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快扶起趙瑾年的時候,后面的醉鬼又突然將人給按下去了,抬起手顫顫巍巍的指著趙瑾年說:
“你們...他...你們不能帶走他?!?p> 疑惑了,為什么?兩人停下手的動作,都回過頭來看著易子熙。
易子熙才吞吞吐吐的說:
“他...是我...看上的人,你們誰...誰也不能帶走。呵呵...”
李安鴻頓時就火了,管你什么富二代、就算官二代也不頂事,操你大爺?shù)模?p> 李安鴻挽起袖子就朝著易子熙揍去,盡是揮動著他那強勁有力的拳頭向易子熙的臉招呼去:
“你大爺?shù)模∫詾闋敔敳话l(fā)威,你奶奶的認為爺爺是逗你玩的小貓咪?你個畜生,不給你點教訓(xùn),你就到處發(fā)情是吧!連爺爺?shù)男值芏几遗?...”
原以為報了易子熙少爺?shù)拿栠@兩人就應(yīng)該收斂動作??!
但還是一樣的暴躁,動不動就動手,嚇壞一旁站著的服務(wù)生了。
服務(wù)生想去拉,但看著動手的那人的身高、胳膊、退,再看看自己的細胳膊細腿,咽了咽口水,服務(wù)生拔腿就向老板辦公室跑。
多虧今天老板來了,不然...這可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呀!
“咚咚咚...”
“進。”
里面?zhèn)鱽沓练€(wěn)、儒雅的單字音節(jié)時,服務(wù)生立即開門就去了。
看了看書桌上正在筆耕的老板,端正的身軀、認真的神態(tài)仿佛天地間只有他一人。
不拘的頭發(fā)看似隨意卻不隨便的占據(jù)額前,有力的眉毛微微向上提,一副透明圓框眼鏡下,是內(nèi)雙的眼眶里眼眸中盡顯的是平淡,高挺的鼻子,誘人的薄厚適中的唇,稍有點凌厲的下頜。
熨的平整的白寸衫,領(lǐng)子、袖子全扣上紐扣,衣擺全扎進一條黑色西裝褲,一雙黑色呈亮的皮鞋,簡直就是神祗般的存在。
真是完美的...額!服務(wù)生趕緊搖了搖頭,甩掉一些不該有的東西,干正事要緊!
服務(wù)生深呼吸了一下,將氣息穩(wěn)了穩(wěn)才說,生怕一點不該有的喘息都是對這個男人的不尊重:
“老板,易少爺在休息室被人打了?!?p> 筆耕的人頓了頓,眼神充滿了厭惡,又怕發(fā)生什么,才緩緩地放下筆:
“去看看。”
...
“住手,要打的話,就往別的地方去打,別臟了我的地方?!?p> 說話的人是那樣的厭惡,夏濤抬眼看去,呆了呆。
而剛剛還在被打的奄奄一息,又醉得不成樣子的人居然聽到這一厭惡聲,眼神立即清明起來。
反手一個動作,居然讓沒有注意的李安鴻被掀翻在一旁,怒火冉冉升起:
“奶奶的,老子剛剛才差不多泄了火,這是你自找的?!?p> 說著,不知道誰來了的李安鴻就要再上去補幾拳,就被夏濤給攔腰抱住了。
李安鴻不明所以的瞪著夏濤:
“濤,我在給兄弟報仇呢!攔著我干嘛?”
夏濤示意性的用眼神看了看李安鴻前面的不遠處,李安鴻懵的抬眼看去...嘩啦!
完了,李安鴻的腳就有點軟了,只能噻笑著沖那人心虛的叫了一聲;
“班導(dǎo)!”
而某人這時才看清兩人的臉,那神祗般的臉龐就如同墜下了凡塵,氣呼呼說:
“這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嗎?又該在這鬧事嗎?”
李安鴻愧疚的低下頭害怕的聲音都有點顫抖的、弱弱的承認了錯誤:
“班導(dǎo),我錯了,能不能別記我的過?。 ?p> 某人怒其不爭的說:
“什么事非要用拳頭解決的?讀書是用來干嘛的?”
說到這個,李安鴻就直起了腰,一臉的怒氣,指著已經(jīng)到了某人腳下的易子熙:
“班導(dǎo),你不知道,還不是這個人渣?他...他居然肖想瑾年。”
說罷!重重的放下手,表示我不開心。
某人看了看躺在沙發(fā)上的趙瑾年,又看了看腳下的人。
入眼就是那一汪可憐的淚,不心疼的重重補踢了一下,瞪了一眼,也不管那人疼得嗷嗷直叫,就轉(zhuǎn)過頭跟夏濤、李安鴻說:
“趙瑾年沒事吧!沒事就趕快回去,馬上就要到門禁時間了。以后不要再來這種地方喝得爛醉,得留一絲清醒保護自己不是?走吧!”
夏濤。李安鴻齊齊的說:
“知道了,班導(dǎo),我們回去了。”
兩人就合力將趙瑾年給扶著走了。
某人看著兩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才冷下一張臉,看都不看腳下的人,就回辦公室了。
某人撐著桌子,手捏了捏眉頭,心想這貨怎么哪都在?這不是這酒吧已經(jīng)一個月沒查看過了,才不會來呢!
將椅子一轉(zhuǎn),就看著墻面上的畫,盯著出神。
這幅畫,是這家酒吧真真的老板畫的,記得拿時候他說:
“你啊就像二次元走出來的少年,那樣美好,美好的讓我不想將你牽扯進這俗塵。可是,我又不愿委屈自己,就只好委屈你了...”
緊緊的皺了一下眉,才用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嘟..嘟...”
電話才想了兩聲,就被無情的給掛了。
這個在外界看來,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的存在,這時也不忍發(fā)怒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讓我給你看店,給你打電話還要看心情是嗎?哼??!”
怒氣沖沖的將手機放桌上,就干脆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當初為什么要給他把這海報放這?
呼~呼~深呼吸,不氣,不氣...
正在這人差不多壓制怒氣的時候,一陣鈴聲也悠揚的飄蕩起來了。
沒好氣的接了一下電話:
“喂,死了嗎?沒死剛剛怎么不接電話?還是是在和誰解決生理問題呢?”
“寶貝兒!能不要這么說嗎?你老公我在怎么下流,也不會和除了你以外的人在白日宣淫的?!?p> 那頭傳來磁性的嗓音,安撫著這個“有點”暴躁的某人。
但某人還是沒好氣的直接忽略后半句說:
“我都說了,不要叫我寶貝,我有名字,我叫易子元?!?p> 聽著有點撒嬌口吻的語氣讓電話這頭的人心情大好,這是在乎的表現(xiàn)?。?p> “嗯!寶貝,剛剛我為了你拋下整個洽談上千萬的合同,你說,你該給我什么回應(yīng)?”
易子元聽到那性感的嗓音,在說給回應(yīng)的時候,心悸動了一下,耳尖也微微地紅了起來。
忙岔開話題說:
“剛剛我在酒吧見到你弟了?!?p> 那人明顯呆了一下:
“呵呵~那塊移動的冰山終于去哪些自己厭惡的地方了,這是為什么呢?我很期待接下來的表現(xiàn),寶貝兒,千萬不要透劇給我哦!讓我來猜猜?!?p> “嗯!”
易子元沒繼續(xù)聽那人說話,而且那人上一刻還調(diào)戲自己,下一刻就注意力全往他弟弟身上去了。
不爽,莫名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