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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青梅三兩枝

第三十五章 無奈夜長人不寐,數(shù)聲和月到簾櫳。

竹馬青梅三兩枝 小酒窩釀圓子 2666 2019-06-09 19:42:33

  晚晴似乎又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醒之后,就瞧見蕭君珩握著她的手,靠在床邊寐著,晚晴沙啞著喊了聲“珩哥哥。”

  蕭君珩立馬清醒過來,瞧見晚晴憔悴的模樣,高興的跟什么似的,輕輕探了探她的額頭道“晴妹妹,你終于醒來了?”

  晚晴點點頭,“怎么了?”

  蕭君珩道“你病了好些天了,我真怕。?!?p>  晚晴虛弱的笑道“謝謝珩哥哥?!?p>  蕭君珩道“都是我的不是,我仔細審問了那兩個狗奴才,那天晚上你的頭發(fā)就已經(jīng)汗?jié)窳?,她們居然沒稟報,也不知道給你烘干頭發(fā),任由你濕著頭發(fā)赴宴,晚膳時你已經(jīng)很不舒服,沒有用菜品,她們明明看到了,居然沒規(guī)勸你,不稟告我,也沒放在心里,你衣衫都濕透了,昏在床上,她們也不查看你是否有任何不適,就這么離開了,如此玩忽職守,憊懶怠慢的狗奴才豈能容忍!”又歉疚道“我也是粗心大意,居然沒發(fā)現(xiàn)你不適,沒發(fā)現(xiàn)你沒有用膳,還拖著你逛花園,讓你吹了涼風,明知道你不能吹風勞累,還不知道體諒照顧,都是珩哥哥的錯?!?p>  晚晴道“不是的,不是的。”

  丫鬟們都進來了,傅蘭陵也從小廚房過來,見到晚晴醒來,大哭“妹妹,你終于醒來了,不然我真是。。叫我如何是好!”又吩咐璇璣將藥端了過來,和蕭君珩一起小心喂她用藥。

  兩人都記得她不可再勞累,不可再受驚嚇等,便也不提這段時間他們是如何處置那些下人等的,只安慰她好好用藥,然后傅蘭陵親自在旁守著丫鬟服侍她浸泡藥浴,晚晴雖然熬過來了,不過王太醫(yī)的秘方道要每天浸泡藥浴,補品更是不能少,傅蘭陵有了前兩次的前車之鑒,更是害怕丫鬟疏忽,因此事無巨細都親自監(jiān)督才放心。

  兩人見晚晴用完藥和補品,浸泡藥浴后,面色好了許多,便讓她好好休息,兩人則叮囑丫鬟好好伺候,便出了月亮門,吩咐將珍珠珊瑚從柴房提出來,跪在院子里,開始懲治二人。

  珍珠珊瑚這段日子都害怕不已,被淋了冷水,不得換衫,早就病了,本以為會。。沒想到卻熬了過來,兩人知道自己確是犯了疏忽大罪,尤其是那位還差點沒了,要不是蕭少爺費了大勁兒請了太醫(yī)過來,只怕。。。

  兩人也不爭辯,只還是穿著冰冷的衣裳,瑟瑟發(fā)抖都求著情。

  蕭君珩也懶得再理,便道兩條路,要么五十十板子,發(fā)賣了。要么五十板子,一百藤鞭,扣一年月銀,跪上一天一夜,熬得過去,或可留下。

  傅蘭陵知道蕭君珩這算是給自己面子,畢竟身邊的大丫鬟都如此打發(fā)了,于自己顏面有損,又想著晚晴幾乎沒命,哪能不恨!直道不如打一百板子打死為止!

  珍珠珊瑚哭著磕頭求情,道自己愿意受罰,只求可以留下來,只磕到額頭流血。

  蕭君珩陰沉著臉,不言不語,傅蘭陵便道那就五十板子,一百藤鞭,再澆上冷水,扣一年月銀,跪上一天一夜。

  兩人磕頭謝恩,便被拖下去領罰了。

  傅蘭陵含淚對蕭君珩道歉,蕭君珩極是心疼道“蘭妹妹,我并無怪你之心,只丫鬟下人猖狂至斯,不將主子放在眼里,不將我們放在眼里,我怎能輕饒?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遭遇么?要不是那下人玩忽職守,我們怎么會遭逢大難,差點。。。”

  傅蘭陵點頭道“是我平時太過仁善,我以后定會嚴苛治家,賞罰必究,絕不姑息?!?p>  蕭君珩點點頭,握著她的手道“你明白就最好了。咱們這樣的家庭,最是不能容忍賣主求榮,憊懶耍滑的下人,你定要明白?!?p>  傅蘭陵點頭應了,心道一定要好好跟母親問問如何管制下人,讓她們不敢在偷奸?;藕谩?p>  蕭君珩思前想后,這兩次的事情究其原因,都是因為用的是傅家的丫鬟,傅家的丫鬟始終是傅家的丫鬟,晚晴不是正經(jīng)主子,丫鬟們自會有疏忽怠慢的,以前自己是怕晚晴還未過門就用了蕭家的丫鬟,怕以后她入了門后,挺不起腰桿,如今卻顧不得這么多了,她身邊沒個忠心護主的得力人兒如何能放心。

  這天便叫過管家來,問道“可有相熟的上等的中人,采買幾個伶俐可靠的丫鬟來?!?p>  管事自也知道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便道“主子可是要尋幾個可靠丫鬟來服侍慕姑娘?”

  蕭君珩點頭,管事的道“老奴倒有幾個人選,是府上的丫鬟,進府兩年多了,老奴查看了很詳細,都是實在人兒,還有一個會些醫(yī)術,服侍那位主子剛好?!?p>  蕭君珩一聽會些醫(yī)術,便道“你立馬把那幾個人都領來我看看?!?p>  管事的應了,不多久就領了幾個丫鬟過來,給蕭君珩挑選。

  蕭君珩細細看了,便問道“誰會醫(yī)術?”

  最左邊一個丫鬟站了出來,低頭道“回稟主子,奴婢會些許醫(yī)術?!?p>  蕭君珩仔細看了看她,面相還算老實,便道“說吧?!?p>  那丫鬟道“回稟主子,奴婢叫半夏,進府兩年多了,家父原是個大夫,家母是藥娘,會識別藥材,做藥膳等,奴婢一家本來是跟著家父京城游玩的,無奈途中家父染病,好不容易到了京城,盤纏用的差不多了,家父還是沒有全好,家母勞累也病了,幸好府上采買丫鬟,奴婢便自愿進府服侍主子,每個月都有銀錢都用來養(yǎng)著父母?!?p>  蕭君珩聽完一言不發(fā),管事的瞧了瞧蕭君珩的臉色,道“主子請放心,這個丫鬟的背景老奴調(diào)查的很清楚了,她的爹娘就住在酒兒胡同,都是身世清白之人,絕無不妥。這個丫頭平常也是伶俐心細的很?!?p>  蕭君珩不再搭理半夏,半夏低了低頭,福了一福,便退回了原位。

  蕭君珩心里想著,這個丫鬟會醫(yī)術,她爹是大夫,娘是藥娘,如果一家三口都能夠收服,讓她們忠心耿耿的照顧晚晴的衣食住行的話,就算醫(yī)術不算多出眾,只每天請平安脈,也可以杜絕再出現(xiàn)上次病了都沒人知道的事情,而她娘又會做藥膳,恰巧晚晴以后每天都要服用補品,可以由她娘服侍,一家三口都捏在自己手里,自是不敢不盡心的。想著,臉上便更顯冷淡,不讓人看出任何端倪,只輕輕瞥了泉照一眼。泉照了悟,便出了廳,帶著小廝往酒兒胡同去打探虛實去了。

  管家拿不定蕭君珩的意思,蕭君珩又問右邊的一個丫鬟道“你呢?”

  那個丫鬟站出來福了一福道“奴婢名叫芽兒,進府兩年了,爹早已離去了,家里還有個娘和姐姐,姐姐已經(jīng)出嫁,奴婢娘原來是繡坊的繡娘,奴婢也會做一些繡活。奴婢娘幾年前病了,所以奴婢才進府,想多些銀錢照顧娘親”

  蕭君珩便又指著中間那個問道“你呢?”

  中間的行了個禮道“奴婢名叫小荷,家里還有個娘,是在府里做廚娘的?!?p>  其他幾個蕭君珩也問了問,心里覺著合格的只有前面三個,但是他面上不顯,心里打算派泉照石白好好打探清楚才是,便也不先下決定,直道退下吧。

  管家也摸不清楚蕭君珩的意思,但也不敢詢問,只領著丫鬟們退下,這時候泉照也領著小廝們回來了,道去酒兒胡同粗粗探聽了一下,是有這么一家人,男的是大夫,女的是藥娘,卻都在家養(yǎng)著,女兒去大戶人家做丫鬟去了,都是老實人家。

  蕭君珩便道“萬不可疏忽大意,你領著人再細細查探清楚的好,這里不比安樂州,萬事都要多加謹慎小心才是。”

  泉照應了。蕭君珩又說了另外兩個丫鬟的身世,一樣叫他仔細查探清楚,再要看看三人是否有給過管家好處等,一應瑣碎事情泉照石白等都仔細記下了。

  這些事,晚晴自是不知道了。

小酒窩釀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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