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莉亞疾步走上前,“還得讓我來。”
“這都還能醒來?看來往后的捕捉彈得加點料才行?!蓖邆惗⊥笸肆藥撞?,收起無彈的轉(zhuǎn)輪槍,換做鋒利的短刀,并與米拉格保持著較進的距離。
安德莉亞趁著彼斯還未擺脫疼痛乏力之感搶先發(fā)動攻擊。
“這”
“看來玫瑰教官這次是一擊結(jié)束戰(zhàn)斗,總算可以一睹她的非凡之力。”隊長特蘭特收起刺劍,身板挺直的看著正在發(fā)力的安德莉亞。
被昏睡的紅銅子彈擊中的彼斯居然還能夠夠重新站立,保持著基本的平衡。
只見安德莉亞兩腳鼎立,左手的刺劍在沾上右手上的鮮血后迅速燃燒起來,一束綻放著紅色玫瑰的火焰充斥著劍身。
腦袋昏沉的彼斯有心無力,他想要重新調(diào)動自己身體內(nèi)的非凡之力已經(jīng)晚了。
在這種非常時刻,安德莉亞的玫瑰烈焰已經(jīng)如同一只通體深紅的火蛇在他的周圍建立一個逐漸縮小的牢籠。
彼斯難以支撐,兩腿開始顫動,想要逃跑已經(jīng)晚了,現(xiàn)在的身體不足以支撐他再次爆發(fā)力量,在第一個藍色藥丸的藥效褪去后,自己就已經(jīng)回到了疲憊的狀態(tài),再加之昏睡彈的干擾,疲態(tài)更加嚴重。
逐漸縮小的火焰牢籠向他畢竟。
就這樣被打敗嗎?
我可是彼斯啊,曾經(jīng)是戰(zhàn)場上的雄鷹啊,第二世界的短刀之王啊。
彼斯不甘心,不屈服。
被迫屈服的他在口袋里尋找到了最后一顆救命的藍色藥丸,然后動作迅速的將頭深埋,在他們看不到的角度將增效丸吞了下去。
站在高處的特蘭特看著守護之心的總教官安德莉亞舞著燃著玫瑰焰火的一步一步的逼近,準備賜予彼斯最后一擊,以便打擊他最后一點僅存的頑抗。
原來,玫瑰教官也是和我一樣,通過血液激發(fā)非凡之力。
只是,她的血液所蘊含的非凡之力會那么強,而且她的傷口會恢復的如此迅速,真是出乎意料。
瓦倫丁望著強大的教官自信的往彼斯的方向走去。
站在一旁的米拉格心里感覺教官這樣過去似乎還有哪里不太妥當。
危險總是隱藏在不起眼的角落。
她動作迅速的撿起地上的長柄火槍,推彈上膛,然后使勁的往隊長特蘭特手里拋去。
隊長會意的接住,半蹲著瞄準那個方向。
米拉格腳步無聲的跟上了安德莉亞教官的身后。
瓦倫丁自知自身的實力,乖乖找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躲了起來,自己不給她們添亂就是最大的幫助。
吞下藍色藥丸的彼斯出乎意外的表現(xiàn)出一副生龍活虎的精神狀態(tài),原本跪下無力的他得以頂住逐漸縮小的火焰牢籠,并且站立,身板挺直。
他再次爆發(fā)非凡的力量,短刀之王的雙刀飛快的切割,旋轉(zhuǎn),形成一股由內(nèi)而外的青色氣旋。
氣旋的逐漸強大的抗擊縮小的玫瑰火焰構(gòu)成的牢籠。
但這一切似乎在安德莉亞的意料之中,畢竟兩人曾經(jīng)待在同一個隊伍里面,她對他的認知超過了他對她的認知。
所以,玫瑰教官在第一層牢籠將破未破之際,將手里的刺劍刺在由灰色磚塊鋪就的街道,隨著她嘴里發(fā)出輕聲的吟誦,一道方方正正的火焰牢籠再次將彼斯困住。
相比于第一層,第二層的玫瑰火焰更加猛烈。
“你根本沒有必要這樣,你再怎么反抗,還是失敗的,我對你的了解,勝過你對女人的了解,你信嗎?”
彼斯再次處于被打壓的一方,他很不甘心的苦笑,笑聲里透露著點點無奈的憤怒和不認命的反抗。
“我現(xiàn)在后悔當初當你的教官?!?p> “后悔也沒用,彼斯,你現(xiàn)在觸犯了圣西亞帝國的基本律法,守護之心現(xiàn)在正是抓捕你。”
原本停住的火焰牢籠急劇收縮,彼斯的青色氣旋再也無法支撐這樣突如起來的強大攻擊。
兩股非凡之力一觸碰,青色氣旋隨即潰散。
隊長特蘭特抓準時間,屏息對準彼斯的左手的短刀。
“砰”
他手里的短刀隨著長槍的硝煙一起脫落。
安德莉亞身后的米拉格緊接著飛快的扔出兩團藍色控制火焰。
藍色火焰散做兩邊涌向彼斯。
即便是在看似毫無希望的時刻,彼斯還是不甘心,他想逃走。
在失去左刀的情況下,他的右刀揮舞了兩下,擊退試圖入侵大腦的藍色火焰。
右腿剛邁出就遭到了安德莉亞刺劍的阻攔,在兩人短暫的視線交鋒時刻米拉格的控心火焰趁機而入。
被控制的彼斯當即放下了手里的短刀,失去短刀的彼斯再也不是擁有恐怖戰(zhàn)力的彼斯了。
米拉格在離他五米的距離閉上眼睛,默默低語讓彼斯聽從她的意愿行動。
三秒后,他的身體就像失去了骨架一般,全身癱軟了下去。
從另外一個街道追來的菲爾德領著剩余的幾個皇家火槍騎兵在尸體旁停下了腳步,他們很清楚,這里剛剛結(jié)束了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
瓦倫丁確認彼斯已經(jīng)躺下一動不動后就從隱藏地走了出來,傻笑這看著站在對面屋頂扛著火槍的隊長特蘭特。
“他就交給你了,二王子。”安德莉亞收起刺劍,若無其事的跨上馬背上的坐墊,回頭望了望躺在地上的彼斯,然后在瓦倫丁的位置停了下來。
“你表現(xiàn)的很好,上馬,我們?nèi)ノ鹘志瓢?,看看那邊的情況?!?p> “啊”瓦倫丁有些吃驚,不好意思的臉紅的仰頭與玫瑰教官對視一眼后,迅速的逃離目光看看米拉格和隊長特蘭特。
“這里還有三匹馬?!标犻L總是那么善解人意,他指著前方的馬匹說道。
“那我們快走,也不知道雷木斯和艾爾佳他們那邊怎么樣了?!?p> 安德莉亞一騎絕塵,米拉格也緊隨其后,特蘭特與菲爾德交代后也跨上了馬背。
“哎,隊長,那個,你能帶上我嗎?”
“嗯?”特蘭特疑惑的扭頭,表情奇怪的看著他。
瓦倫丁尷尬的撓頭,然后不管不顧的爬上馬背,然后怯聲說:“那個,我還不會騎馬,隊長帶我一程?!?p> 特蘭特猛地的一驚,“瓦倫丁,你的手往哪里放,坐好,別亂抓?!?p> “好的,隊長。”瓦倫丁離立刻松了,身板挺直的與他保持距離。
……
西街酒吧外圍。
安德莉亞愣愣的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
“城防隊和警戒廳的人呢?”
米拉格趕上來解釋:“教官,你確定你派人過來了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卑驳吕騺啅鸟R背上躍下,看著身后的米拉格。
“我們也是在見到警戒廳和城防隊的人開始行動的,但我們在戰(zhàn)斗中卻沒有他們上來支援我們?!?p> “那這些是誰的派來的?”安德莉亞指著守候在西街酒吧的紅衣守衛(wèi)兵。
還未等米拉格回答,一個長官模樣的衛(wèi)兵走上前來,“安德莉亞隊長,我是胡尼斯總長派來接替你所調(diào)的城防隊的工作的?!?p> “是胡尼斯干的好事?!?p> “你們?yōu)槭裁床簧先ブг?”安德莉亞來回踱步,上下打量他,然后質(zhì)問。
“報告長官,我們沒有接到這樣的指令,我們只是負責守衛(wèi)西街酒吧?!?p> “這是胡尼斯下的命令?”
“是?!奔t衣守衛(wèi)兵直言不諱的回道。
“回去找他算賬,先上去看看他們的情況?!卑驳吕騺喿咴谇懊妗?p> 西街酒吧內(nèi)廳,雷木斯和艾爾佳看守著短刀之王的弟弟彼得。
被捆綁雙手雙腳的彼得發(fā)出沉悶的嗚嗚聲響,原本昏昏欲睡的雷木斯想再拿一塊烏色的擦桌布塞進他的嘴里以便讓他安靜。
從外廳發(fā)出的腳步聲讓他們提高了警惕。
“誰”
艾爾佳站在雷木斯的后背,躺在地上的彼得努力的揚起腦袋,并且使出了了最大的力氣發(fā)出腦袋撞擊地板的聲響,他是想引起酒吧外廳的注意。
當開門的那一瞬間,彼得的眼神里充滿了無奈和絕望,等來的終究不是救兵,而是冰冷的牢房。
彼斯和彼得都被關押在貝克城的城北地牢。
而且還動用了特級牢房,兩人被鐵索牢房束縛,就連陽光都難見到。
曉年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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