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初透不知他何意,陵闕后妃無數(shù),不管衛(wèi)玉妍還是傅臻臻,都比她更稱他心意,怎么會?
因為是哥哥來嗎?
不管怎么樣,蘇初透都不愿面對陵闕,就算她一想到哥哥,就心砰砰跳,生怕說錯什么話。
她不安的擰著手帕,不知怎么回答,反正等哥哥來了,她再也不用拘謹小心了。
“既然芮族是借著探親的由頭,那朕就讓他們知道,朕對你有多好。”
陵闕的戲謔的看著蘇初透,不懷好意的大笑著。
果然了,真是因為哥哥。
可是,若真是這樣,豈非是在陵闕眼皮子底下逃跑?怎么能成?
蘇初透打了個寒戰(zhàn),低下眸子,不再看陵闕。
“若是皇上不怕丟人,便帶我去吧。”
蘇初透低頭小聲說,語氣里充滿了不情愿。
陵闕自然也感覺到了,可是就是這樣,陵闕才覺得有趣兒。
這個可人兒,粉嘟嘟的唇,緋紅的臉頰,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如同畫上走出來的,不染雜塵的仙子,這般晶瑩剔透,透亮水靈。
這樣的可人兒,怎么能輕易放走?
“朕的愛妃這般美艷動人,朕怎么會覺得丟人呢?”
陵闕故意挑逗她,蘇初透偏過頭,不再搭理陵闕。
陵闕見她羞澀,也不買多說,就這樣靜靜的離開。
陵闕吩咐成安,讓禮部籌備國宴事宜,和蘇初透出席的事宜。
蘇初透松了口氣,可愁眉莫展,如今并沒有萬全之策能讓蘇初透憑空消失,更何況在這個暴君眼皮子底下!
蘇初透毫無頭緒,越想越覺得很不容易。
罷了,到時候只能見機行事了,看哥哥的了。
墨雪樓
“什么!皇上要帶蘇初透出席?”
傅臻臻大發(fā)雷霆,眼中充滿殺意。
“小姐,禮部已經(jīng)開始籌備皇上和蘇妃的禮服,想必過幾日就要昭告天下了?!?p> 璃兒在一旁替傅臻臻不甘,雖然傅臻臻不是皇后,但是論恩寵,傅臻臻可是最得皇上歡心。皇上怎么帶蘇初透出席?
莫不是……“小姐,是不是因為是芮族來訪,蘇妃是芮族的人,所以才……”
“不可能,若是芮族心系蘇初透,怎么會將她送來和親?他雖然是鄰國公主,看似身份高貴,可惜并不受芮王寵愛,這樣的人,還敢和我爭!”
傅臻臻死死攥著拳頭,指甲陷進皮肉里也未曾察覺。
“小姐息怒,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切勿行差踏錯,國宴在即,小姐先冷靜一下,等她風(fēng)光過了,在做打算。”
璃兒知道傅臻臻一貫的手段,她從小被嬌慣長大,做事無法無天,在府里,無論老爺?shù)男℃獋?,還是格格福晉,都不是能惹的起她的人,她的殘忍狠毒,可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璃兒,本宮好不容易坐在這個位置上,怎么能讓別人搶去!本宮想她死!”
傅臻臻陰冷的無比堅定的對璃兒說。
璃兒知道傅臻臻現(xiàn)在心情難以平復(fù),一直勸慰她,千萬不可因小失大。
“小姐,您現(xiàn)在根基不穩(wěn),更何況,只是一個宴會,不能代表什么,等小姐登上了皇后的寶座,這天下都是您的,害怕什么?”
“說的也是,本宮進宮不是為了旁的,只是要得到一人心,成為他唯一的皇后?!?p> 陵闕,我只要你,別的我都可以不要。若是有人擋我的路,我只能讓她死。
璃兒看傅臻臻心情平復(fù)了許多,便上前給她捶肩,笑臉附和。
傅臻臻抿了一口茶,嘴角上揚,眼神十分不屑,一個貢品,還敢跟我爭?下輩子吧……
凌霄殿。
陵闕在看出席的名冊,里面唯一個以梓柩后妃出席的人,便是蘇初透,陵闕看到這個,不覺笑笑。
看了看芮族帶來的人,除了芮族世子,還有其他的使臣,侍女,侍衛(wèi),不下百人,陵闕覺得芮族也太喧賓奪主了,整個大殿豈非一半都是他芮族的人。
不過,陵闕并沒有發(fā)作,這芮族向來行為處事聲勢浩大,生怕天下人不知它芮族的國力,這般行為,倒也沒有什么不妥,很符合他芮族的形象。
再看,除了宮人,竟也帶了舞姬樂師,這人魚混雜,生出什么禍事也未可知???
“成安,派一隊暗衛(wèi)當(dāng)日看守芮族人馬,若有行事不端者,直接處死?!?p> 陵闕向來做事干凈利落,不拖泥帶水,這是個國宴,還是個鴻門宴,陵闕暫且不知道,但是他只知道,蘇永晝對他來說不是一個善類。
“二哥,你召我有何事?”
陵殤別這是走進來,行禮問安道。
“殤別,這次國宴你要小心一點,萬萬不可有什么閃失,對了,瀧兒那邊你更要做好準備,她是公主,別失了體面?!?p> 陵闕有條不紊的吩咐道。
“臣弟明白?!?p>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