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見依舊拿著劍鞘,出鞘了一半的劍閃著寒光。
瞬間,那把利劍就架在了寒凌的脖子上。
素見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才是啞巴,你們全家都是啞巴!”
說完,素見將手一抖,半出的劍就回了鞘。
然后,素見走回方才站的位置,繼續(xù)一動不動的站著。
寒凌險些跳腳,心里吶喊道:不是啞巴就不是嘛,至于這樣嚇唬人?至于還帶上我全家?嚇死個人!
不管寒凌臉上有多不滿,素見都當沒有看到。
寒凌站到大祭司身邊,喃喃自語道:“想我堂堂少城主,被一個女侍衛(wèi)給嚇唬,太虧了!難過……”
寒凌還想再說,就見原本一動不動的大祭司從腰間掏出一個東西。
寒凌定睛一看,又是一張黃符紙。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還沒等寒凌反應過來,那張黃符紙就貼在了寒凌的傷口上。
頓時疼得寒凌齜牙咧嘴,臉上好不精彩。
寒凌正疼得嗷嗷直叫,大祭司又拿出一張黃符紙,一把塞進寒凌的嘴里。
這下寒凌徹底跳腳了,趕緊將嘴里的黃符紙吐了出來。
正想說話,素見一把捂住寒凌的嘴。
并且把寒凌拖到了一邊,寒凌的眼神惡狠狠的瞪著素見。
仿佛在說:不給本城少主解釋清楚,本少城主便拆了這祭師殿。
素見將寒凌放開,面癱的說道:“把大祭司給你的符拿著,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見寒凌想開口說話,“閉嘴,不許吭聲”。
寒凌在心里冷哼了一聲,心道:本少城主男子漢大丈夫,不跟你們女人一般見識。
然后將頭一甩,就剛好看到有人影正在上來。
人不多,就三個,不對,中間那個人扛著的麻布袋里還有一個。
三個男子五官端正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跟素見一樣面癱。
三人均穿著一身翠綠翠綠的錦袍,有兩人顏色稍淡,腳穿一雙白色繡竹鞋。
乍一看,跟一棵綠油油的大蔥似的,有些許滑稽,寒凌一想,險些笑出聲。
寒凌發(fā)現(xiàn),這三人的錦袍上也繡著不知名的圖案。
寒凌再一轉頭,看了看身邊的素見,又看了看窗前的大祭司。
如今才注意到,兩人的衣裙上都有著不知名的圖案。
只不過大祭司的是用白色的絲線繡在白色衣裙上,也就不顯眼了。
至于素見,方才光說話,也就沒顧上這茬了。
寒凌仔細的觀察那些圖案,發(fā)現(xiàn)并未見過。
三人上了樓,沒扛著麻布袋的兩人對著大祭司單膝跪地,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大祭司,我們回來了”
就這樣沒了下文,而后,大祭司轉過身來,中間那人將麻布袋嘭的一下扔在了地上。
寒凌嘴角微微抽搐,這般粗魯!
寒凌好奇那麻布袋裝的是什么人,細細一看,好家伙,這伊墅城是不是有些許喪心病狂了。
連這麻布袋上都繡著不知名的圖案。
外界傳說這伊墅城之人,個個都拿著刻了圖案的伊墅劍,整日里神神叨叨的。
不用說,這里所有拿著的劍,都是伊墅劍。
而且,據(jù)說伊墅城的人,個個都是裝神弄鬼的好手。
如今一看,寒凌覺得,簡直是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
不過,很快,寒凌不這樣覺得了。