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禹卿在跟著陸一寧去城外,同時這個時候慕容隱漓也得到了消息,馬不停蹄的往城外的別苑跑。
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在家里,等著陸一寧來見自己。
等慕容隱漓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陸一寧還在路上,他去換了一身常服,然后一副十分悠閑的樣子在花園里賞花。
陸一寧來這里是不需要通報的,來了問別苑的仆人慕容隱漓在哪里,就直接去找慕容隱漓了。
慕容隱漓看到陸一寧的時候,也站起身加快步伐朝陸一寧走過去。
慕容隱漓擔(dān)心的看著陸一寧道:“你怎么來了也不提前托人告訴我一聲兒,我好去接你啊?!?p> “上一次的事情你都忘記了嗎,怎么現(xiàn)在還這么大膽呢,要是在遇見上次的事情,我又不在你身邊可怎么辦???”
陸一寧面帶微笑的看著慕容隱漓,無所謂的說道:“上一次意外,你就放心吧,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了。”
“而且……我知道那是誰的手筆,回去以后警告過她了,為了自己的孩子,她就算是心有不甘,也不敢再對我怎么樣的。”
畢竟要是自己有事兒的話,陸景淮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到時候就算是殺了曲紫苑,或者是殺了她的兒女,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要有人敢傷害自己,讓陸景淮付出任何代價,他也會為陸一寧討回公道的,或者也可以說是為陸一寧報仇的。
慕容隱漓微微有些詫異的看著陸一寧,不太相信的問道:“你居然知道是誰的手筆?!”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告訴我,我也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們也膽戰(zhàn)心驚一回??!”
陸一寧面帶微笑的看著慕容隱漓,輕聲細語的說道:“我不是沒事兒了嗎,你又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
“再者說了,她現(xiàn)在暫時不敢對我再做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我和她抬頭不見低頭見。”
“但若是她敢再傷害我的話,我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到時候也讓她感受一下這種感覺,好不好?”
慕容隱漓還能怎么樣,陸一寧都如此說了,他這個時候又不可以說不好,只能不情不愿的點頭應(yīng)了一聲。
陸一寧微微垂眸,沉吟著想了想,繼續(xù)說道:“我今日來找你,也是有件事情希望你可以出面?!?p> “我仔細的想了想,我身邊好像也只有你,才能讓他知難而退,不再來纏著我。”
“不再來纏著你……”慕容隱漓看著陸一寧,眉頭緊鎖地說道:“你說的是那個寧國候世子,他又來糾纏你了?”
陸一寧點點頭,如實說道:“嗯,他今天早上又來了,還帶著他們府上獨門秘制的糕點來的?!?p> “不過我實在他來了一個時辰以后才去見他的,也很明確的告訴過他,我對他沒有那個心思,讓他以后不要再來了?!?p> “后來我就來找你了,好像他一路跟著我的,我知道你會幫我讓他不再纏著我,所以也就沒管他了?!?p> 慕容隱漓緊皺著眉頭,心里很不是滋味,滿肚子的火氣。
可慕容隱漓又很欣慰,因為陸一寧明確的拒絕了梁禹卿,還如實的告訴自己,并且讓自己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這是因為陸一寧相信自己,所以才會這么做,要不然陸一寧現(xiàn)在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梁禹卿的提親了。
慕容隱漓半是歡喜半是憂傷,但是到底還是歡喜更多些,因為知道了陸一寧對自己的心思。
慕容隱漓目光堅定的看著陸一寧的眼睛,沉聲說道:“當(dāng)心吧,我會幫你擺平一切的,你不想看見的人,以后我也不會讓你再看見的。”
“你是我的人,沒有道理讓別的男人覬覦,更沒有道理那個男人在我的地盤做梁上君子,我卻什么都做不了。”
陸一寧詫異的看著慕容隱漓,又疑惑的四處張望,她怎么沒有看到哪道梁上有人啊。
慕容隱漓捏了一下陸一寧的肩膀,柔聲道:“外面日頭大,你先去我屋子里坐一會兒,我處理好這里的事情再來找你?!?p> 說完,慕容隱漓喚來紀羽凡,紀羽凡帶陸一寧去他住的屋子,并且好生伺候著。
說完,慕容隱漓目送陸一寧離開這里,這才朝梁禹卿所在的位置飛了過去。
梁禹卿知道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陸一寧也不在這兒了,索性就站了出來。
兩人都站在房梁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對方,身形也是一動不動的。
慕容隱漓看見梁禹卿第一眼開始,就覺得這個人的身形和眼睛很眼熟,也在想是在哪里見過梁禹卿這個人。
慕容隱漓的記憶特別好,幾乎是過目不忘,仔細的看了梁禹卿一眼,便與記憶里的一張臉重合了。
只不過記憶里的那張臉是戴著黑布,只露出一雙眼睛罷了。
知道了對方是誰以后,慕容隱漓冷哼了一聲,冷笑道:“我知道你是誰,你若是不想被阿寧知道的話,就最好是老實一些,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阿寧的面前?!?p> “畢竟前些日子你收了人家的好處,光天化日之下帶著人想要傷害阿寧,那件事情阿寧剛剛還在和我說呢,要是知道那人是你的話,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也會更討厭你!”
梁禹卿面不改色的看著慕容隱漓,只當(dāng)慕容隱漓是在炸自己的話,沉聲說道:“你可別胡說八道,我愛她還來不及,又怎么可能會傷害她呢?”
慕容隱漓挑了挑眉,看著梁禹卿的左手手臂笑瞇瞇的問道:“不知道你的左手手臂現(xiàn)在還疼不疼?。俊?p> 當(dāng)時梁禹卿正是伸出左手要去摸陸一寧的,慕容隱漓當(dāng)時毫不客氣的射出了一支箭,直接射穿梁禹卿的左手手臂。
現(xiàn)在慕容隱漓問梁禹卿左手手臂還疼不疼,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一是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如果是他的話,也好以此威脅他,讓他以后不敢再那么猖狂的出現(xiàn)在陸一寧面前。
現(xiàn)在慕容隱漓已經(jīng)證實了,梁禹卿正是那日的人,只是慕容隱漓倒是沒有想到的是,當(dāng)日的土匪頭子居然會是今日的寧國候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