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小小小鳥,想要飛呀飛,卻怎么飛不高?!?p> “一閃一閃亮金金,滿天都是小星星?!?p> “你哭著對我說,童話里都是騙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
王鈺在樹上唱歌,老虎在樹下徘徊,看上去和蹦迪一樣。
老虎的捕食法則中有一條,用自己最小的力氣耗費對面最大的經(jīng)歷,但頂不住王鈺和他自爆啊。
王鈺一唱歌,虎爺就亢奮,別說趴著了,能不跑起來,都算它有克制力。
“虎爺,咱倆耗下去也不是辦法,你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既然不愛,就別傷害。”王鈺摸了摸嘴唇,聳聳肩說道,“要不我給你一些食物,你放過我?”
方塵隱藏在距離王鈺不遠(yuǎn)的一棵樹上,看著王鈺騷話不斷。
他已經(jīng)感知到了有一個人隱藏在王鈺周圍想要對王鈺下手,可是方塵這次想要活捉對方,所以沒有急著動手。
“別逼我?!蓖踱暣蛑乔罚瑥娪驳卣f道,他怕自己睡著了不小心翻個身,摔下樹,所以一直強撐。
“唰?!?p> 隱藏在王鈺身邊的人看到王鈺打呵欠,抓住王鈺放松警惕的一瞬間,沖向了王鈺。
恰好,王鈺這個時候無聊地唱起了歌:“小螺號瞎幾把吹,海鷗聽了瞎特么飛?!?p> 黑衣男子:“???”
他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力量拖著他向下,在半空中的他直愣愣地摔了下去。
虎爺在樹下也無奈地打著呵欠,王鈺之前亢奮的歌曲讓他興奮了起來,亢奮過后身體里只有滿滿的疲憊。
就在它打呵欠的時候,一個人棍直直地飛入它口中,它被噎到了,虎目中滿是淚水,下意識一咬,黑衣男子腿斷在了虎口中。
“?。。?!”
黑衣男子發(fā)出一聲凄厲地慘叫,鮮血噴了虎爺一臉。
王鈺呆住了,虎爺也呆住了。
王鈺不敢相信自己唱歌還有召喚的效果,虎爺沒想到王鈺真給它喂食。
虎爺吐出了黑衣男子的雙腿,趁對方還在呻吟,虎口精準(zhǔn)地咬斷黑衣男子的咽喉。
黑衣男子,卒。
方塵心理陰影面積無限大,他的計劃竟然這么戲劇性地失敗了?
虎爺滿意地叼起黑衣男子,離去時還示意王鈺,表示它很大方,雙腿留給王鈺了。
王鈺試探著再次唱歌:“小螺號瞎幾把吹,海鷗聽了瞎幾把飛?!?p> 正從自己樹跳向王鈺,身在跳躍在半空中的方塵臉一黑,他同樣感受到了地面的拉扯力,下意識發(fā)動飛雷神飛到了王鈺身邊。
“唰?!?p> 方塵突兀地出現(xiàn)在王鈺身邊,把王鈺嚇了一跳。
“為什么這首歌能召喚人?”王鈺回憶著歌詞,感覺很不合理。
方塵沉吟兩秒,說道:“可能你招人恨?!?p> 王鈺頓時感覺牙疼。
“走吧,咱們?nèi)グ咽O碌娜司奂饋怼!?p> “用你那個刷刷刷的技能嗎?”
“不,我沒在女孩子身上留記號的習(xí)慣?!?p> “你這個變態(tài)果然只對男生感興趣?!蓖踱暡豢芍眯牛l(fā)現(xiàn)了方塵最大的秘密。
“你可以重新組織語言?!狈綁m手中凝聚出了千鳥,架在王鈺面前,滋啦滋啦的電弧電的王鈺臉麻。
“RBQ,RBQ?!蓖踱暶霊Z。
王鈺一直知道方塵的實力,但因為方塵叮囑過,所以從未和任何人說起。
……
張曉曼在沉睡中,隱隱聽到一個聲音一直在說:“有危險!”
她下意識的一個翻身,從吊床上翻了下去。
下一刻,一道紫光閃過,一柄長劍在黑暗中閃爍著妖艷的光芒,一劍將吊床斬成兩段。
張曉曼立馬進(jìn)入覺醒狀態(tài),紅色的狐耳出現(xiàn)在頭頂,雙眼變成狐瞳孔,夜晚在她的眼前變得明亮起來,黑暗中的事物也變得清晰。
她后仰躺倒,用一個近乎體操動作一樣的方式躲開了黑衣男子的連擊,并且機警地回首拍出一掌。
在出掌的瞬間,她的指尖上蔓延出五根紅色的尖銳指甲,
黑衣男子的右臂被抓了一下,出現(xiàn)五道劃痕,如果不是他果斷棄劍,這一波他就要廢掉一條胳膊了。
可他還是低估了張曉曼的攻擊力,五道傷痕上浮現(xiàn)著紅絲,不斷灼燒著傷口,如同病毒一般,在緩慢的擴散。
黑衣男子也是一個狠人,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順著受傷的皮膚割了下去,將灼燒的紅絲連同皮膚肌肉一起割掉,避免后續(xù)的傷害。
黑衣男子因為疼痛臉色蒼白,冷汗從額頭滑落,他沒想到近乎完美的偷襲竟然被對方預(yù)知一般躲開,之后對方擁有的戰(zhàn)斗本能根本不像是一個新手。
張曉曼內(nèi)心感覺有一團火在燃燒,她沒有停留,主動沖上前,一爪子敲向?qū)Ψ降念^顱。
黑衣男子干凈利落地后退一步,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剛好躲開了張曉曼的攻擊,之后他一腳踹在張曉曼早已格擋好的雙臂上,張曉曼后翻著退出兩米。
黑衣男子深深地看了張曉曼一眼,身子不斷在黑暗中虛化,漸漸消失在黑暗中。
張曉曼站穩(wěn)后,警惕地看著周圍,她看不到對方的位置,但她能感受到對手的氣機緊緊鎖定著自己。
下一刻,黑衣男子出現(xiàn)在張曉曼的身后,他用匕首刺向張曉曼的后心。
張曉曼感受到身后傳來的風(fēng)聲,急忙轉(zhuǎn)身,用左手臂擋住了匕首,右手試圖反擊。
可是這次進(jìn)攻卻像打在泡沫上,黑衣男子如同鏡花水月一般,再次消失。
張曉曼喘著氣,左臂傷口的血汩汩流向地面。
“How long can you hold out?(你還能撐多久?)”黑衣男子怕張曉曼聽不懂,語速非常慢。
張曉曼不受對方語言影響,警惕地環(huán)視周圍。
夜晚風(fēng)聲不斷,吹動著野草晃來晃去。
黑衣男子再次無聲出現(xiàn),在張曉曼的右肩留下一道傷痕。
他不在和張曉曼正面攻擊,不斷迂回,在張曉曼的身上留下傷口,打算這樣磨死她。
張曉曼也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可是對方實在太警惕了,她多次想要以傷換傷,可對方寧可放棄機會也不正面對抗。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眼神黯淡了很多,動作也不如一開始那么敏捷,看上去搖搖欲墜、
黑衣男子嘴角上揚起一個狠毒的微笑,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看著自己的匕首插入張曉曼的心中那個,那聲音絕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