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有此物,方真正的可以踏入修仙界出人頭地了。
運(yùn)氣好,成為玄門修士也說不一定呢哈哈。
他打心底的給阿九開心,同時也暗嘆上仙真的是不差……
只是,就在他打算開口的時候,四周有四五個兄弟都忍不住天價的誘惑,又或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
“我知道,上仙我知道來龍去脈!”
“我也知道…我也知道啊!”
“你們懂個屁,我最清楚的啦!”
“我不要上品靈石,能有個中品靈石就滿足啦?!?p> 只是一個呼吸過后,畫風(fēng)突變,便是把刁顏也給愣了一下,隨即咧嘴而笑。
“你…你們!”
大胡子更是神色大變,眼皮子瘋狂跳動,任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最終居然會被自己人背叛?
為什么……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刁顏大笑了兩聲,搖了搖頭。
這一出變化雖然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吧。
誰不想活著呢?
換而言之,誰不想一夜暴富似的活下去?
對于這些本就命如草芥的賤民來說,生與死不過是一種選擇,但財富卻是夢想。
無論是吃香喝辣,還是購置丹藥成為強(qiáng)者,都是讓人夢寐以求的未來啊。
這種未來,可以說,就是他們一生謂之奮斗的目標(biāo)。
為此,哪怕天天過著刀尖舔血,生死無常的日子也在所不惜吧。
可敬,可嘆,還很可憐。
但就眼前這一幕,可笑更多。
他不是笑這些墻頭草,而是笑大胡子。
重情重義的下場,竟如許的諷刺。
“上仙大人,我彭二最清楚,他們這些都是后來聽說的?!?p> “我彭二不貪,也不要什么靈石,只愿給上仙赴湯蹈火,做牛做馬!”
光膀漢子深吸一口氣,似乎猶豫再三,但終歸還是開了口。
“老二?老二連你也?”
大胡子抬起手指去,氣得直抖。
“大哥,我們兄弟跟你是為了什么?”
“那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干嘛為其賣命?”
“就是,咱們投靠上仙,就算當(dāng)個看大門的,那也是平步青云的美差啊?!?p> 有人附議,很快就是異口同聲。
“什么美差,你們都是為了靈石,你們怎會變得這么貪得無厭!”
大胡子氣不打一處來,他平日里看這些兄弟都比較本分。
怎么一下子,就變得眼里冒光的餓狼一樣,什么也不在乎了?
“為了靈石又怎么了?”
“大哥,那人給我們的所有靈石加起來都還不及一塊中品靈石的分量?!?p> “這確實(shí)很多,但相比上仙恩賜,根本不值一提?!?p> “難道我們就要為這一點(diǎn)點(diǎn)的代價去送死?憑什么?。俊?p> “說得不錯,憑什么啊大哥?”
一聲聲質(zhì)問,算得上是前所未有,但此時此刻生不由己的情況下也管不住那么多了。
“憑什么?憑信譽(yù)!”
“憑我黃大毛二十年來說到做到絕不反悔的信譽(yù)!”
大胡子狠狠的一抖手,眼眶欲裂的看著諸位,字字珠璣。
這一幕,沒有讓他的兄弟們起敬,反倒讓破曉有些佩服。
“信譽(yù)?信譽(yù)就是寧愿去死也要捍衛(wèi)?”
“有大好前程擺在面前不去抓住,卻為一個連面都沒看到的人豁出性命?”
“大哥你莫不是老糊涂了?”
“夠了!”
刁顏抬起手,示意安靜。
關(guān)于這大胡子的守信用,他很佩服。
可以說,沒有多少人在臨死前還這么的坦坦蕩蕩,無愧于心的遵循心生。
但這同時,也未免太固執(zhí)己見了些。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diǎn)。
重點(diǎn)有二,
其一,大胡子適才的放棄,顯然是做好了死的覺悟,想扯一個幌子瞞天過海吧?
其二,剛剛那彭二說什么來著?連幕后主使的面都沒有見過?
這就很蛋疼了啊……
他目光落在彭二身上:“說吧,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好了?!?p> “回上仙,就在昨日,昨天晚上,我和大哥遇到一人……”
彭二很激動,激動的不停的咽著口水,接著開口:“那人身披斗篷,很高大……是個男人應(yīng)該,聲音很怪,說不出來的怪……”
“沒看到長相?”
“沒看到,他給了我們一些下品靈石,讓我們做這種事,當(dāng)時只說把您挑釁起來就成……”
大胡子在一旁泄了氣似的沒聲了,不停的搖頭。
“你敢騙我?”刁顏翻出長劍。
嚇得彭二當(dāng)即擺手加搖頭,大呼:“小的為什么要騙上仙,這等事,不顯露面貌也屬正常啊……”
刁顏看向青兒,小丫頭沖他搖了搖頭。
意思很明顯,這彭二的氣息變化很附和常理,沒有騙人。
他重新坐了回去,有點(diǎn)迷茫。
碧月沉吟了一會后:“師父覺得會是誰?”
“新越王和齊天宗的老祖宗都有嫌疑,又都似乎沒有嫌疑……”
這個問題他已經(jīng)想了很久了,但至今仍舊有些琢磨不定。
“新王?圖什么?”玫瑰哼了一下。
“是呀,他失去了為師沒有任何好處,很可能還會被齊天宗遷怒所覆滅……”
“但你要知道,他現(xiàn)在畢竟是王,心態(tài)是完全不一樣的?!?p> “那是齊天宗的老祖宗?”破曉插嘴一句。
“以為師的直覺,不太認(rèn)同。”
“這位老祖絕非愚蠢之輩,他能眼睜睜的看著孫子和兒子慘死都沒有出手,說明他很能忍,又或是無能為力。”
“這樣的存在,會玩這種饒癢癢的把戲?”
“未免太可笑了點(diǎn)?”
“師父說得好有道理……可要是這樣,又是誰呢?”青兒一邊抱著西瓜啃,一邊猜測著。
“為師還有什么仇人么?”刁顏揉了揉太陽穴,有點(diǎn)頭疼。
“七寶宮?”
在短暫的沉寂之后,玫瑰忽然開口。
“七寶宮的余孽?倒是有可能……”刁顏翻了翻眼皮,點(diǎn)了點(diǎn)頭。
“哇,這些人有病吧,沒完沒了的?!鼻鄡河行瀽灢粯罚瑢?shí)在不理解的很。
“沒事沒事,都是些跳梁小丑罷了。”刁顏風(fēng)輕云淡的笑了笑,揚(yáng)手道:“把他們都放了吧?!?p> “什么?”碧月狐疑了一下后,這才心領(lǐng)神會。
趙碧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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