲:“少爺,你的節(jié)操掉了?!?p>  “婦唱夫隨,我媳婦兒就常抽自己耳光,不丟人?!?p>  “……”

  “我陪你去看藝術展?!币範a絕想了想:“實在不行,我還可以賣身?!?p>  一口水從直接從嘴里噴了出來,亦真咳嗽,連連擺手:“您可千萬別賣身……我回去還不行嗎!”

  兩人窩在家里無事可做,亦真就去花園里摘花,紅綠黃白紫各摘了幾樣,夜燼絕在一邊站著,饒有興味:“你想插花?”

  “嗯,我學過一點兒?!币嗾鏀[弄著手里的白玫瑰:“插花時,各枝條的基部插口應集中靠攏,運用線性材料產(chǎn)生動感。高低錯落,不拘對偶,疏密有致,濃淡適宜?!?p>  白淡紫并做一束,佐以綠葉,瞧著恬淡清真。夜燼絕手上也沒閑著,編了個花環(huán),往亦真腦袋上一丟,說她像個傻子。

  倆人在花園里呆到下午,亦真靠著夜燼絕,樂此不疲的吃著糕點,手里玩著消消樂,還總偷吃他可樂杯里的冰塊。

  吃到第五塊的時候,夜燼絕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撓起了癢癢:“放著自己的冰塊不吃,老吃我的冰塊,壞蛋?!?p>  亦真嘻嘻哈哈扭了會兒,拿過他的杯子堂而皇之的吃了起來:“我從來不吃自己杯里的冰塊,只挑最信任的人杯里的冰塊吃,為這我媽沒少打我?!?p>  “你媽是個怎樣的人?”他好奇。

  亦真不自覺嘆氣:“特有才情,我媽要放在民國那就是林徽因,不過她沒碰上梁思成,碰上了項舟。”

  “你長的像你媽,是不是?”

  “打小我就覺著我媽不愛項舟,項舟也不愛她,我就挺奇怪的,商業(yè)聯(lián)姻為啥不找那高門大戶呢,我外公非逼著我媽嫁給項舟?!?p>  “為什么?”

  “用我外公的話來說,項家就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币嗾嬗纸懒藗€冰塊。

  “我外公以資金周轉(zhuǎn)為出發(fā)點與項氏聯(lián)姻,Adela安然度過了金融危機,可是我外公在公司的賬面上動了手腳,將累計至九千萬的巨款,經(jīng)過金融衍生品的多次交易,讓這筆錢不翼而飛了?!?p>  夜燼絕聽得一怔:“難道Adela不是靠著這場聯(lián)姻逢兇化吉的嗎?怎么反被你外公算計了?”

  亦真哈哈哈笑著:“項舟估計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筆虧空,可我媽都死了,他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唄?!?p>  “那筆錢呢?”

  “鬼知道上哪去了?!币嗾嫦肓讼?,“說不準項舟已經(jīng)找回來了?!?p>  夜燼絕把著她的手玩:“你怎么知道這檔子事的?”

  亦真晃晃腦袋:“我偷聽的。”

  夜燼絕伸手戳了戳她腦袋:“小小年紀不學好,才多大就開始聽墻角了?”

  “你敢說你沒聽過?”亦真扭頭,一雙狐貍眼兒瞪的圓圓的:“說假話尿尿分岔?!?p>  夜燼絕別過頭,臉色有些不自然,輕咳:“高中時我常和薛子墨他們在酒店聽墻角?!?p>  亦真聽得一樂,腹誹:彼此彼此。

  “誒,你爸是個怎樣的人?”

  夜燼絕板過她的臉,哈哈笑:“怎么了?急著見你公公呢?”

  亦真撥開他的手,撇嘴:“愛說不說。”

  “我爸啊。”夜燼絕想了想:“脾氣不好,挺兇?!?p>  “那你小時候應該沒少挨打?!?p>  “我還好,我跑得快,我家老頭子也拿我沒辦法。倒是夜阡陌,他從小聽話,我爸對他期望高,管的也嚴。小時候我和他一塊學書法,一人一張木桌,上面擺一個硯臺。他抓筆姿勢不準,一個上午就站在太陽下練。”

  “那你呢?”亦真想了想他的字……可實在不像學過書法的人寫的。

  夜燼絕嘴角一勾:“我?我翻墻唄。”

  “沒被抓住過?”

  夜燼絕點頭:“好幾次我家老頭兒就拿著棍子在外面候著我呢,問我到底想干啥,我說'天氣好的想罵娘,不想練字想去浪。'”

  她哈哈大笑:“沒少挨打吧?!?p>  “打就打唄,他打完了我繼續(xù)出去玩兒我的?!?p>  亦真斜他:“你這臉皮可真夠厚的?!?p>  “我那書法老師是書法界的泰斗,一幅丹青能炒到天價。說我就是個八風吹不動的頑石,聰明用不對地兒,偏偏他還挺喜歡我。”

  話到此,梁熙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要不要來吃烤魚!”

  五六點的天兒,落日熔金,穹窿飄著彩云,天角燃著晚霞,紅紫參半。不得不說這兒的景色真是好,層林疊翠,織出呼呼的風聲。

  夜燼絕和亦真到時,薛子墨正悠哉悠哉的烤著魚,天地間盡是金色,晏晚涼沖他倆撇嘴:“你倆專門過來吃白食的吧,我們仨嗷嗷干了一天,你倆磨磨唧唧過來就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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