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信源在一顆樹蔭下停了下來,還在琢磨著等會兒該如何開舔,哦不是,應該如何向大家打招呼可以顯得自己又熱情又真誠,因為這可是他最后一個機會了。
遠遠的就能聽到蘑菇屋的嬉鬧聲,正是這個嬉鬧聲讓任信源更加緊張了,害怕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到來打擾了這個歡樂的氣氛。
卑微、放不開的又想tian...
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院子就這么大一個人察覺到了,視線看過去就所有人都跟著看過去了,任信源雀雀諾諾地打著招呼:“大家好大家好?!?p> 沒有推行李箱背著個背包快步走過去,又重新打著招呼,“黃老師好、何老師好、還有大家好?!?p> 本來也想把其他人也喊老師的但是腦瓜子還算靈活沒喊出來,張子楓還16歲一個年紀比她大的喊她老師肯定得尷尬死。
“信源是吧?你經(jīng)紀人說你是來干活的?”
黃雷笑瞇瞇地說著,任信源的經(jīng)紀人和他有點交情就幫忙安排了一下。而且任信源一來就很有禮貌的問好黃雷自然不會有什么別扭,最重要的是沒點菜,說是單純的來干活。
“對對對,有什么活吩咐我就行了?!?p> 任信源忙不迭地點頭。
得,這哥們一來就告訴大家“我是個卑微仔。”
幾個年輕人面面相覷,“這哥們你們見過嗎?”“沒,沒見過”“我也沒見過?!?p> 任信源看著就和李曉年紀一般大小的樣子,外貌還是挺帥氣的,身高和李曉差不多,臉上還一直帶著謙遜的笑容,雖然不了解底細但是讓人一看就猜得到是練習生培訓出來的。
“你們好,我是天盛男團的前成員,我叫任信源,這次來叨擾大家了?!?p> 黃雷和何炯回屋睡覺了,任信源又一次像同齡人們自我介紹道。
“哦哦哦,天盛男團我知道,這段時間挺火的那個,但是前團員是啥?”
楊子有點蒙,據(jù)她了解那個男團就出道了五個人里面她沒聽說過誰退團了而且對任信源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個...我是還沒出道前就退出的...”任信源有點尷尬,之所以還扯這個偶像團體不是因為喜歡,而是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介紹自己,他已經(jīng)解約了現(xiàn)在連經(jīng)紀人都沒有。
[?_??]
大家現(xiàn)在是這么個表情,這是在蹭熱度還是在幫前男團宣傳?
“不好意思,我實在不知道怎么介紹自己,你們把我當個新人就行了,不對,我就是個新人?!?p> 眾人點頭。
看來你被踢出去是情有可原的...
兩位中年不在李曉就是蘑菇屋里面的話事人,這種時候就該出來充當一下潤滑劑了。
有話事人覺悟的同時李曉腦海里冒出一個畫面:鋪鋪都你話si,輪都輪到我揸返次fit啦掛。(翻譯:每次都你做主,總該到我做主一次了。來源梁家輝,看一次笑一次。)
“輕松點就行了,除了楊子我們都是同齡人,來聊聊天吧!”
楊子還笑著讓任信源不用拘謹隨便坐,感覺有點不對勁半響才反應過來,那眼珠子轉的好像要把腦容量都給消耗光了似得。
“李曉告訴你別玩這種小花招,我精著呢!”
兩只手畫了個圈往腰上一撐,小女孩生氣的樣子。
憨極了...
大家都被這個“我們精著呢”笑噴了,這做作的語氣還有做作的動作,太憨了。
任信源有新人的覺悟而且和大家還不是很熟,不敢笑出來,憋笑憋得臉都有點漲紅了。
當練習生學會的察言觀色還有經(jīng)紀人經(jīng)常教導他要在那些紅火的藝人身上吸取優(yōu)點,思考了一下,不愧是當紅小花旦,就這種放得開的精神我就要多加努力學習,又學到了一些優(yōu)點,相信以后我一定可以讓那些沙雕好看。
任信源握緊了拳頭,臉上充滿了年輕人的朝氣和堅定,還有傻氣...
李曉和楊子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笑意。
任信源一來任誰都能看出他臉上的忐忑與不安,一直站在不敢坐下來和大家聊天,李曉嘲了楊子一下也是相信楊子會接下來,后面任信源見大家相處的這么和諧也沒有一開始那么的忐忑與不安了。
在外面李曉不會管這種事,甭管你自己害羞還是什么情況,羞嗒嗒的不說話不參與話題聊天,李曉只會直接把這人無視了,沒那么廣闊的愛去感染別人。要說對任信源有什么欣賞什么的倒也不至于,不過人是挺有禮貌的,規(guī)規(guī)矩矩。
在蘑菇屋他就是主人,也就是揸fit人,自然要幫助來作客的客人融合進來,至少不要一整期下來說不夠兩句話。
“彭彭和子楓你們倆不用去路演嗎?我聽說你們的電影快上了啊?!?p> 圈內(nèi)人對這些都是有信息流通的,張山突然想起來就問了一下。
“還不著急呢,十月一號的檔期,導演說了在蘑菇屋宣傳已經(jīng)為他們解決了好多擔憂?!?p> 彭雨暢笑了笑,能在這個節(jié)目里面留下來他也是挺得意的,誰也沒能想到一個就這么說說話干干活、沒有撕逼大戰(zhàn)的慢生活式的綜藝就這么火了起來,而且是火的順理成章,甚至連媒體都忘了自己曾經(jīng)唱衰過。
“山哥最近好像也有部電視要上吧?”
“對,當時演完這部劇我快精神分裂了,緩了好幾個月才緩過來,你們差點就見不著我了?!?p> 聽到這話大家都轉頭看了過去,不,你已經(jīng)精神分裂了,昨晚說夢話還嗲嗲的說不要過來。
早上的時候因為夢話這件事已經(jīng)被笑了好一會了,張山無語地解釋道:“后遺癥你知道么,那時候為了演好個女人可把我折騰壞了?!?p> 眾人呵呵,或許你樂在其中呢。
任信源很想?yún)⑴c進去,聽到大家聊天話題都是什么你的電影啊、你的電視啊、你的節(jié)目啊、你的那歌啊,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共同話題。
我只是個連舞臺都沒上過的渣渣...
難道和他們說我們公司的飯?zhí)没锸巢诲e,住宿兩人間也很不錯,就是領導還有舍友都不好?
李曉留意到任信源一個人悶在那里,不過他也沒多想只當是任信源話比較少,誰能想到還有人和他一樣什么作品都沒有就來這個節(jié)目了啊。
不經(jīng)意地又看了任信源一眼,見他身體微微前傾嘴巴張了又閉上好像有什么要說似得。
((⊙0⊙))
不會真和我一樣吧?
我至少來節(jié)目之前還唱了首歌。
你這個新人真的是夠新的啊...
李曉陷入了背景論的腦補中。
孤閉城
今天,大概,可能,就一章了...寫完就發(fā)了,明天上課今晚是不能在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