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鼎食府的門口停車場上,兩輛嶄新的還沒有上牌的豪車??吭谶@里,立刻引起了不少的主意。
一般而言,一兩百萬的車都被人稱為豪車,來御鼎食府吃飯的人,自然也不乏有錢人,一百來萬的車不少,但是這樣幾百萬的豪車,卻也是少數(shù)。
自然引起了來往不少人的注意,不過此刻,停車場的一旁,一個(gè)冷若冰霜的紅衣女子和一個(gè)似乎單純可愛的黑衣少女站在一起,一下子就引起了不少雄性牲口的注意力。
不過鑒于紅衣女子那一張冰冷的俏臉,給人無形的壓力,倒是沒什么人有膽量過去搭訕。
這自然便是紅蓮和羅玥。
羅玥看了一眼樓上,幽幽的開口:“紅蓮,咱們這位少爺,好像和其他少爺不太一樣。”
紅蓮忽然轉(zhuǎn)頭,看向羅玥,蹙眉:“哪里不一樣了?”
“我雖然在暗中,可是我看得見,少爺沒把你當(dāng)下人?!绷_玥也轉(zhuǎn)頭,和紅蓮對視,雙眼亮晶晶的看上去很是好看。
但是如果遭遇過羅玥手段的人,恐怕都會給羅玥一個(gè)惡魔的名號。
紅蓮卻是面色一肅,語氣嚴(yán)厲:“羅玥,不要妄圖揣度少爺?shù)男乃??!?p> “難道你不覺的嗎?”羅玥似乎對紅蓮的警告置若罔聞。
過了好一會兒,紅蓮才認(rèn)真道:“是的,少爺?shù)拇_和其他的少爺小姐不一樣,他,會和我說很多話,就好像把我當(dāng)……朋友?!?p> 羅玥頓時(shí)露出甜甜的笑容,雙眼越發(fā)明亮,朝御鼎食府走了過去,很快便沒了身影。
……
在江北市叱咤風(fēng)云林福東,站在陳浩面前,卻感覺到來自靈魂深處的強(qiáng)大壓力。
如果不知道,林福東恐怕都看不出陳浩就是那神秘?zé)o盡的家族核心子弟,不過知道了陳浩的身份,林福東內(nèi)心激動和忐忑撒歡般的不停轉(zhuǎn)換著。
激動的是,他終于見到了期盼日久的陳家少爺,忐忑的是,不知道該怎么伺候好陳少,如果無意間得罪了陳少,別看他現(xiàn)在在江北市很是風(fēng)光,只要陳少一個(gè)念頭,他就會萬劫不復(fù)。
帶著幾分恭敬的笑容:“陳少,里面請?!?p> 陳浩走進(jìn)豪華包間,就看見里面還有一些人,當(dāng)然,他一個(gè)都不認(rèn)識。
其余人都站起來,好奇又疑惑的看著陳浩和林福東,顯然是在等待林福東的介紹。
林福東立刻介紹:“這位就是陳少,天大的貴人。”
林福東沒有介紹陳浩的背景,倒不是他不愿意介紹,而是不敢。
即使如此,在場的人卻沒有人敢輕看陳浩的身份背景,一個(gè)能夠讓林福東都恭敬的人,他們自然鄭重?zé)o比。
隨后,這些人連忙點(diǎn)頭哈腰的招呼:“陳少好?!?p> 陳浩露出幾分笑容:“不用這么客氣,既然你們都是林先生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p> 聽到這話,林福東心里的激動壓過了忐忑,陳浩如此一說,便是給了他莫大的臉面。
連忙介紹了一番,每一個(gè)都熱情和陳浩握手。
楊悅主動伸出手:“陳少您好,我叫楊悅,是林先生的助理?!?p> 林福東連忙補(bǔ)充了一句:“陳少,楊悅是我侄女?!?p> “你好!”陳浩點(diǎn)頭,和楊悅的柔軟小手輕輕一握。
“陳少請坐。”林福東連忙安排座位。
一般比較正式的場合,座位都十分有講究,陳浩被安排在了正面對著包間門的位置,林福東坐在陳浩的左側(cè),楊悅坐在陳浩的右側(cè),其余的人依次而下。
陳浩并不講究這些主賓位次,不過卻也知道其中的含義。
除了林福東之外總共三個(gè)中年男子,分別是蔣龍,錢忠虎,蔡鋒,唯一的女子,便是楊悅。
當(dāng)林福東端起酒杯,其余人都自動站了起來。
“陳少,我等敬陳少一杯?!绷指|笑容滿面,心里很是高興。
陳浩也端了起來,所有人碰杯的時(shí)候都,杯口都要落陳浩的杯子一節(jié),自然是以示尊重的意思。
席間林福東不敢多問,因?yàn)樗赖淖疃?,反而越是拘?jǐn),倒是其余的人,幾巡酒后,酒勁上來了一些,倒是放開了不少。
不過只是閑聊,沒人敢去問陳浩的來歷。
倒是楊悅喝了一些酒,面色紅彤彤的,問了一句:“陳少莫非是才來江北市?否則我們怎么都沒見過陳少?”
林福東一聽,頓時(shí)有些心驚肉跳,急忙道:“楊悅,別沒大沒小的。”
“沒事,我一直在江北市,在南方大學(xué)的上學(xué)?!标惡莆⑽⒁恍?。
楊悅忽然面露喜色:“原來陳少在南方大學(xué)啊,真是太巧了,我是南方大學(xué)大四工商管理系的,不過現(xiàn)在正在我叔叔這里實(shí)習(xí),陳少呢?”
陳浩倒是沒有想到,還能夠碰到校友,笑了笑:“我是外語系的,大三?!?p> “這么說來,你還是我的學(xué)弟了?!睏類偤荛_心。
但是旁邊的林福東聽到自己侄女和陳浩的對話,可是感覺如履薄冰,當(dāng)聽到最后一句話,立刻急了:“你這丫頭,被我慣壞了,沒大沒小的,陳少請海涵?!?p> “叔叔,我又沒說什么呀?!睏類偛唤?。
陳浩知道林福東的擔(dān)心,是怕沖撞了自己,可是這家伙也太小心翼翼了,老子又不是喜怒無常的魔頭。
于是笑道:“這又不是什么事情,不用放在心上,我本來就是她的學(xué)弟。”
“是是?!绷指|都為楊悅捏了一把汗,他是陳族外派的人,知道不少陳族的子弟都喜怒無常,就怕楊悅?cè)堑年惡撇粷M。
即使看陳浩似乎很好說話,他也不敢半點(diǎn)的大意,甚至有一種伴君如伴虎如履薄冰的感覺。
楊悅卻不在意,笑呵呵道:“陳少,以后我去找你玩。”
“當(dāng)然可以?!标惡泣c(diǎn)頭。
看見陳浩的笑容,林福東倒是放下了不少的心,雖然他侄女和陳浩搞好關(guān)系是好事,但是林福東還是擔(dān)心自己這莽撞的侄女會得罪陳浩。
陳浩也吃的差不多了,對林福東笑道:“林先生,我還有兩個(gè)朋友在外面,麻煩給她們弄點(diǎn)菜打包。”
“不麻煩不麻煩,陳少盡管吩咐?!闭f完林福東就親自去安排。
不久兩份打包的飯菜送來,陳浩就起身告辭了,林福東幾人要送,陳浩沒有答應(yīng),林福東也不敢堅(jiān)持,所以只好目視陳浩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