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有人迅速跑過來,慌張的叫了起來:“林哥,不好了,六爺?shù)娜耍慷急粭l*子帶走了!”
袁林?jǐn)[擺手,示意他知道了。
不過稟報的人,卻沒有離開,似乎在等著袁林下令。
楊三頓時怒道:“還愣著干什么,沒見林哥身體不舒服嗎!”
“哦,林哥,三哥,我出去了?!?p> 這時候,袁林喊了一句:“楊三,這一次,六爺恐怕是真的栽了?!?p> 楊三卻疑惑:“林哥,姓林的雖然很厲害,但是六爺關(guān)系也夠硬,這即使進(jìn)去了,恐怕也是走一個過場?!?p> “你覺得什么樣子的人,才能夠讓林福東隨叫隨到?”袁林忽然問了一句。
楊三愕然:“林哥,這江北市沒有這樣的人吧?”
“有!”袁林深吸一口氣。
“誰?沒聽說啊!”楊三更是茫然了。
“就是剛才那叫陳浩的小子!”袁林聲音都帶著幾分顫音。
“那個小子這么厲害?那他背后豈不是大的驚人?”楊三瞪大一雙眼睛,震撼無比。
雖然平日里,楊三也囂張的稱呼姓林的,但是在江北市有頭有臉的人物,真要見了林福東,就是沈六爺都得尊稱一聲林先生。
在楊三眼里,沈六都是高不可攀的人物了,更別說林福東。
而這樣的大人物,居然能夠讓人隨叫隨到,如何不讓他震驚!
別說楊三,就是袁林此刻,都深呼吸了幾口氣,才算是平復(fù)了一些心中的震驚。
他和楊三不同,他知道的更多一些,但是越是知道的多,越是知道林福東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
林福東手下有三個人,蔡鋒,蔣龍,錢忠虎!
這三個人,隨便一個,都比沈六的能量小不了多少。
甚至可以說,撕破臉了,隨便一個人,都能夠和沈六爺放對。
但是這三個人,卻是林福東的人,自然就凸顯出了林福東的能量有多大。
之前即使聽到林福東和沈六杠上,袁林也不過就以為是一些意氣之爭,畢竟都在一個城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都會保持著相對的克制。
可是現(xiàn)在,林福東今天的大手筆,卻是擺明了要將沈六往死里整,而這個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為陳浩。
而這個陳浩,背后的實力……他袁林都無法想象!
……
第二天一早,江北市的早間新聞上,就播送了一則消息。
“警*在快樂人間門口,抓捕了六十八名嫌疑人,緝獲了短槍,長槍,土統(tǒng)十八支,性質(zhì)極其惡劣的有組織有紀(jì)律的犯*罪團(tuán)伙。而為首的,便是江北市正星集團(tuán)老總沈冠河?!?p> 新聞很簡短,但是明白的人都知道,越簡短的新聞,越是性質(zhì)嚴(yán)重。
袁林看見這則新聞,立刻喊了一句:“楊三!”
“林哥,啥事?”楊三眼眶很黑,一晚上睡不著,不過看見袁林和自己一樣,心里苦笑,這神仙打架,凡人也遭殃啊。
“李陽那些新聞,你讓你朋友編輯更轟動一些,還有,調(diào)查李陽在哪個醫(yī)院,爆料出去,一定要將李陽搞的臭名昭著!”袁林面色憔悴,雙眼卻很亮。
“是,我這就去辦?!睏钊龥]立刻走,倒是又問了一句:“林哥,陳浩會不會為難我們???”
“不會?!痹挚隙ǖ?。
楊三卻眼睛一亮:“那林哥,如果咱們能夠受到陳浩的青睞,咱們……”
“去辦你的事情!”袁林黑著臉。
楊三快步跑了出去。
而同時!
江北市銘都花園的一棟別墅里,一個身穿睡衣,慵懶的坐在餐桌前,嘴里還叼著一個餃子正看早間新聞的蔡云姬。
忽然瞪大眼睛,一口咬下半個餃子,剩下的一半,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愣愣的看著早間新聞上播放的信息,蔡云姬甚至都忘記嘴里還有半個餃子,紅唇微張,如同中了定身咒,一動不動。
過了好一會兒,蔡云姬頓時眉頭蹙起,騰的站起來,雙手叉腰,在客廳里來回走動。
“臭小子,你還真厲害了,居然真的搬到了沈六!”
只是這模樣,可不像是夸獎,反而是生氣!
拿起手機,直接撥打了陳浩的電話。
……
陳浩正在至尊豪景小區(qū)里晨練,正在跑步,渾身熱汗淋漓。
卻在這時候,梁璐的娃娃音喊了起來:“少爺,電話!”
說著,梁璐已經(jīng)小跑過來,不過別看這妞童顏爆兇,但是卻身手敏捷矯健,呼吸間就跑了過來。
看見這妞都有這樣的素質(zhì),陳浩真是郁悶的要死,大爺?shù)?,這不是把哥的弱不禁風(fēng)給凸顯出來了嗎!
楊玨那老頭也是,難道就不能派幾個正常一點的過來?
拿起電話,一看是蔡云姬打來的,陳浩頓時露出了笑容,嘿嘿笑了起來:“這女人,應(yīng)該是聽到消息了!”
接通之后,陳浩哈哈笑了起來:“蔡大美女,昨天才見了,這么快就想哥了?”
“哥你大爺,你個混賬小子,到底做了什么,沈冠河就這么玩完了!”
陳浩一陣愕然,甚至覺得自己特么的是不是聽錯了。
無論怎么說,蔡云姬和沈六那也是競爭對手,而且從平日里蔡云姬對沈六的態(tài)度,就絕對不會是朋友。
但是,緊接著,陳浩就見識了什么叫女人的蠻不講理!
蔡云姬氣急敗壞道:“你知不知道,沈冠河在江北市,被老娘唯一視為對手,老娘有今天,也多虧了有這么一個對手的激勵!你個混蛋,把老娘對手給收拾了,以后讓老娘哪里去找對手去!”
陳浩深呼吸了好幾口氣,稍微平復(fù)了想罵娘的沖動,盡量平穩(wěn)的開口:“我?guī)湍愦虻袅烁偁帉κ?,你難道不該感謝哥?”
“感謝你什么,你讓老娘以前發(fā)的誓,永遠(yuǎn)無法兌現(xiàn)了!”蔡云姬很生氣道。
“草,啥毒誓?有什么無法兌現(xiàn)的?”陳浩一腦門黑線,心里一陣腹誹,老子昨天下午,那‘一指禪’就該用力點,戳不死你這不識好歹的臭娘們兒!
蔡云姬理直氣壯的責(zé)怪陳浩:“老娘當(dāng)年就發(fā)誓,一定要打垮正星集團(tuán),打垮沈冠河,你說,我這誓言,還怎么兌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