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你們問寺廟后面那……那里本來是有些樹木的,但是土壤好像不太好,樹都死了,后來我們也種過一些蔬菜啊,花兒什么的,只是好像都不太理想,后來想著與其浪費這些種子,索性就空著好了?!?p> 韓泠悅一聽這個漢嘎就是在撒謊,那塊土地的土壤,好得很,怎么會和他說的一樣呢,種什么死什么呢?
難道真的被施了巫蠱之術(shù)。
韓泠悅撇了撇嘴,不以為然。
但是她沒有插嘴。
“是嗎?那么……”
“你認(rèn)識周潔嗎?”韓泠悅忽然坐到了晏寒笙的身邊,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馈?p> “嗯?周什么?”哈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拉姆,他立刻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你這里有沒有客人的登記證明,我們想看看周潔是不是曾經(jīng)住在你們的客房里?!表n泠悅看著漢嘎,說道。
“這個……”
漢嘎好像有些為難了,吞吞吐吐了起來。
“怎么你們這里有客人前來入住都不登記的,也不將客人的信息上傳給派出所的嗎?萬一這個人是逃犯殺人犯什么的呢?”韓泠悅狐疑的說了那么一句,音量提高了不少。
“奧,不是的不是的,沒有的,都是淳樸的客人,沒有犯人?!惫卤荒敲匆徽f,嚇得立刻擺手示意不是這樣的。
韓泠悅抿唇,似笑非笑。
“那就快點把客人的入住信息翻出來,我們現(xiàn)在警察辦案,要看?!?p> “這個,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入住的,這個叫周什么,我沒有印象啊?!睗h嘎手里拿著一圈佛珠,不停的轉(zhuǎn)著,好像在思考。
韓泠悅翻了一個白眼。
漢嘎的手臂放了下來,和肩膀有著明顯下垂的跡象,這是大腦對消極事務(wù)的反應(yīng),顯得有些畏畏縮縮的。
“我提醒一下住持先生,向我們警方提供所有的線索你們義不容辭的事情,你要是有所隱瞞,我們就要真的將你帶回去問話了,那么這個性質(zhì)就不同了,不管有沒有,配合我們,才是最重要的?!?p> “我提醒一下,一月份的時候,去查一下,有沒有,因為這個死者是在你們寺廟后面發(fā)現(xiàn)的,所以配合我們警方辦案,應(yīng)該沒有什么為難的吧?”
韓泠悅盯著漢嘎看,他偷偷地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點了點頭。
“是,是,這么說來,我就知道了,一月份嘛,有個時間段,我們也好查,拉姆,快去查,看看一月份有沒有這個人來住過。”漢嘎說著看向拉姆,對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快些去查。
“是,我馬上就去。”
拉姆立刻就離開了。
“二位請喝茶,稍等片刻?!惫聦﹃毯虾晚n泠悅推了推面前的茶杯,示意他們等一等。
韓泠悅不說話,只是看著面前冒著熱氣的茶杯,沉思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就看見哈嘎手里拿著一本厚厚的本子,跑了進(jìn)來。
“師傅,查到了?!?p> “快去給二位警官看看?!惫律焓质疽饫纺眠^去給韓泠悅他們看。
“請看?!?p> 拉姆聽話的將本子放到了晏寒笙和韓泠悅的面前。
韓泠悅翻看了一下,上面確實有一些客人的資料記錄,和一般入住一樣,登記了入住者的身份證信息,還有住幾天,押金多少等。
翻看了幾頁,就看到了周潔的名字,一月十號上午入住的,住的是后面的十七號房間。
“在這里?!表n泠悅將周潔的名字指給晏寒笙看到。
哈嘎又偷偷的抹了一下額上的汗水,然后咽了一下口水,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二位警官,之前那具尸體就是這個叫周潔的客人嗎?”
“是?!标毯匣卮鹆四敲匆痪?。
“奧,這么說來,我好像想起了什么,這個客人,住了幾天啊,人就不見了,后來因為房費沒了,我們就把房間打掃出來了,這個客人也就沒有再來過了好像。”哈嘎一副我想起來的樣子。
韓泠悅抬頭,和晏寒笙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又看向了漢嘎。
“那她的行李呢?”
“行李?斯……這個,不太記得了,要是還在我們客房的話,估計是被拿到雜物間了吧?!?p> “雜物間在哪里,帶我們?nèi)??!表n泠悅起身,將本子合上,還給了拉姆。
“奧,這邊請。”
漢嘎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然后走在了前面帶路,但是他每走幾步就偷偷地側(cè)頭看一下身后的韓泠悅和晏寒笙。
腳步挺緩慢的,這個人,一看就是有問題的。
韓泠悅和晏寒笙都看出了問題。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對方,但是卻不動聲色的繼續(xù)跟著走了。
……
一個漆黑的山洞里,一個女人穿著彝族服飾,光著雙腳,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腳上已經(jīng)磨出了血泡。
“你們,為什么要抓我?”女孩子說道是方言,旁人聽不懂,女孩子也不會說漢語。
“她說什么?”身后的一個黑衣人對著另外一個黑衣人說道。
他搖了搖頭,伸手推了一下女孩:“走……”
女孩子搖著頭,不想繼續(xù)往前走,賴在了那里。
兩個黑衣男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即又伸手推了一下她。
哐當(dāng)一下子,女孩摔在了地上,膝蓋磕破了,流出了血跡。
她吃痛的咬住嘴唇,皺起眉頭。
“快起來,走……”
男人那么說著,但是女孩依舊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別和她廢話了,她聽不懂漢語,直接帶走吧?!绷硗庖粋€男人說道。
“知道了?!眲偛磐屏怂幌碌哪腥撕鋈欢紫律碜?,和女孩齊平,女孩詫異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穿著黑色的斗篷,帶著寬大的帽子,遮住了半張臉。
她的眼神是迷茫的,也是恐懼的。
“啊……放開我,要干什么?”女孩一下子被男人給抱了起來,她害怕極了,不停的踢打著雙腿,用方言喊著。
“媽的,煩死了?!?p> 男人說著,一掌劈在了女孩的后勁處,然后女孩就暈了過去。
男人繼續(xù)往前走著。
轉(zhuǎn)身,來到了一個房間里。
這個房間擺滿了各種藥劑,各種透明的玻璃瓶,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個玻璃瓶在看,里面是透明的液體。
黑衣男人將女孩放到了旁邊的床上,然后伸手暴力的扯開了女孩胸口的衣服。
女孩的身子被搖晃了一下,她微微的瞇起雙眼,頭很暈,也看不清楚面前的什么,只有頭頂?shù)囊槐K燈在搖晃著。
還不知道是自己的思緒在搖晃著,總之,她又閉上了眼睛。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理著平頭,他起身,拿出了一個針筒,抽取了一些藥水,隨后,走到了女孩的身邊。
他摯起女孩的手臂,在她的手臂上注射了一些什么。
因為被刺痛了,女孩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她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手臂,麻麻的,有點痛,但是又不是很痛。
“她醒了……”一個黑衣人說道。
“呵呵,遲早要醒的,玩暈死的,我可不喜歡,我還是喜歡活的?!绷硗庖粋€男人說著,詭異的笑了起來。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臉上始終沒什么表情,他轉(zhuǎn)過身去,走出了房間。
“你們……是誰?”女孩忽然坐了起來,因為此時此刻,她很清醒了,沒了之前的不清楚意識。
“噓……不要說話,你說的,我們聽不懂,但是要做的……你會懂得……哈哈……”
“啊……不要……”
其中一個黑衣人伸手,直接撕開了女孩的衣服,粗布麻衫很好撕扯開來,布料刺啦一聲,破布一樣的躺在了地上。
女孩不停的揮舞著手臂,不停的拍打在男人的身上。
“嘿嘿……刺激……”
“啊……”
忽然,男人覺得脖子上一痛,再看,就發(fā)現(xiàn)女孩的指甲抓破了自己的皮膚,已經(jīng)流出了一點血。
“該死的,你……”
“啪……”
男人憤恨的一巴掌打在了女孩的臉上。
“啊……”
哐當(dāng)一聲,她從床上滾了下來,摔在了地上,她驚恐的看著黑衣男人們,然后爬到了墻角處。
“過來?!?p> 男人伸手,拉住了女孩的腳踝。
“啊……救命啊……”
女孩子不停的踢打著雙腿,但是卻被男人給禁錮住了……
十分之后,男人起身,走出了房間,女孩的狼狽不堪的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但是她還活著。
她的臉上有巴掌印,雙腳也磨破了皮,膝蓋也破了。
衣物散落在一邊,垃圾桶里,明晃晃的躺著一個開封過的避孕套的袋子……
“你們就不能克制自己一點嗎?”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瞥了一眼黑衣人,但是語氣卻很平靜。
“你閉嘴吧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焙谝履腥顺读顺睹弊?,瞪了一眼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他也不想和這些殺手爭辯什么,只是安靜的站在房間的外面,透過一個小窗戶看著里面的情況。
忽然,女孩雙手握住了自己的脖子,好像喘不上氣來了,接著她又松開了自己的脖子,好像渾身癢了起來,不停的抓撓著。
“啊……”
女孩忽然仰頭看著上空,接著,她的雙手垂了下來,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媽的,又死了……我說你這個什么狗屁教授……搞了那么久……”
黑衣人咒罵了一句,轉(zhuǎn)頭瞪著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他雙肩耷拉了下來,十分的頹廢,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媽的……”黑衣人又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